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門外?
”
蘇莫眉頭一皺,心中暗道,随即他睜開了眼眸,立刻神識一探,探出了殿門之外。
隻見殿門外,伫立着七八名年輕的武者,這些人無法進來,便有人在不停的用掌勁輕輕的擊打大殿的陣法。
“上官師弟在否?
我等都是千淵殿的弟子,師弟初來乍到,不如大家互相認識一番。
”為首的一名身材高大的黑衣青年,面帶微笑,朗聲喊道。
“師弟,為何不出來相見?
”另一名紫衣青年道。
“上官師弟,我等都是你的師兄,特意帶來了大夏界域上好的源茶,為你接風洗塵!
”另一名白衣青年道。
衆人不斷的出聲,但是,天九殿内确實寂靜無聲。
衆人的臉色,很快便陰沉了下來,他們知曉蘇莫就在天九殿内,但是卻是不理會他們。
“他怎麼不出來?
”
“難道在閉關?
”
“就算閉關,現在也該出關了吧?
”
衆人低聲自語,他們如此敲擊,就算閉關也不可能不知曉。
“上官師弟,你在否?
”為首的高大黑衣青年再次問道。
“我不在!
”就在此刻,殿内傳出蘇莫淡淡的聲音。
修煉室之中,蘇莫面無表情,他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不安好心。
準備了源茶招待?
他一個剛剛飛升來的人,修為低下,這些人會這麼好心?
除非,這些人都是熱愛交友,并且無所事事之輩。
但是,顯然不可能,這些人修為都很高,怎麼可能單純在來認識他!
呃……!
殿門之外,衆人聞聽此言,先是一怔,随即均是臉色一黑。
你不在?
你不在怎麼說話的?
這是在戲弄我們嗎?
衆人的臉色均是黑了下來,他們這次來,自然是奉了梁師兄的吩咐。
本來,他們是要和蘇莫見一面,先混個臉熟,再邀請蘇莫切磋。
然後,當着千淵殿衆多弟子的面,他們狠狠的虐打蘇莫。
借此,讓蘇莫顔面盡失,名聲掃地。
到時候,梁師兄就可以借此為名,向殿主提出請求,收回天九殿。
可以現在,這個下界的蝼蟻,居然在戲耍他們。
“可惡!
”
“找死!
”
一瞬間,有幾人便怒了,眸中殺機閃動,恨不得轟開天九殿的陣法,殺進殿内。
不過,他們還是忍住了,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
“上官師弟,你可真會開玩笑,你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
為首的黑衣青年,嘴角一扯,牽強的笑了笑,朗聲問道。
即便心中憤怒,他也保持着和煦的笑容。
“不了,待我出關,再請各位前來聚聚吧,抱歉了!
”
修煉室内,蘇莫朗聲說道,聲音凝聚成線,順着修煉室的縫隙傳了出去。
他哪是有時間和這些人浪費時間,現在對于他來說,生命時刻受到威脅。
“你……!
”
黑衣青年聞聽之言,面色一青,雙拳忍不住的握了起來。
“可惡啊!
”
“你以為你是誰?
我們求見你居然還擺架子?
”
“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
”
其它幾人,怒不可遏,紛紛怒喝出聲,這個上官昊居然如此的嚣張!
他們一幫真神境的弟子前來求見,對方不殷勤的出來迎接就算了,居然還閉門不見,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果然不安好心!
”修煉室内,蘇莫見這些人的反應,頓時冷笑一聲。
不過,他也不擔心,他在宮殿中修煉,沒有得罪任何人,難道這些人還能打進來不成?
若是這樣的話,千淵殿的殿規豈不是擺設了?
随即,蘇莫便不再理會這些人,繼續修煉了起來。
天九殿外,衆弟子個個面色鐵青,氣的胸膛起伏。
“連師兄,我們怎麼辦?
”
“要不要打進去?
”
“這小子太不給面子了!
”
衆人紛紛的低聲開口,問向為首的黑衣青年。
此時此刻,他們就算強行攻破陣法,闖進天九殿,将那上官昊教訓一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雖然違反了殿規,會被懲罰,但是,還不至于受到太過沉重的懲罰。
“我們回去吧!
回頭再議!
”黑衣青年連師兄臉色變換了一陣,揮手道。
言罷,他果斷的轉身離去,打進殿内?
他還沒有那麼蠢!
“這……!
”
“哎!
”
“走吧!
先回去!
”
衆人見此,個個面現無奈之色,既然‘連師兄’都回去了,他們也隻能暫時作罷。
而後,一群弟子,便個個面帶郁悶之色,離開了天九殿。
遠處,有不少人在暗中觀看這一幕。
可以說此地的情況,幾乎是片刻之間,便傳到了千淵殿那些天才弟子的耳中。
天九殿,修煉室之中。
蘇莫雖然在修煉,也在注意着殿外的情況,神識發現那群人已經走了,心中也松了口氣。
随即,他便靜心的修煉了起來。
……
黑衣青年連師兄,帶着一衆弟子,來到了一處院落之中,正是梁師兄的院落。
“怎麼樣?
”
院落之中,一身銀袍的梁師兄,大馬金刀而坐,見衆人回來,沉聲問道。
“梁師兄,那上官昊根本不理睬我等,殿門緊閉,拒不接見!
”黑衣青年連師兄,面色難看的說道。
“什麼?
”梁師兄聞言,眉頭一皺,拒不接見?
這個下界的蝼蟻,居然如此狂傲?
“梁師兄,這小子太狂了,還戲耍我等!
”
“他對我們根本不予理睬!
”
“此人必須狠狠的教訓一番,讓他知曉尊卑!
”
一衆弟子紛紛開口,個個面色難看,一個下界的蝼蟻,居然讓他們如此難堪,真是可惡。
梁師兄沉默不語,眸中有寒光閃動。
“梁師兄,此人若是一直不出門,一直拒不接見我們,那該如何是好?
”連師兄皺眉問道,此事倒有些棘手了,礙于殿規,他們又不好用強。
“再等等吧!
他不可能一直閉關!
”
梁師兄沉吟了片刻,沉聲說道,他還就不信了,那個上官昊會一直在天九殿不出來。
要知道,千淵殿中寶物極多,強大的武學、秘法、神器,那上官昊不可能不要吧?
再者,殿中長老,每半年一次授課,講解神通武道,天地法則。
這是所有弟子,輕易都不會錯過的機會,他就不信了,那上官昊連這個機會都不要了?
而且,下一次的授課,就在一個月之後。
到時候,上官昊隻要出來,他有的是辦法整治。
“嗯!
”連師兄點了點頭,其他人見此,也隻能就此作罷。
接下來的日子,梁師兄和一衆弟子,便安心的等待了起來。
并且,時刻派人監視着天九殿的狀況。
不過,梁師兄失望了,一個月的時間轉瞬而過,天九殿依舊毫無動靜。
這一日,衆多弟子再次的聚集在了梁師兄的院落之中。
“可惡!
”
一身銀袍的梁師兄伫立在石桌前,面上帶着怒氣,他有些失去了耐心。
“這小子是傻子嗎?
連長老授課都不去聽!
”黑衣青年連師兄,面上帶着苦笑,這個上官昊,來到千淵殿就閉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是要與世隔絕嗎?
“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小子沒有領取過任何的武學和神器!
”
“這人絕對有病,什麼都不要,連長老的授課都不停,真是腦殘!
”
“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人太詭異了!
”
一衆弟子各抒己見,他們均是有些無語,這個上官昊真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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