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陳多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眼神中的怒意簡直要流出來一樣。
“哈哈,怎麼着?
你一個廢物還想動手不成?
”醉漢嘲笑的看着陳多。
區區一個廢物,也敢拍桌子瞪眼了?
嘩啦——
醉漢那一桌的人全部都站了起來,一個個滿臉輕蔑的看着陳多。
這麼多人,氣勢如虹,餐廳裡的其他人看到這情況,紛紛躲避,誰也不敢出頭。
“你們不怕報警嗎?
”陳多忽然開口。
“報警?
”醉漢聽了陳多的話,微微一愣,随後哈哈大笑道:“你以為報警老子就怕了你了?
我告訴你,今天就算警官來了,老子也照樣幹翻他們你信不信?
”
“呵呵。
”陳多輕輕一笑,他悄摸摸的朝着李艾看了一眼。
這個時候,李艾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冰寒刺骨了。
那個醉漢見陳多不說話,獰笑一聲,伸手就朝着陳易的臉拍了過去。
陳多跟那個要動手,忽然,坐在他對面的李艾突然站了起來。
衆目睽睽之下,李艾一個擒拿手,直接将醉漢按到了桌子上。
“哎哎哎!
”醉漢被李艾按住,一邊尖叫着,一邊拼命的掙紮着。
可是别看他個子大,卻根本不是李艾的對手。
見掙脫不開,醉漢破口大罵道:“臭婊子,你給我放開,不然老子讓兄弟們輪了你!
”
一時間,與醉漢同桌的那些人也紛紛的向着陳多他們圍了過來
“你剛剛說要把警官幹翻是不是?
”李艾絲毫不懼,她掏出自己的警官證,“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然後怒吼道:“老娘就是警官!
”
聽到李艾的話,與醉漢同桌的那些人頓時偃旗息鼓,全部都退縮了下來。
醉漢這些真的是清醒了。
他連忙求饒道:“哎呦哎呦,警官同志,我剛剛就是喝多了口嗨兩句,當不得真的當不得真的!
”
“當不得真?
”李艾神色冰冷的一笑:“現在你知道當不得真了?
現在,你們這些人跟我回局裡去!
”
醉漢幾人一聽一個個頓時吓得屁滾尿流,他趴在桌子上連連求饒道:“警官姐姐,警官奶奶奶,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
“不行,現在後悔,晚了!
”李艾冷冷的說道。
這個時候,陳多緩緩的開口:“要不就算了吧,你是來吃飯的,怎麼改抓人了?
”
李艾聽了陳多的話,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半天才松開了被按在桌子上的醉漢。
“以後别再讓我看到你們!
”李艾冷冷的說道。
“是是是!
”醉漢點頭哈腰的應着,說完,他帶着自己的同桌的人飛快的消失在了餐廳之中。
等醉漢帶着他的人灰溜溜的走了之後,李艾一屁股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一臉憤憤不平的怒道:“真是氣死我了!
”
“一幫小混混而已,有什麼好生氣的?
”陳多笑着說道。
李艾說完之後,看着面前陳多剛剛點的這些菜,柳眉微蹙,一臉的懊惱:“被那些家夥害得我一點胃口都沒有。
”
陳多一聽,連忙說道:“既然你一點胃口都沒有,那我們不如就走吧。
”
李艾擡起頭,面色不悅的看着陳多:“陳多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想跟我一起吃飯?
”
“那倒沒有。
”陳多回答道:“不過,現在确實也不早了,我還得回家呢。
”
李艾點了點頭。
陳多和李艾離開了餐廳,臨分别時,李艾問陳多:“剛剛那個人叫你廢物女婿,幾天前你不是已經昭告天下了嗎?
”
陳多回答道:“上次那個晚會正式我們秦州集團的内部玩會不,除了你們警方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媒體,而且有資格出席那個晚會的全都是一些大佬以及跟我們秦州集團有合作的公司,基本上算是我們秦州集團的内部晚會。
咱們秦州現在有那麼大大小小的老闆,短時間内當然不會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消息。
”
李艾點了點頭,不過她心中還有另外一個疑問。
“那你就一點不想揚名立萬嗎?
别的人如果有你這樣的變化,肯定恨不得立刻告訴全天下人知道。
”
“我覺得你不像是一個警官,倒像是一個記者。
”陳多微微一笑:“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
“什麼話?
”李艾問道。
“人怕出名豬怕壯!
”陳多微微一笑說道。
好像……是這麼道理。
接下來,在陳多的要求下,李艾把他送回到了秦州集團大廈的門口。
下車之後,陳多和李艾告别,自己則開着車回到了家裡。
現在,陳多已經習慣了住在上林皇府的生活。
一想到以後這裡就是自己和雲可的家,陳多心裡就湧起一股暖流。
隻不過,這股暖流在陳多走進客廳的那一刹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會兒,在陳多的面前,一個穿着休閑裝的美豔女子冷着臉坐在沙發上,正是陳多的老婆,雲可。
陳多連忙走到雲可的面前,滿臉堆笑的說道:“老婆,你還沒睡呢?
”
雲可目視前方,沒好氣的說道:“睡?
老公丢了我能睡得着嗎?
”
果然,老婆正在發脾氣呢!
陳多笑着說道:“老婆,你這話說的,你老公不是回來了嗎?
怎麼會丢了呢?
”
“是嗎?
”雲可轉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着陳多,“那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電話不接,微信不回,整個人人間蒸發是因為什麼呢?
”
“這個嘛……”陳多扯了扯嘴角說道:“解釋起來,相當的麻煩。
”
“陳多!
”雲可頓時把聲音提高了幾個八度,“你今天要是不說出一個合适的理由,就給我去大門外邊睡去!
”
卧靠!
陳多一驚,連忙對雲可說道:“老婆,你聽我說,這個事情呢它說起來要複雜也複雜,要不複雜也不複雜,主要還得從一個女警官的身上說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