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還簡單?
陳元志心中憤怒,狼行的人讓他把陳多騙出來,這等于是讓自己暴露在陳多的面前,告訴他自己就是刺殺他的幕後黑手。
這件事情如果暴露了,那麼陳元志今後也别想在繼承陳家的家業了。
甚至還要一個人承擔下陳家老太太的怒火。
可是,陳元志心裡也清楚,他現在面臨的情況除了答應下來之外,根本就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想通了這一點,陳元志無奈的看着狼行的三個人:“好,讓我把陳多騙出來,這沒有問題,但是我有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是整個計劃必須由我來處理,怎麼騙他出來,那是我的事情;第二個條件就是你們狼行必須保證能夠殺了他,并且這件事情永遠不會外傳。
”
“這個你放心,我們狼行出手,向來都是一擊緻命。
”狼行的領頭人開口說道:“并且我們這次隻是為了給組織報仇,完事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大家兩不相欠。
”
到了晚上,陳多專門把雲可約到了一家豪華的西餐廳來。
這裡燈光浪漫,氣氛優雅,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清新的花香,耳邊回蕩着悠揚的鋼琴聲,任何一個進入到這裡的人都會忍不住心緒蕩漾。
一坐下來,陳多就叫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兩份惠靈頓牛排。
雲可被陳多的這個舉動吓壞了,她瞪着眼睛,滿臉驚訝的看着陳多:“陳多,你瘋啦,好端端的幹嘛點這個貴的酒?
好幾萬呢!
”
陳多笑呵呵的,目光溫柔的看着雲可:“老婆,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
“什麼日子也不能這麼浪費啊!
”
“今天是咱們同床共枕滿月的日子。
”
啊?
雲可愣了一下,旋即,她恍然大悟。
“去你的同床共枕。
”雲可嗔怪的看着陳多:“就為了這件事情你就開一瓶那麼貴的酒啊!
”
“當然還有别的事情。
”陳多一邊給雲可倒酒,一邊面帶微笑的說道:“老婆,明天我可以能出差幾天,你一個人在家照顧好自己,有什麼麻煩的話就交給咱們的死士,他們會幫你處理好的。
”
雲可詫異的看着陳多:“你要出差?
去哪裡?
”
陳多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具體還不知道,不過應該就是秦州的周圍不會太遠。
”
雲可點了點頭:“嗯,那好吧,注意安全,辦完事情趕緊回來。
”
陳多點着頭,笑呵呵的說道:“放心吧老婆,我保證一辦完事情立馬上傳報道。
”
“去死吧你!
”雲可看着陳多一臉賤笑的模樣,用力一擺手:“誰要你上傳報道了。
”
吃過晚飯,陳多和雲可一起逛街。
說起來,這還是陳多第一次和雲可一切逛街,此時他心裡的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回到家,陳多和雲可早早的就休息了。
第二天陳多把雲可送到公司之後,就直接來到了和李艾約定好的地點。
李艾今天穿着一身牛仔服,上衣裡是一件黑色的T恤,凹凸有緻的身材,緊緻修長的大腿,在這身衣服下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她整個人看上去也是異常的幹練精神。
“今天的打扮不錯啊,挺利索的。
”
走到李艾的面前,陳多面帶微笑的看着她:“咱們怎麼去?
是開車坐車還是坐飛機?
”
“上山的路不好走,開我的車去吧。
”李艾說着,伸手指着自己身後的那輛深綠色的牧馬人。
“一個女孩子,怎麼買這麼大的車?
”走到牧馬人的旁邊,陳多笑着問道。
“這個純屬個人愛好。
”
李艾說完,沖着陳多調皮的挑了挑眉毛:“走吧,上車。
”
當他們來到重陽門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兩人來到一個山門口,李艾指着不遠處的山門對陳多說道:“看,前邊就是我的門派,重陽門。
”
“嗯。
”陳多點了點頭,順着李艾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在他們的面前是一個白玉雕成的門牌坊,在門牌坊正中央的牌匾上寫着“重陽門”三個大字。
在這個牌坊下邊,左右兩邊各站着一個年輕男子,他們的身上穿着灰白相間的練功服,看起來也是精神抖擻。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
陳多和李艾兩人剛剛走到扇門前邊,負責守山的兩個弟子突然厲喝一聲,擋在了他們兩人的面前。
李艾笑呵呵的看着這兩個守山弟子:“兩位師弟,我是祁連山的徒弟李艾。
”
兩個弟子一看到李艾,頓時眼前一亮,接着他們兩個人想着李艾施了一禮。
其中一個人笑着說道:“原來是李師姐,失敬失敬。
”
李艾笑着說道:“沒關系,我回來的匆忙也沒來得及遞帖子,是我疏忽了。
”
這兩個守山弟子看着李艾朝着他們露出了笑容來,臉上的表情頓時激動無比:“李師姐你客氣了,誰不知道祁師叔最寵愛的就是李師姐,你回師門還不跟回家一樣。
”
“多謝了。
”李艾說完,起身就往山門裡走,陳多則平靜的跟在李艾的身後。
“站住!
”
突然,這兩個守山弟子伸手一攔,直接就把陳多攔在了外邊。
其中一個守山弟子冷笑的看着陳多:“你是什麼人?
”
已經走過去的李艾見陳多被攔住,她連忙轉身走回來:“兩位師弟,他是和我一起來的,是掌門和我師父點名讓他來的。
”
聽着李艾這麼一說,其中一名守山弟子看着陳多,冷笑一聲:“哦,原來你就是歐陽師兄說道的那個秦州第一軟飯王啊!
這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
說着,這名守山弟子站在陳多的面前,雙腿叉開,神色不屑看着陳多:“既然你是李師姐帶來的,我們也不好攔你。
想要上山?
沒問你!
從我的褲裆裡爬過去!
”
瞬間,陳多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李艾更是神色一變,她表情嚴肅的看着兩個守山弟子,怒道:“你們兩個,陳多是掌門點名要的人,你們也敢如此無禮?
”
剛剛說話的守山弟子神色戲谑的說道:“對不起李師姐,歐陽師兄專門吩咐過,這小子來了就得給他一個下馬威,殺殺他的銳氣。
”
說完,守山弟子不耐煩的看向陳多:“來,想要上山,就從爺爺這裡鑽過去,别墨迹!
”
“李大警官。
”
陳多面色陰沉如水,但是神情卻異常的平靜,他看着李艾,毫無感情的說道:“這可怪不得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