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西揚真想分擔她的憂心,可是,這種事情,真得不是一人之力能解決的,他隻能陪她一起承受着這份擔憂,期待着局勢的好轉。
“我下午要去再跑一趟這邊的政府部門,看看有沒有好得辦法。
”
戰西揚心疼的看着她,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之色,明顯得沒有休息好。
“你盡力就好,千萬别太拼了,你自已的身體也重要。
”戰西揚勸說一聲。
楚顔笑起來,“我自已的身體,我心裡有數!
”
“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情。
”戰西揚真心說道。
楚顔微微一怔,她擡起頭,看着戰西揚,想要看清楚他眼神裡的那些感情代表着什麼。
她想了想問道,“你來這裡,夏冬知道嗎?
”
戰西揚愣了一下,“為什麼要讓她知道?
”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
你做為男朋友出國,你不該讓她知道嗎?
”楚顔笑問道。
戰西揚立即笑起來,“誰說她是我的女朋友。
”
楚顔看着他笑成這樣,她眨了眨眼,倒是表情認真道,“難道不是嗎?
”
“當然不是,在我眼裡,我隻是把她當師妹看待,我目前還沒有女朋友啊!
”戰西揚真得很想讓她知道這一點。
楚顔立即被他這句話驚到了,他竟然沒有女朋友?
這是真得還是假的?
即然楚顔問了,戰西揚也認真了幾分,朝她問道,“那你呢?
你男朋友同意你這樣過來嗎?
”
這下換楚顔呆愕了,她眨了眨眼,看着他反問道,“我男朋友?
我哪來的男朋友啊!
”
戰西揚神色認真道,“就是上次陪着你一起吃飯的那個男人?
他叫王躍是吧!
”
楚顔撲哧一聲,捂嘴笑起來,“你哪隻眼睛看見他是我男朋友了?
”
戰西揚當然希望這個男人不是她的男朋友啊!
可是,他還是禁不住的問道,“我當然看見了,上次你滑雪回國的時候,在機場,他又是幫你推行禮,又是送你回家的,難道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
這下楚顔真得驚住了,她驚訝道,“什麼?
哪天你也來了機場?
我不是說讓你不要來了嗎?
”
“我那天正好有空,所以我就去了一趟機場,原想着把你接回來的,可是我看見你身邊已經有人在服務了,所以,我就回來了。
”戰西揚笑了笑。
楚顔的内心卻感動到了,他那天原來去了機場,他卻沒有告訴她,他當時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嗎?
“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同學的朋友,在滑雪的時候,我摔倒了,他幫助過我,所以,我很感激他,而一路上,我的腿不好走路,他就幫我推行禮,我們隻是朋友而已。
”楚顔的目光認真的盯着戰西揚說
道。
戰西揚的眼神直接放大變得驚喜,他笑起來,真得笑得很開心,“真得嗎?
你們真得不是在交往嗎?
”
楚顔不由跟着笑問道,“怎麼了?
你聽見了這個消息,你很開心嗎?
”
“當然!
”戰西揚直接應了一聲。
楚顔不由又問了下去,“為什麼開心?
”
“因為…”戰西揚的俊顔閃過一抹羞赫,他看着她,最後,卻還是鼓着勇氣道,“因為我喜歡你!
我想追你!
”
楚顔的心狠狠一顫,他說什麼?
她沒有聽錯吧!
他要追求自已?
“你…你難道不是喜歡夏冬那種和你同齡的女孩嗎?
”楚顔傻傻的再問一句。
戰西揚搖搖頭,認真的看着她,“我喜歡的是你!
楚顔,我喜歡你。
”
楚顔的眼眶閃過一抹欣喜的淚花,她捂着唇,竟一時驚喜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突然就被他表白了,她做夢也不敢想,戰西揚會向她說出我喜歡你這句話。
大概是因為年紀的問題,她在他的面前,一直都不敢表現出自已的感情,也有些自卑。
“戰西揚,你是認真的嗎?
你知道我現在很忙,忙着沒有時間聽慌話,你确定你喜歡我?
”楚顔不由假裝淡定的确問一聲。
戰西揚像是受到挑釁一般,他大聲道,“對,楚顔,我喜歡你,這不是慌話,這是我的真心話。
”?楚顔聽見了,内心再一次激動得翻湧了起來,她笑起來,笑得很開心,很燦爛。
“那你呢?
”戰西揚突然有些緊張的看着她尋問。
楚顔咬了咬唇,“這個時候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間,等有時間我會告訴你。
”
這時,楚顔看見他的助理和手下朝她走過來,她朝戰西揚道,“你先去工作吧!
晚上見。
”
戰西揚的心不由被她的話牽動了,他不急着要答案,因為他的心裡已經有一種答案了,他知道,她一定也是喜歡他的,否則,她不會誤會夏冬是他的女朋友。
他點點頭,“好!
晚上見。
”
楚顔此刻連欣喜的時間都沒有,戰西揚向她表白了,她也隻能立即把這份感情隐藏在心底,她隻能繼續面對她的工作。
她和她的手下坐進了外面按排好的車子,直奔x國的政府中心,一路上,她都集中精力聽手下的彙報,現在,她是這裡的最高指輝官,很多的決定,都需要她來拿主意。
楚顔又将奔波在為國為民的道路上,而在檢查站裡,戰西揚也十分出色的完成他手裡的工作,他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讓楚顔的工作更加的勝利而已。
如果他還能做點别得幫助她的話,他一定會二話不說的去做,現在,他還擔心他的導師,擔心h5病毒的感染,身為醫者,對于全球性的病情危機,他都有一種無形的責任。
看來,他還得找機會和他的導師聯系一下,了解一下現在h5的解藥研發的結果,是不是真得有效。
他希望這件事情也能和楚顔商量一下,必竟現在這裡她是老大,他成了她的手下,他不能亂來,打擾她的計劃。
等着晚上到來,戰西揚接到了外交部的電話,給他按排好了一間房間,他可以把他的行禮搬進去了。
戰西揚在晚上吃晚餐的時候,沒有看見楚顔,他心裡焦急,卻也不能打電話打擾她,他搬進了房間之後,也隻能等她回來。
此刻,戰西揚的整顆心都牽挂在她的身上,他坐卧不安的在房間裡等着,最後,他拿了外套出來大廳,站在門口等着,看着那明滅不定,局勢未明的遠方,他的心裡,擔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