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電話,陳元志的眼神越發的陰狠起來。
“媽,你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
”
“好!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在顧慮什麼了,陳家的家業是屬于我的,你不給,那我就自己搶!
”
……
陳多給楊宏安排完任務之後,就接到了李艾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陳多依約來到了一家小酒吧裡。
這是一家靜吧,陳多在酒吧的角落裡的找到已經自己喝起來的李艾。
“嗨,李大警花,怎麼突然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啊?
”陳多笑眯眯的在李艾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來的可真慢!
”李艾端着酒杯,昏暗的燈光下,酒色微醺。
陳多呵呵一笑,他一邊自己拿起酒瓶子倒了一杯酒,一邊看着李艾說道:“我接到你的電話就已經非一般的趕來了,奈何這秦州的交通實在是太爛了。
”
“真要說起來的話,這都怪你們這些警察,如果你們把交通梳理的通暢一點,别讓它這麼堵,那我不就能早點來了嗎?
”
“去你的!
”
李艾白了陳多一眼,沒好氣的開口:“交通歸道路通暢局管,跟我們安防局有什麼關系?
”
“也對。
”陳多哈哈一笑。
“不管怎麼說你來晚了。
”李艾不由分說的放了三個被子在陳多的面前,“罰酒三杯!
”
呃……
陳多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好,既然咱們李大警花說罰酒三杯,那咱們就罰酒三杯。
”
說完之後,陳多真的就一口氣喝了三大杯酒。
“再喝三杯!
”
陳多剛剛放下酒杯,李艾不由分說的又給他倒滿了。
嗯?
陳多看了李艾一眼,李艾直接和他對視。
陳多點了點頭:“好,再喝三杯!
”
咕咚咕咚……
又是三杯下肚。
陳多亮了亮杯底:“怎麼樣?
滿意了吧?
”
李艾二話不說,拿起酒瓶子就要繼續給陳多倒酒。
這一下可是把陳多給吓壞了,他連忙一把抓住李艾的手腕:“夠了夠了。
”
李艾:“再來三杯!
”
“不是吧。
”陳多苦笑一聲:“咱們剛剛說好了三杯,可是現在三杯之後又三杯,就塊十杯了大姐!
”
李艾白了陳多一眼:“誰你你大姐!
”
呃……
陳多看着李艾:“要我繼續喝也可以,可是這喝酒也總得有個名目吧,勸酒也不是這麼勸的。
”
“這不是勸酒!
”
李艾突然擡起頭,雙眼迷離的看着陳多。
卧槽!
這是咋啦!
看到李艾的這個表情,陳多差點沒有被吓的從椅子上跳起來。
“這是罰酒!
”
罰酒?
陳多懵了,他下意識的問道:“罰什麼?
”
“罰什麼?
那晚上我在你房間睡着了,你對我做了什麼家獸不如的事情!
”李艾說道。
家獸不如的事情?
等等!
陳多伸手扶着自己的額頭,他思索了一下,然後擡起頭看着李艾:“那晚上我在沙發上睡的,什麼也沒做啊!
”
“這還不是家獸不如嗎?
”李艾語氣一愣,眸子裡盛滿了幽怨。
這!
陳多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原來李大警花是在糾結家獸和家獸不如的故事啊!
他連忙拱手讨饒:“哎呦,李大警花,這真的怪我,這酒我喝了!
”
說完,陳多又一口氣喝了三杯。
“啊!
”
喝完之後,陳多看着李艾,輕輕一笑:“李大警官,你放心,下次你要是再給我這種好機會,我絕對家獸一回!
”
“去你的!
”
李艾沒好氣的白了陳多一眼,陳多呵呵笑着。
兩人又有的沒的聊了幾句,李艾神色忽然黯淡了下來。
“怎麼了?
”陳多問道。
“我今天去墓地看我關山師兄了。
”李艾趴在桌子上說道。
哦。
陳多點了點頭,怪不得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呢。
“陳多!
”
趴在桌子上的李艾突然擡起頭來,她雙眼直勾勾的盯着陳多:“陳多,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
面對李艾突然如此炙熱的目光,陳多舉起雙手:“除了家獸的事情,其他的都好說,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了!
”
“去你的!
”
李艾變了陳多一眼,“我是想求你幫我調查殺我關山師兄的兇手。
”
“我幫你調查?
”
陳多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可真是新鮮了,堂堂安防局的辣手神探拜托普通老百姓來調查命案,這可真是新鮮事。
”
李艾搖了搖頭:“這件事情畢竟不是在秦州境内發生的,我們秦州安防局能夠起到的作用非常的有限。
”
“而且,陳多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謙虛了,你要是普通老百姓,那秦州就沒有特殊的人了。
”
陳多表情嚴肅了起來,他看着李艾,緩緩的開口:“對不起,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
”
“為什麼?
”
陳多搖了搖頭,表情鄭重的看着李艾:“不是我絕情,而是這件事情是命案,牽涉頗廣,我現在在陳家也有對手,貿然幫你做這種事情,隻會送給我的對手把柄,而且還可能威脅到我老婆的安全,所以我不能幫你。
”
“不過,我雖然不會主動幫你,但是如果你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或者危險,你都可以聯系我。
我不插手你們公家的事情,可在幫助朋友上面,我絕對義不容辭!
”
李艾聽了陳多的話,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謝謝你。
”
陳多笑道:“咱們都是老熟人了,客氣啥。
”
“唉!
”李艾感慨一聲說道:“你說這天底下的好男人怎麼都結婚那麼早呢?
”
陳多壞笑着說道:“如果李大美女願意,我可以去改個國籍,到時候娶個三五個老婆都不成問題,李大美女你也能雨露均沾了不是?
”
“去你的!
”李艾嗔怒的瞪了陳多一眼。
從酒吧出來,李艾謝絕了陳多送送她的提議,自己打車離開。
陳多也叫了一個代價回到了公司。
走進辦公室,陳多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不知不覺酒勁上湧,睡衣來襲。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陳多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陣輕聲的呼喚。
“董事長?
董事長?
”
陳多睜開眼睛,朦胧中看到曹嫣然那張絕美的臉。
“曹秘書啊!
”陳多坐起身子:“有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