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卷 第394章 現代篇 瘋狗
你保證過的,要答應我,不管我以後變成什麼樣子,都不可以放棄我,你做得到嗎?
”
齊天宇雙眼緊緊的盯着舒錦歌,舒錦歌點頭,語氣更加堅定。
“我做得到,天齊,我發誓。
”
齊天宇雙眼帶着淚光,此時就像是一個脆弱的孩子,而舒錦歌則是那個可以安撫孩子的糖果。
齊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一次的編程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在名面上,用自己的能力。
讓衆人驚歎,卻也讓她緊張到手心冒汗。
她是實施者,而在遊戲中,還有兩個人,她不能有任何的失誤,一旦失誤,就是要了舒錦歌和齊天宇的性命。
“怎麼樣?
他們真的可以好了嗎?
”
舒小言緊張的問。
她不相信這個齊敏,畢竟,她曾經做過很多對舒錦歌和齊天宇不利的事情,所以,整個操作過程,她都在旁邊圍觀,隻是,齊敏操作的時候,她不敢有絲毫的打擾。
而齊敏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也趕緊問道。
齊敏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成功了,順利的抽出了他們腦子裡的病毒木馬,不過還需要緩沖期,所以,醒過來大概還需要幾個小時。
”
舒小言點點頭,随後拿出電話給守在舒錦歌和齊天宇身邊的秦彪打了個電話,那邊秦彪說一切正常,舒小言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人沒有醒過來還不能掉以輕心,她仔細的問道:“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
齊敏搖搖頭,眼中帶着一絲怅然。
“沒什麼,現在遊戲已經進入了修複階段,這段時間,将遊戲數據恢複成之前的樣子,然後對外宣稱遊戲維護,就好,等遊戲可以正常運行了,我會通知你們的。
”
舒小言點頭,又拿起電話給文昌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放下之後,舒小言擡眼,頓時吓了一跳,猛地後退兩步道:“你...你幹什麼?
”
齊敏的臉在她的面前放大,臉上還帶着一種讓她無法分辨的光,她心裡被看的毛毛的。
齊敏笑笑,拂過耳邊的短發笑道:“沒什麼,隻是在遊戲數據庫中看到了也有雞的數據,而且是在很久之前的,所以,你要不要也檢查一下腦子裡有沒有什麼病毒?
”
舒小言一愣,随後思索了一下,搖頭疑惑道:“我的腦子裡怎麼可能有病毒?
我一直都好好的啊!
并沒有發生我姐那樣的症狀。
”
齊敏聽了笑道:“可能是你在遊戲中的數據被人為抹殺了,所以,你才會沒有出現後遺症,不過,這玩意兒,遲早是個禍害,所以,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免費幫你哦!
”
舒小言微微皺眉,齊敏說話的口氣怎麼這樣的讓人生厭?
“不必了,多謝齊小姐,就像你說的,我是被人為強制性的在遊戲中抹殺了的,所以,我的大腦絕對不會再遭受病毒的入侵。
如果以後真的有什麼症狀,我一定會提前通知齊小姐的,到時候,希望齊小姐不要推拒就好。
”
齊敏搖頭失笑:“沒關系,不過到時候我可就要收費了,畢竟,以我的能力,以後的我,可不會使現在這個分位。
”
說完,她自己到是先笑了,原來和人正常聊天,也不是那麼的難,可為什麼之前的自己總是喜歡挂着虛僞的面具呢?
舒小言不知道她到底在笑什麼,隻能坐在一邊處理她手裡的資料,一份份的檢查好然後簽字,然後讓秘書拿出去。
齊敏撩起短發,好奇的看着認真辦公的舒小言。
“看來你是真的不放心我啊。
”
舒小言點頭,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文件。
“沒錯,我确實不放心你,畢竟,你之前做過的那麼多事情,全都是針對我姐和我姐夫的,所以,現在,有關他們兩個的事情,我更沒法放心。
”
齊敏淺笑:“你到是坦誠,心和人一樣的美。
不像我,自己把自己玩壞了。
”
齊敏有些怅然。
如果,以前她也和舒小言一樣,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不在乎自己的家庭,更不在乎自己的過去,那麼,她是不是也會活的這麼的真實?
舒小言聽了,頓了一下看向齊敏。
“其實我一直搞不懂你們這些大家族的女兒都在想什麼?
有容有貌有家底,有富貴,還有家族安排的一切未來,你到底還想要什麼?
”
齊敏聳聳肩,笑道:“沒什麼不想要的,處處都想要最強,最好,最得意。
你說,這樣是不是很累?
所以我厭倦了,想要自己一個人活在遊戲中。
可是你那個姐姐,該死的,居然把我拖了出來,而我,卻還是心甘情願,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
舒小言搖頭:“為什麼?
姐從來都不做多餘的事情,她隻是比我更真實罷了。
就像是她和我說的,我無法擺脫曾經的發生過的事情,可是我可以繼續創造我美好的未來,以後的我,絕對不會是之前的我,這有什麼傻的?
”
齊敏一愣,正要說什麼,舒小言的電話響了。
舒小言接了電話之後眉頭一皺,臉色隐隐有些蒼白。
齊敏見狀,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
舒小言搖搖頭,嘴唇已經有些泛白,沒有說話,齊敏頓了一下,上前将電話接過來,說了幾句,随随後挂上了電話。
她說:“是玉一鳴的父母?
你們之間有事?
”
舒小言的臉色更白了,見狀,齊敏轉身将遊戲程序全都退了出來,又在電腦上抹去了所有的痕迹,這才将退出來的儲存器放在了舒小言的手中說道:“看好了這個,我去幫你處理。
”
舒小言擡眼,眼中帶着愕然,齊敏笑道:“丫頭,你還涉世未深,就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也值得你恐慌嗎?
玉一鳴确實是齊氏的功臣,可是,他的父母可不是。
”
舒小言搖搖頭:“你不明白,他們,曾經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如今卻興師動衆的來找我,我害怕其中有什麼陰謀。
”
齊敏反問:“能有什麼陰謀?
如果錯在他們,你就更不應該害怕,走,我到你去,我要看看,他們會說些什麼。
”
此時的齊敏,和之前的齊敏簡直是判若兩人,她嚣張,跋扈,護短,現在,她已經把自己看成了舒錦歌一邊的人,自然是要護着舒小言的。
而這樣的齊敏,卻是讓舒小言移不開眼。
她太像舒錦歌了。
恍惚着酒杯齊敏拉下了樓,便看見玉一鳴的父母坐在接待處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一臉的坦然自若,臉上孤傲的好像是兩隻比美的花孔雀。
“舒小言怎麼還不下來?
是因為害怕看到我們嗎?
她也知道對不起我們?
哼,一會看到了,有她好看的。
”
玉一鳴的母親,趾高氣昂的說着叫闆的話,而旁邊,錢進就站在她的對面,眉頭皺着,面色不好。
而另一邊,玉一鳴的父親則是陰着臉,冷冷的看着玉一鳴的母親說道:“你少說幾句不成?
咱們是來幹什麼的?
你能明白一點嗎?
”
“我來幹什麼?
是她對不起我兒子在先,我怎麼不能給我兒子讨個說法?
”
錢進聽的面色更陰沉了。
舒小言的事情,他早就因為和舒錦歌是親家知道的一清二楚,當年是玉一鳴的母親做了讓舒小言差一點失去生命和貞操的事情,現在怎麼又趾高氣昂的在這裡說舒小言的不是?
要知道,現在舒小言可是他的弟媳婦。
可是,他一個大男人,又不能和一個女人掰扯明白,着實讓人氣憤。
就在這時,齊敏上前,冷笑說道:“真是賊喊捉賊,沒想到曾經整個A市都知道的事情,居然被你這兩瓣唇紅口白牙的就說成了另一個版本了,怎麼,牢獄之災沒蹲夠?
想着繼續蹲下去?
”
玉母頓時臉色一白,猛地起身看去,便見舒小言正站在另一個女人的身後,正低着頭,不知道在向朕什麼。
她頓時上前,尖銳的說道:“舒小言,你害了我兒子,你說你要怎麼賠償?
”
賠償?
她要怎麼賠償?
當年她差點因為他死了一回,她還沒要賠償呢。
舒小言現在已經不想哭了,她對玉一鳴早就因為秦彪而化為烏有,所以,此時,她臉上除了盛怒,便是回憶起曾經的事情的恐懼而變得臉色蒼白。
齊敏聽了,上前兩步,直接揮開了玉母指着舒小言的手,更是一個巴掌把人煽了出去,冷眼看着周圍正看着熱鬧的齊氏員工。
“都是幹什麼吃的?
保安是幹什麼的?
他們是誰?
是什麼身份?
也配踏進齊氏的大門?
給臉不要臉的瘋狗,給我扔出去,丢在大街上,讓别人也看看,曾經教育界的翹楚,到底是什麼嘴臉。
”
錢進聽了,微微皺眉。
這人是他保安部放進來了,确實是他的失誤,不過此時被一個女人給罵了,他臉上還是有點挂不住的。
不過,錯了就是錯了,哪怕是一個女人的罵,他錢進也忍得。
所以,下一刻,他便招呼着兩名保安直接将玉母架起來真的往外扔去。
而齊敏,也在此時,注意到了這個樸實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