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少爺,你果然高瞻遠矚啊。
”
周福海笑呵呵的拍了周延一個馬屁。
周延十分的受用,接着,他看着周謀,笑着說道:“周謀,這件事情我還是想要交給你去辦,你看怎麼樣?
”
“什麼?
”
聽到周延這麼說,周耀第一個瞪大了眼睛。
他看着周延,質問道:“我二哥的手剛剛受了那麼重的傷,你跟我說現在要他繼續去跟姓陳的拼命?
”
“這次不是拼命!
”
周延笑了笑,說道:“這次不比正面面對姓陳的那個小子,而且,正是因為周謀受了傷,所以周謀才是最适合的一個人選。
你們覺得他們會去防備一個剛剛被打算了手,殺得丢盔棄甲的人嗎?
”
周延這麼說,周耀一時無語。
“延少爺。
”
周福海笑呵呵的說道:“這件事情咱們還是要從長計議,畢竟周謀他受了傷。
”
“周謀,你願意嗎?
”
周延并沒有回應周福海,而是直接轉頭看着周謀,他微笑着對周謀說道:“難道你不想一雪前恥,戴罪立功嗎?
”
這話狠啊!
周福海神色一變,心中暗道。
說來說去,現在周延還是在想辦法清除異己。
“我……”
周謀剛想要說話,忽然,他眼角的餘光撇到了周福海的神情。
接着,周謀遲疑了一下,說道:“延少爺,我能不能稍微的考慮一下呢?
”
“當然可以。
”
周延笑呵呵的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嘛!
你不用急,還有時間,好好考慮。
這種戴罪立功的機會可不多啊!
”
說完之後,周延笑着離開。
“這家夥,怎麼可能那麼好心!
”
看着周延的背影,周耀皺着眉頭問道。
周福海眉頭深鎖,若有所思。
當天下午,周福海在周耀的陪同之下,來到了一家周家旗下的茶樓。
在一個包廂裡,周延見到了陳元志。
“呵呵,陳三爺大駕光臨,歡迎歡迎。
”
周福海滿臉熱情的微笑,雙手抱拳說道。
“我跟周家打交道也算是不少了,今天總算是見到家主的廬山真面目了。
”
陳元志抱拳還禮,說道。
“陳三爺這是哪裡話,之前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家周謀負責,他能夠決定一切,見不見我都是一樣的。
”
周福海笑道。
陳元志眉毛一挑,意味深長的問道:“聽周家家主這個意思是……周家現在發生了變故?
”
“這……”
周福海擡起頭看了站在旁邊的周耀一眼。
“家主,我去外邊看看。
”
周耀心領神會,直接走出了包廂。
“唉!
”
等到周耀離去之後,周福海重重的歎了口氣。
陳元志笑着問道:“周家主,為何歎氣啊?
”
周福海擡起頭,看着陳元志說道:“陳三爺,實不相瞞,現在秦州周家分家,已經不是我說了算了,所以你的事情,我們确實是有心無力。
”
“哦?
”
陳元志奇了一聲,問道:“這一點我倒是有所耳聞,現在在周家說話的是宗家的二少爺,叫周延對吧?
”
周福海苦笑着點了點頭。
“不過我聽說……”
陳元志看着周福海,忽然壓低了聲音,“這位宗家的二少爺目中無人,好大喜功,而且,他似乎對付不了陳多。
”
“唉!
”
周福海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然後他繼續說道:“如果隻是這樣,我倒還不至于來找三爺您。
”
“哦,此話怎講?
”
陳元志聽到周福海這麼一說,他微微一笑,反問道。
“唉——”
又歎了一口氣之後,周福海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對陳元志說道:“實不相瞞,現在我們秦州分家遇到了危機。
”
說着,周福海就把周家當前的情況告訴了陳元志。
“這次,我們制定了搶奪三将軍的計劃,這個計劃實際上是周延想出來的主意。
本來,對這個計劃我是支持的,可是他竟然讓受了傷的周謀去執行這次任務。
”
陳元志沉吟了一下,明白了周福海的意思,他笑着說道:“家主的意思是,周延這次搶奪三将軍是假,想要繼續打擊周謀,奪取秦州周家分家的權力才是真的?
”
“是這個意思。
”
周福海點了點頭。
“周家主,不妨直說,需要我做什麼?
”
陳元志直截了當的問道。
“我需要三爺你幫忙提供三将軍的情報,幫助周謀搶奪三将軍。
”
周福海看着陳元志,回答道。
搶奪三将軍?
陳元志先是一愣,随後微微一笑,說道:“家主,你可真是會開玩笑。
你知道這次三将軍我們老太太非常的關注嗎?
我要是幫你,那就是吃裡扒外,落不着好的。
”
“怎麼會落不着好?
”
周福海看着陳元志說道:“這件事情對于陳三爺你百利而無一害。
”
“哦?
此話何解啊?
”
陳元志笑着問道。
周福海直接說道:“很簡單,我們截下了三将軍,那麼陳家老太太必然大怒,而這時候,陳三爺你就帶人把三将軍從劫匪的手上奪回來……”
話說到一半,周福海停了下來,靜靜的看着陳元志。
陳元志思索片刻,微微一笑。
“家主,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你這是一箭雙雕。
”
陳元志笑着說道。
周福海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一箭雙雕,應該叫一件雙赢,我們周家,和陳三爺。
”
“我可以考慮。
”
陳元志點了點頭,現在的他,但凡有一丁點能夠打擊陳多的機會,他就會去試一試。
“那我就等着陳三爺的好消息了。
”
周福海笑着說道。
“不過,我有一件事情,覺得家主你應該考慮一下。
”
陳元志忽然表情一變,話鋒一轉,說道:“你們是不是考慮該把周正叫回來了?
否則的話,我覺得即便這次你們成功了,這個功勞多半也會落在周延的手裡。
”
周正……
周福海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最後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晚上。
陳多回到家,一進門,雲可就走了過來,笑着問道:“累壞了吧這幾天?
”
“嗯,累死了。
”
陳多擡了擡肩膀,看着雲可,撒嬌道:“這肩膀酸的不行。
”
“你坐下來。
”
雲可拉着陳多坐下。
“幹嘛?
”
陳多一愣,緊接着,他就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頓時一種無比舒爽的感覺湧遍了陳多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