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打開一壇酒的封蓋,大口喝了一口,頓覺唇齒留香,不由贊道:“好酒!
”
楚狂也拿起酒壇,大喝了一口,然後看向陸鳴,道:“陸兄,當日一戰,你應該未盡全力吧?
”
“楚兄何以見得?
”
陸鳴一笑,沒有正面回應。
“感覺!
”
楚狂道:“我有感覺,繼續戰下去,我一定會敗,而且敗的很慘,所以我自己便認輸了,免得丢人,哈哈!
”
陸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當初,他當然沒有用出全力。
“陸兄,你不是中洲之人吧?
”
楚狂忽然開口。
陸鳴心裡一跳,眼中精光一閃,道:“楚兄何以見得?
”
“我随便猜的,每一次氣運之戰,天下英傑,都會悉數出動,不會錯過這場機緣,而陸兄如此天賦,在氣運之戰中,我卻沒有見過,心裡實在是好奇而已!
”
“所以我猜,陸兄會不會是東荒,亦或是北原,南冥等地的絕世天驕呢!
”
楚狂笑道。
“楚兄多想了,我以前一直在深山修煉,故而錯過了氣運之戰!
”
陸鳴道。
“哈哈,陸兄不用多想,我隻是随便問問,我這個人最喜歡結交天下英傑,特别是像陸兄這樣的英傑,不管陸兄是哪裡人,這個朋友,楚某交定了,請!
”
楚狂提起酒壇道。
陸鳴也提起酒壇,然後喝了一大口。
楚狂所言,看來不假,他隻是随便一問而已。
的确如此,氣運之戰已經結束,卻突然冒出一個這樣的天驕人物,所有人都會感到好奇。
不過陸鳴倒不是很擔憂,因為次身就在兩儀山中,這段時間偶爾也會現身,帝一武皇不可能會懷疑陸鳴會出現在中洲。
畢竟,雙生禁決這等功法,實在太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也沒有人會相信。
而且,陸鳴在中洲,并沒有顯露幾種具有标志性的血脈,還有龍脈爆發帶來的異象,應該不會有人懷疑他是東荒陸鳴。
兩人喝着酒,随意聊着,陸鳴也趁機向楚狂打聽了一下關于中洲各大勢力的具體情況。
中洲,一共有十八個霸主勢力,人族,妖族,都有。
分别占據浩瀚的東荒。
每一個霸主勢力,都有皇者坐鎮,強盛無比。
而在十八個霸主勢力之下,還有很多強大的勢力,甚至有些勢力強盛無比,有至尊坐鎮。
陸鳴暗暗感歎,中洲果然強盛,不是東荒可比的,真不知道當初中洲古聖朝全勝時期,該是何等強盛。
“陸兄,依我看,你是有很大的機會,跨入二等天驕的橫列的!
”
楚狂感歎道。
“二等天驕?
”陸鳴有些詫異。
“哦?
原來陸兄不知道這個劃分嗎?
在中洲,最頂尖的一批天驕,被劃分三等,如我,便是三等天驕,在懸空山,三等天驕以上的,隻有三位而已,其他如你見過的楊聰,海子明等,都不入三等!
”
楚狂解釋道。
“楚兄隻是三等天驕?
”
陸鳴暗暗吃驚。
楚狂的天賦,絕對不弱于東荒的血劍一,敖屠兩人,卻還隻是三等天驕,那二等,甚至是一等,該是何等恐怖?
“不錯,我隻是三等而已,而懸空山,唯有年輕一輩中排名第一的那一位,列入二等天驕的範疇,不過二等在中洲,也沒有多少,一共也就二十幾位而已!
”
楚狂道。
陸鳴暗暗心驚。
楚狂隻是三等天驕,那二等天驕,必定更強,天賦更高,陸鳴推測,二等天驕,很可能就是帝神那個級别的。
如果真的是帝神那個級别的,居然有二十幾個,這就恐怖了。
帝神,可是号稱能繼承帝一武皇衣缽,将來有望登上皇者寶座的天驕,在整個東荒曆史上,都極為罕見。
這個的等級的天驕,中洲居然有二十幾個?
那更強的一等天驕呢?
似乎看出了陸鳴的想法,楚狂接着道:“二等天驕之上,為一等天驕,不過數量更少,隻有五個,被稱為青年五巨頭,每一個都是鎮壓一個時代的人物,可怕無比,風華絕代,絕世強大!
”
楚狂說着,眼中露出濃濃的敬畏與忌憚。
顯然,青年五巨頭,在他心裡,具有絕強的地位。
“青年五巨頭嗎?
”
陸鳴眼中,異彩連連,強烈的戰意,一閃而過。
如帝神那個級别的天驕,雖然也是強大無比,每一個将來都有可能成就皇者之位,都是不可思議的存在。
但陸鳴還沒有太強的壓力,因為他與帝神戰過,雖然帝神極為恐怖,但陸鳴有信心,将來遇到,一定能夠再一次将帝神鎮壓。
但超過帝神那個級别的天驕,就恐怖了,陸鳴都難以想象,有多麼強大。
但這也更讓陸鳴興奮。
陸鳴,不怕有對手,他怕的是沒有對手,有對手,才有壓力,才有動力。
中洲,果然比東荒要更加燦爛,天才的碰撞,也更加激烈。
“中洲的氣運之戰,恐怕無比激烈吧,可惜,我身不在中洲!
”
陸鳴暗暗可惜。
“陸兄,還記得上次我說過近期,會有一場盛事嗎?
十天之後,兩個二等天驕,會約在天柱山一戰,到時定會吸引無數目光,氣運之戰後,很多閉關修煉的天驕,說不定又會重新出現!
”
楚狂道。
陸鳴眸光一閃,露出一絲期待之意。
他推測,二等天驕,就是帝神那個級别的天驕,兩個這樣的天驕對決,的确算是盛事,絕對是難得一見,陸鳴不想錯過。
剛好可以見識一下,中洲頂級天驕到底有多強。
“兩個這樣的天驕,為何會對決?
”
陸鳴有些好奇的問。
“對決的兩人,一個是血羅殿的血羅子,一個是天鷹堡殷不破,兩人是各自勢力年輕一輩的最強者,而這兩個勢力,彼此就有仇,所以血羅子與殷不破,彼此不和,也是正常的!
”
“他們兩人,在氣運之戰中大戰千招,不分勝負,所以約定他日再戰,而再戰的日期,就在十天之後!
”
楚狂解釋道。
陸鳴點頭,原來如此。
“楚兄,何時動身?
”
陸鳴問。
“即刻即可動身,不過前往天柱山之前,我要回一趟懸空山,陸兄,可敢同去?
”
楚狂道。
“有何不敢?
”
陸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