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生氣了,幹嗎裝的那麼的無所謂”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你說你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
“我現在這樣挺好,每個月也不少賺錢,自己養活自己足夠了,說道這裡,我還是要謝謝你的。
”
“嗯,你是夠謝謝我了。
”我冷笑了兩聲。
林然低下頭,然後搖了搖頭“這個隻是開始。
”
“你還沒完。
”
“你要是生氣的話,你可以打我。
”
“我這個人從來不打女生的。
”
“呵呵,那你就氣着吧。
”
“我隻是想讓你放手,給大家都留條退路,你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
”
“我的心都沒了,怎麼好,退路,當初你們也沒有給我留退路。
”
我看着林然“我怎麼你了。
”
“好了,我說了,這個僅僅是開始,以後又出現什麼問題了,你可以過來,慢慢的跟我算賬,我就在這裡,哪裡都不去了。
林逸飛這個人是個實在人,我得幫他。
”
“行,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天又踏不下來,有什麼大不了的。
”
“小朝新找的那個對象,最近跟小朝的關系挺好吧。
”
我猛的擡頭,看着林然“什麼意思?
”
“沒事啊,那個叫什麼小魅的,不是一個安分的主,想來,你們也是有些瓜葛的吧。
”
我有些震驚“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
林然面帶服務性的微笑“既然想知道,留心去觀察着,知道的也就自然多了。
”林然打了個哈欠“好累啊,不過生活好充實,我喜歡。
”
“你認識小魅。
”
“我怎麼會認識她。
”
“那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
“其實一個女人要是恨起來,比被許多男人恨都可怕很多,你知道嗎。
”林然伸手指着自己“好比我。
好比那個小魅,或者,以後還要好比夕郁,六六,你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你處理感情的優柔寡斷,注定會讓你欠下許多感情債,女人的報複心會很強的,最後,你會一無所有的。
兄弟,朋友。
女人。
”
“我那樣了,你就開心了。
”
林然搖頭“你要是真的那樣了,我會回到你身邊。
繼續愛你。
”
“可是我不會繼續愛了。
”
“你愛不愛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我愛不愛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
“那你現在這樣是圖的什麼。
”
“我在等待你們兩個分手的。
”林然笑了笑“你以為我圖的是什麼。
”
我看着林然,林然也不理我,不知道在服務台整理着什麼。
他們這個一進門就能看見的圓形的服務台,之前隻有默婉一個人是風景線,現在三個人,都是風景線,确實能多吸引不少顧客。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呢。
“幹嘛呢,還叙舊呢啊。
”默婉裹着圍裙走了回來“好了,好了,過去吃飯了。
”
“我就在這吧。
”
“一起,一起,這次我說的算啊,都聽我的,趕緊走。
”默婉笑着伸手拉着林然,兩個人很是親密的就在前面走,也沒有理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無奈的笑了笑,女人真是怪。
我跟在他們兩個的後面。
拐彎,走到了最裡面,林逸飛和默婉的那個小房間。
推開門剛一進去,看見林逸飛,還有臣陽,還有旭哥,三個人在那鬥地主呢,一人叼一支煙,師太在收拾桌子。
沈琳在那給旭哥指手畫腳的,兩個人玩幾下,然後還伸手使勁比劃。
這個讓人是真的費解了。
也不知道是她在玩,還是他在玩,一會這個說這個笨蛋,一會兒那個說那個不會,氣氛還是很濃烈的。
我在他們旁邊看了半天,這幾個全身心投入的人才發現了我。
飛哥叼着煙,歪着腦袋“哎呦,傻逼聖鬥士也來了。
”
“看見了吧。
”我笑了笑“這個就是聖鬥士跟小肥羊的差距,聖鬥士給小肥羊帶來的心裡陰影。
”
“去你媽的,傻逼六。
”
臣陽看見我來了,然後笑了笑,就把牌給扔了,接着就沖着我撲了過來。
“我草。
”
“我草,我草。
”
前面那句話是我說的,因為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看見我就急眼了,後面那兩個我草是旭哥和林逸飛罵的,因為臣陽很明顯的想耍賴,他要的地主,然後牌很差,所以他想通過這個方式,然後逃過這一把。
但是誰也不是傻子,最後的事情,就是我們四個人扭打到了一起,從床上,到地上。
幾個女人全都移到了一邊,護着桌子,凳子,默婉依舊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在裡面炒菜,林然也進去幫忙了。
我們四個依舊扭打着,本來臣陽是要打我的,但是他耍賴,所以旭哥和林逸飛,兩個人就打臣陽,但是旭哥這個人很不講究,如果換成抗日戰争的時候,他一準是漢奸,被臣陽的一頓早飯就收買了,然後就加入了幫助臣陽的行列。
接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幾個人就打亂了。
折騰了十好幾分鐘。
我們四個平躺在大床上,周圍的輩子,褥子,連着床單,早被滾的沒有了一點樣子,床已經不能稱之為床,要不是師太和沈琳兩個人着急的護着桌子,鬧不好桌子都讓我們踢倒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臣陽你是不是傻逼。
”
“去你媽的。
”
“你見爺就咬,瘋了啊。
”
“是你剛才挑撥我媳婦和我打架的。
”
“少裝犢子。
”旭哥跟着罵道“你牌不好,想跑,我他媽倆王倆二還有兩炸,你敢叫地主。
踢了你你還踹了,草。
”
“也是六傻逼。
”林逸飛跟着罵道“這個時候出現,那不是正給那個傻逼的機會嗎。
”
“去你媽的,你才傻逼”
“都挺傻逼的。
”師太摸着下吧說道。
我一聽,然後就坐了起來,旭哥臣陽和林逸飛的姿勢一樣,我們幾個坐起來,看着師太“你罵誰”
師太伸手指了指臣陽“他。
”
“還有他。
”默婉端出來了一盤菜,然後指了指林逸飛。
旭哥一聽,然後笑了笑,一摟我脖子“跟我們兩個沒關系啊。
”
“就是,就是。
”我也笑了笑,心情頗為舒适。
沈琳看着我們“行了,行了,别鬧了,趕緊起來,收拾收拾床,準備吃飯了。
”
“嗯,六兒,周猩猩幹嗎去了。
”
“跟小離去小包了。
”
飛哥一聽“我草,工作時間。
”
“行了你,少廢話。
”默婉跟着說道“起來收拾收拾,别鬧了。
”
飛哥看着默婉,然後也沒敢說話。
我們幾個起來就開始收拾屋子。
收拾好了以後,周猩猩推開門,一臉享受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面漆,小離跟在周猩猩的後面,小鳥依人,然後頭發還有些散亂。
我們幾個全都看着這倆人,而且一邊看,一邊笑。
周猩猩全權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跟我們有說有笑,也不顧及我們的嘲諷,就好像這些事情真的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們都沒有笑他,到是小離,還是展現出來了一些腼腆害羞的成色,不過調整的還算好,畢竟也是出台的小姐嗎。
有什麼可害羞的,反正我是這麼想的,至于周猩猩為什麼臉皮厚,就不是我能猜測的到的了。
不一會兒,飯菜上來的差不多了,林逸飛拿出來兩瓶珍藏的茅台“草,跟你們說吧,老子藏了好久了今天拿出來喝了。
”
臣陽看了眼酒瓶“可以啊,林逸飛。
”
“廢話。
那是必須必的。
”
默婉笑了笑“多少次他想偷摸喝,都忍住了,螃蟹說喝,他都不給。
就說留着你們一起喝呢”
飛哥笑了笑“輝旭,你給小朝打電話了嗎。
”
“嗯,打了,那傻逼不知道幹嗎呢,沒接,一直打不通,我給他發信息讓他看見了回信息了。
”
“那死秃子的。
”
“有事,來不了。
”臣陽跟着說道。
飛哥一聽,有些不開心“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這麼長時間不見了,來都不來。
”
旭哥笑了笑“他有他忙的事情吧。
”
“跟了李封,不能就忘本了吧。
草。
把電話給我。
”
我看着飛哥“别,你激動個鳥。
”
飛哥撇了我一眼“這個傻逼,氣死我了。
”
“我打吧”跟着我就把電話拿了出來,直接打給了死秃子,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死秃子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喂,六兒啊。
”
“你幹嗎呢。
”
“有點事。
”
“過來,喝點,在悅點呢。
”跟着笑了笑“飛哥珍藏版本的,茅台。
”
“不行啊,喝不下去了,我剛從醫院輸液回來,還喝,是真喝不了了。
”
“你怎麼了,喝酒喝進醫院了啊。
”
“哦,跟别人能喝,跟我們不能喝。
”
“不是,不是,你少挑刺啊,你知道我的,是真的喝不了了。
”
“那過來呆會吧。
”
“不行,一會兒得去跟着人拿貨去呢,最近這裡的貨有點缺”
“你就這麼忙。
”
飛哥一下就站了起來,然後一把就把電話從我手裡搶了過去“許晨,老子給你10分鐘時間,現在飯菜好了,就等你開席了,你要是不來,以後你就再也别理我了。
”
“誰他媽跟你鬧了,來不來,一句話。
”飛哥跟着罵道“麻痹的李封是你爸爸啊,就一句,來不來。
老子有事情跟你們說。
”
“趕緊着。
”飛哥就把電話挂了,跟着罵了一句“媽的,真費勁。
等會他”
林然坐在我邊上,笑了笑“行了,别生氣了,我還有個朋友要來的。
大家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