墨鳳舞一張嘴,就問出了一連串問題。
頓時,别說牛央,連周圍的衆人都愣了。
不過随後仔細一想,卻發現,墨鳳舞問的都是有關真龍族族長身死的各種細節。
隻是,這事本就過于久遠,而牛央也隻是從牛頭部傳承和口口相傳中,了解真相,又怎會記着這些細節?
不過,牛央還是想了想,道:
“具體情況,本王并不清楚。
不過本王記得當年族裡的老牛提過,當年真龍族族長出事的地方,實在往界城!
至于診治的醫者,應該是樹人族……”
說到這裡,牛央頓時古怪的瞥了一旁的樹天老祖一眼,道:
“據說,此前爾等一直隐瞞樹人族和墨家的關系。
可本王卻知道,樹人族本就是墨家分屬,其衷心不下于那幾個分封家族。
而當年對真龍族族長下手的,就是墨家家主。
所以真龍族族長被重創後,救或不救,還不是墨鈞一句話的事?
哼!
”
牛央這話理論上不錯,可墨鳳舞卻不在意,隻道:
“所以,當時真龍族族長重傷不治,除了一個地點,實在往界城外,你根本一無所知?
”
說着,墨鳳舞也不再廢話,直接叫來外面的侍衛,讓他立刻通過墨牌,直接前往往界城,把團澤叫來。
墨家侍衛領命,快速離開。
接着,墨鳳舞再次将目光落在牛央身上,道:
“好。
第二個問題……從真龍族族長重傷不治,到整個真龍族被屠滅,間隔了多少時間?
”
特麼這女魔頭問的問題怎麼一個比一個古怪,一個比一個頭疼?
牛央一臉糾結,然後想了又想,半晌磕磕巴巴的說道:
“好,好像是……一天?
還是兩天……哎呀,這種問題,本王怎麼記得?
本王當時有不在場!
”
“大概多久?
”
墨鳳舞锲而不舍的追問。
牛央瞪眼,最後眼珠子動了動,道:“一天……不對!
半天!
反正很快就是了!
要不然,王庭不會沒有任何反應!
”
可聽到這話,墨鳳舞卻笑了。
牛央見狀,頓時不悅道:“你笑什麼?
”
“沒什麼。
”
墨鳳舞随口道。
然後一字一句,緩聲道:“不是王庭沒有任何反應,是對方根本就不想讓王庭有反應……或者說,對方根本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尤其是當年的墨家!
”
墨鳳舞此言一出,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臉色一變。
一直在旁邊聽着仔細的鳳煙,頓時叫道:“是啊!
絕對是這樣!
”
說着,鳳煙一張明豔的臉上,頓時眉飛色舞起來。
“墨家當年忽然對真龍族族長下手,這事本來就奇怪。
可事情發生了,對于當時的墨家來說,最關鍵的是什麼?
肯定是撇清關系啊!
所以第一時間,肯定是要帶着真龍族族長的屍體回真龍族。
可沒想到,有人強行一步,直接将真龍族滅族,正好這時候墨家人趕到……”
旁邊的墨南風當下一拍巴掌:“對對對!
這就是人家偷驢你拔樁子,黃泥掉褲裆,總歸不是屎也是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