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多沉下心來,把今天在射擊場上發生的事情重新又捋了一遍。
漸漸的,他似乎覺得自己有些摸到了這其中的門道。
“在打固定靶的時候,我的身體自動勾連出通天訣,利用體内的真炁對我的射擊進行了輔助,這就說明通天訣在實戰射擊中是起作用的。
可是,輪到打移動靶的時候,不管我怎麼勾連,通天訣卻連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
”
“難道說,是我體内的真炁在運行的的時候出現了問題?
”
這麼想着,陳多重新運轉起通天訣來。
這一次,他并沒有按照原本的思路進行運轉,而是将體内的真炁集中在指尖,并且試圖從指尖射出去。
“啵。
”
當陳多發力的一瞬間,他明顯能夠感覺到指尖傳來了一陣類似于氣泡破裂的感覺。
有戲?
陳多心頭猛地一驚,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然而,很快陳多就發現,自己還是高興的太早了。
在第一次出現了這種感覺之後,接下來,無論陳多怎麼運轉通天訣,他都沒有辦法在找到剛剛的感覺。
不僅如此,因為陳多沒有用正常的方式來運轉通天訣和體内的真炁,這直接就導緻了陳多體内真炁變得非常的不穩定。
他不得不打坐調息了足足一個小時才緩過勁來。
“看來還是不能曹之過急啊。
”
陳多長出一口氣,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搖了搖頭,苦笑着說道。
接下來,陳多站起身,他拿起手機,發現五分鐘前楊宏發了一條消息,說雲可已經坐上車了。
陳多便起身去廚房,利用這個空檔的時間給雲可熬了一個銀耳蓮子羹。
為了讓雲可能夠及時的喝道,陳多試着用真炁來催動火焰,是的原本需要相當一段時間才能夠熬好的蓮子羹,隻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搞定了。
正當陳多把熬好的粥盛出來放在桌子上的時候,楊宏從外邊走了進來。
“陳少。
”
陳多擡起頭看了楊宏一眼,微微一笑:“回來了?
”
“嗯。
”
楊宏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太太在車裡睡着了。
”
“是嗎?
那我去把她抱回來吧。
”
說完,陳多走出了别墅,來到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前。
這輛商務車沒有任何的品牌,是陳多專門讓老秦和林浩找國外的車廠定做的防彈車。
來到車門前,陳多就看到坐在後排的雲可睡得正香。
他輕輕的彎下腰,伸手把雲可抱了起來。
“嗯。
”
被陳多抱起來的雲可皺了皺眉頭,醒了過來,她擡頭看了陳多一眼,“陳多,我這是到家了?
”
“到家了。
”
陳多看着雲可,溫柔的說道:“我抱你進去,你睡吧。
”
“嗯。
”
雲可點了點頭,然後很自然的雙手攬住了陳多的脖子,把頭靠在了陳多的胸前。
陳多把雲可抱進了卧室,看雲可這個樣子,多半今天是喝不了自己熬制的愛心粥了。
第二天一大早,雲可從床上醒來。
她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家裡的卧室之中。
“我回家了?
”
雲可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她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了睡衣,而且連内衣也不見了。
“陳多!
”
雲可闆着臉,咬牙尖叫一聲,然後直接氣沖沖的走出了卧室。
這會兒,陳多剛從廚房裡出來,看到雲可,他微微一笑。
“老婆,早上好。
”
“陳多!
”
雲可闆着臉,走到陳多的面前,“我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
“衣服?
什麼衣服?
”
陳多詫異的問道。
“你還裝傻!
”
雲可瞪着眼睛,“我昨天回來的時候是穿的睡衣嗎?
”
“哦!
你是說這個啊!
”
陳多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微笑着對雲可說道:“睡覺的時候肯定要穿睡衣啊,穿着上班的衣服,不舒服。
”
“那我的衣服呢!
”
雲可瞪着眼睛,有怒道:“我的衣服哪裡去了?
”
“脫了呗,女人如果穿着衣服睡覺的話,胸會得癌症的。
”
癌你妹啊!
雲可恨不能一巴掌把陳多拍進他手中端着的湯盆裡。
“我問你,我的衣服是誰換的?
我的内衣是誰脫的?
”
雲可紅着臉,咬着牙質問道。
“還能有誰?
我是你老公,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有這個權力,和榮幸?
”
陳多笑呵呵的對雲可說道。
你……
雲可胸口劇烈的起伏着,最後她長出了一口氣,用手點着陳多:“好啊,陳多你能耐了啊,竟然敢趁着我睡覺對我圖謀不軌?
”
說着,雲可直接伸出手,朝着陳多的身上用力的擰了過去。
“哎呦呦……老婆,你輕點兒,疼!
”
“我擰死你這個大混蛋,讓你趁着我睡着的時候使壞。
”
……
“好啦!
”
兩人鬧騰了一會兒,陳多說道:“我直接告訴你吧,你的衣服不是我找咱們小區裡物業的女工作人員幫忙換的,内衣也是她脫得。
”
“真的?
”
雲可半信半疑的看着陳多。
“當然是真的啊,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給物業,昨天晚上我讓楊宏去找的人,你沒發現你還洗了澡的嗎?
我要是給你洗澡了,早就跟你……那個啥了。
”
陳多說道。
雲可盯着陳多看了一會兒,最後,她點了點頭,“好,這次我信你一次。
”
“這就對了嘛!
你必須時刻對老公保持百分之一百的信心。
”
陳多說着,忽然想起什麼來,他看着雲可問道:“對了老婆,你昨天晚上開的什麼會?
怎麼那麼晚?
”
“唉!
”
說到這個昨天晚上的會,雲可搖了搖頭,神色黯淡,她重重的歎了口氣,“别提了,公司裡有些家族的親戚,這幫人也不做事情,但是占着公司的管理位置,嚴重影響了公司的正常運轉,我都頭疼死了。
”
“嗨!
”
陳多呵呵一笑,“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也值得老婆你頭疼?
”
“你說得輕巧!
”
雲可嗔怪的看了陳多一眼,“這些人都是家族的親屬,他們占着茅坑不拉屎,我能怎麼辦?
就算是跟爺爺告狀,爺爺他老人家也不能一次性把這些人都處理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