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了之後,頓時恍然大悟。
“怪不得已經被陳少耍了好幾次的周家在聽到了這次的消息之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就開始行動了。
原來是用了陳家老太太的名義。
”
“陳少你的膽子可真大啊,你也不怕老太太知道了怪罪下來!
”
秦洪生和宋海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道。
林浩看了陳多一眼,他覺自從同學會上之後,陳多就簡直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現在的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是一個領導了。
“來來來,為了咱們今天的勝利,大家一起舉杯!
”
“舉杯!
”
衆人大聲的歡呼了起來。
陳多并沒有告訴他們,周家之所以這次會上鈎的根本原因是他利用了陳元志。
自從上次攤牌了之後,陳多就讓楊宏派人密切關注着自己這個三叔的動向。
沒多久,楊宏就向陳多報告,說陳元志在那天離開了秦州集團之後,并沒有離開秦州。
而就在最近,楊宏則向陳多報告了另外一個有用的信息——那就是陳元志在秦州頻繁的與周家的人密會。
得到這個消息,陳多的第一反應就是陳元志要聯合周家搞事情了。
這也是為什麼陳多這次故意讓秦洪生将消息放出去的原因。
他料定周家不會善罷甘休,而想要更加精準的實施報複,周家也必定會和陳元志狼狽為奸。
所以這次的事情,陳多幾乎不需要證據就可以肯定,情報一定是從陳元志那裡洩露的。
“陳少,來,我敬你一杯!
”
秦洪生喝了一圈,端着酒杯,滿臉通紅的來到陳多的面前說道:“陳少,你是我老秦這輩子最佩服的人之一。
”
“之一?
”
宋海笑呵呵的看着秦洪生問道:“還有别人跟陳少一樣讓你佩服的嗎?
”
“這……”
已經微醺的秦洪生聽到宋海的問題,眼神不自覺的閃爍了一下,中間夾雜着一絲絲的醉意。
嗯?
桌上的其他三個人看到秦洪生突然露出了這樣的表情來,大家立刻露出了一副感興趣的表情。
“老秦,你倒是說說啊?
”
宋海笑着追問道。
“沒什麼,沒事,沒事。
”
秦洪生連連搖頭,“我剛剛口誤,陳少是我老秦這輩子最佩服的人!
”
“嘁!
老秦,你這就沒意思了啊!
”
宋海撇了撇嘴,顯然不滿意秦洪生的這個回答。
“我知道我知道!
”
就在這個時候,楊宏從旁邊一桌跑了過來,他也同樣喝得滿臉通紅。
“楊宏,你閉嘴,别胡說八道!
”
一看到楊宏,秦洪生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别啊!
”
衆人心中熊熊的八卦之火已經燃燒了起來,宋海直接站起身,擋在了秦洪生和楊宏的中間,說道:“楊宏,你知道什麼放心大膽的說,陳少在這裡,老秦他不敢把你怎麼樣!
”
“說吧,沒事。
”
林浩跟着說道。
呃。
楊宏先是看了秦洪生一眼,然後又朝着陳多看過去。
陳多雖然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平靜,絲毫不動聲色,但是當他端起酒杯的時候,卻輕飄飄的說道:“獎金翻倍。
”
卧槽,陳少你……
秦洪生簡直無語了。
楊宏聽了,整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好,那我就豁出去了!
”
一仰頭,楊宏将自己酒杯裡的酒喝了個精光,然後說道:“其實,秦總他另一個佩服的人是他的老婆。
他老婆那可是……”
“行了行了行了!
”
秦洪生一下子伸手捂住了楊宏的嘴。
再讓他這麼說下去,自己丢人都要丢死了!
“老秦,原來是你妻管嚴啊!
”
楊宏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在場的衆人已經都猜出了個大概了。
這除了妻管嚴也沒有别的可能性了。
“妻管嚴怎麼了?
”
秦洪生索性借着酒勁,大咧咧的說道:“你們難道沒聽說過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怕老婆的男人,隻有愛老婆的男人。
”
“對!
”
陳多突然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他舉起酒杯,大聲說道:“讓我們為老婆,幹一杯!
”
“我還沒結婚呢!
”
林浩小聲的嘟囔道。
“以後就有了。
”
宋海不由分說的把林浩拉了起來。
陳多帶着衆人一下子狂歡到了天亮,一身酒氣的陳多沒敢回家,而是直接回到公司,在辦公室裡邊的卧室裡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而就在陳多沉浸在美夢之中的時候,在秦州周家,因為怒火攻心而昏迷過去的周謀醒了過來。
“陳多!
”
昏迷之中的周謀大叫一聲坐起身,然後,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你醒了?
”
這時,一個聲音在周謀的耳邊響起。
周謀一時沒有說話,他的腦海中仍舊回蕩着夢境中的情景。
他夢見自己被陳多給砍斷了手腳,鮮血流了一地,整個人,疼的抽搐。
“我在什麼地方?
”
良久,周謀緩緩開口。
“周家,你的房間。
”
聲音再度響起。
“啊——”
周謀長歎一口氣,一隻手捂着臉,猛烈的搓了搓。
然後他擡起頭,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當看到面前的這個人的時候,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周延!
”
周謀的眼神中充滿吃驚,以及一種不可名狀的憤怒。
勝敗乃兵家常事。
這話本來沒錯,可是周謀現在卻當着自己最大的一個是死對頭之一的臉前如此的狼狽,讓他看到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失敗的樣子。
心不甘!
“你想怎麼樣?
”
周謀擡起頭,瞪着眼睛看向周延。
“不想怎麼樣,我想讓你看個東西。
”
周延說着,掏出手機,打開了一段視頻,然後他把手機放在了周謀的面前。
警惕的看了周延一眼,周謀拿起床上的手機看了過去。
“這……”
看到手機中畫面的一瞬間,周謀頓時臉色慘白,雙眼凸起。
手機中的畫面上,一個昏迷的人被人擡着,像是丢死狗一樣的丢在了周家的門口。
接着,從裡邊走出來一個年輕男子站在了這個昏迷的人的身旁。
而這個年輕男子不是别人,恰恰正是現在站在他床前的這個人——周家宗家的二少爺,周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