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寬隻是随口一說。
可聞言,衆人卻眼睛一亮。
尤其是一直抓耳撓腮的花百翃,這會兒更是一臉興奮,道:
“對啊!
血祭!
我怎麼沒想到呢?
對對對,要血祭!
要不然,誰知道你是誰啊?
快快快,試試!
這次一定可以!
”
隻是,一聽這話,牛寬卻直接炸了。
“死老頭兒,你也太壞了!
你當血祭是什麼?
那可是要命的!
要試你試,我不試!
”
反正現在羽殇一夥人已經死的死跑的跑,他才懶得再管這些破事。
再說,開啟不了石像,打不開王陵更好。
省的打擾帝祖大人!
所以這會兒話落,牛寬也懶得廢話,直接帶着一衆小弟往角落一頓,徹底撂挑子,順帶看戲!
這下子,衆人不禁傻眼了。
都是花百翃,賊心不死。
随即一咬牙,道:“我來!
我就不信,都到這裡了,還打不開王陵!
”
花百翃也算是拼了。
可沒想到,他剛将手指撚破,然後将精血滴在石像上……瞬間,隻聽轟的一聲悶響,緊接着還不待回神,一抹血霧便瞬間染紅了所有人的眼睛!
花百翃,炸了!
刹那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一直冷眼旁觀的雪無垠,以及堵着耳朵不知道想什麼的墨南風。
偌大的石殿頓時落針可聞。
直待過了不知道多久,衆人才不禁眨了眨眼睛,老族長翼琨随即張了張嘴,道:
“剛剛……”
沒有人應聲。
最後,直待又過了片刻,一聲歎息從角落傳來。
緊接着隻見花千錦晃晃悠悠的走出來,手裡還拿着不知從哪兒抓來的掃把,然後一邊小心的将地上的血腥攏成一堆,一邊不禁小聲吐槽道:
“都說了小心,結果就你犯賤,這回好了吧……真是……這都幾次了,不長記性,該……”
原本還想安慰兩句的衆人:“……”
合着,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話說,你這收拾的動作,是不是太熟練了?
衆人頓時無語了。
而蹲在角落的牛寬等一衆牛頭人,這會兒卻有些心有餘悸。
乖乖,好懸好懸!
這要是剛剛但凡沒那麼堅持,那現在……嘶!
一衆牛頭人頓時不禁打了個寒顫。
而已然冷靜下來的老族長翼琨等人,這會兒卻有些為難了。
“看來,這幾尊石像果然暗藏玄機,而且不能輕易碰觸。
可這樣一來,我們沒有開啟之法,這王陵……”
說着,老族長翼琨看向墨鳳舞。
可還不待墨鳳舞說話,就見旁邊的魇族老祖忽然說道:“也許,血祭隻能是本族之人……”
說到這裡,魇族老祖一咬牙,道:“我來!
”
說着,魇族老祖直接來到象征的魇族的魇獸石像面前,然後直接撚破手指。
可就在他深吸一口氣,接着将精血滴在石像上的瞬間,墨鳳舞忽然說道:
“等等!
”
好不容易做好心裡工作的魇族老祖手上一抖,頓時吓得心都飛出去。
當下不禁惡狠狠的扭頭喝道:“幹什麼?
沒看老夫正在血祭嗎?
莽莽撞撞,成何體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