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
文目離反問:“我該知道什麼?
”
羽殇沒說話,半晌,瞬間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好!
太好了!
你竟然不知道!
哈哈哈……太好了……”
羽殇笑的暢快,仿佛一瞬間,解脫了一般。
而将他的樣子看在眼裡,墨鳳舞卻忽而眸光一動,接着瞬間打斷他,道:
“是啊,他是不知道。
但他們刻甲一族保存的卷錄,可都什麼都記着呢!
”
“你說什麼?
”
正笑的歡快的羽殇,陡然一頓。
随即猛然目光如刀一般,狠狠的看向墨鳳舞。
這時,隻見墨鳳舞笑眯眯的說道:“我說什麼?我說,如今的刻甲族,确實不知道當年的事情。
但他們不知道,可當年的記錄,卻什麼都知道……”
說到這裡,墨鳳舞微微一頓,然後再次俯身,靠近羽殇,道:
“陛下啊,你不會以為,刻甲族當年什麼都不做,就直接跑了吧?
”
羽殇的眼神開始凝結。
見此情形,墨鳳舞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對了。
當下接着說道:“要知道,那可是刻甲族啊。
天生将镌刻史錄當成畢生大業,這是他們的使命和責任,就算是丢了命,也是要守護的東西啊……
而且,還有一件事……當年刻甲族倉惶之間,逃離王庭,區區文官,卻躲過爾等一波又一波的追殺,并且還帶走了當時所有的王庭卷錄……甚至這些年,即便面對爾等的圍追堵截,可對方依舊有遺族留下來……
你,就沒懷疑過?
”
墨鳳舞的話,仿佛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一瞬間,隻見羽殇先是一怔,随後整個人陡然顫抖起來。
“不,不可能……卷錄……卷錄……不可能……怎麼可能……他們不可能……”
羽殇瘋狂的搖頭,緊接着下一秒,瞬間瞳孔一縮,同時不禁脫口道:
“……陛,陛下……”
“你總算明白了?
”墨鳳舞适時的插話,然後一邊欣賞着羽殇瞬間驚恐的眼神,同時緩緩說道:
“所以,當年的一切,陛下全部看在眼裡。
隻是,陛下為了大局,什麼都沒說……而且,還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知道,之前他找到我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嗎?
”
這裡的他,自然是指文目離。
“他說,他的先祖早在當年就把那些帶出來的卷錄藏起來了,并且告訴後世子孫,将來待到機緣成熟時,再來找我去将卷錄取回……而你肯定好奇,這所謂的機緣,到底是什麼吧?
”
說到這裡,墨鳳舞故意頓了一下。
随後待看到羽殇直直的看過來,才瞬間嫣然一笑,道:“這所謂的機緣啊,就是……三界平定萬年之後!
”
墨鳳舞點頭為止。
可此時的羽殇,卻在聽到這話的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畢竟,羽殇本就是極其聰慧之人,而且從當年的天荒王庭時期,一直活到現在,很多事情更是了然于胸。
所以此刻墨鳳舞這話一出口,羽殇便頓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