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英雄歸隊。
”
荊遠笑着,沖衆人敬了個禮。
在荊遠身後。
還站着一些警察。
顧鋒敏銳的在其中見到了個熟人——那個當初在他和巴郎去調查七叔的事情的時候。
将他抓起來的那個女警察。
那個女警察和荊遠站的很近。
在顧鋒目光看過來的時候一時間同顧鋒的目光四目相對。
吓得她匆忙低下頭去。
生怕顧鋒認出了她。
讓她覺得有些尴尬。
顧鋒笑了笑。
到底是也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
顧鋒的心智也逐漸成熟起來。
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生澀不懂事的小兵崽了。
在衆警察的迎合下。
顧鋒他們回到了羊城的公安局總局。
慶功宴是肯定的。
這一次雖說沒有徹底的抓住安文财。
但是也對其發動了一次強有力的打擊。
并且收集到了大量有關的證據。
隻要能夠從這些血手組織的人口中得到些什麼東西。
那麼抓捕安文财也隻是将來進行時。
至于對方看不開口……
這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在慶功宴結束後。
顧鋒便準備好了一切催眠用的道具。
催眠閃光,錄音簡單而重複聲音的錄音機,一個塗滿淺綠色,讓人感到安全而狹小的房間。
“做好筆錄。
”
顧鋒看了一眼身邊的荊小曼說到。
荊小曼,羊城警局總局長荊遠的女兒。
也正是顧鋒來羊城後讓顧鋒第二次進警局的人。
而這次之所以隻有她來做筆錄。
也是顧鋒特意要求的。
顧鋒提出這個要求後,荊遠自然是臉上樂開了花。
畢竟顧鋒的身份。
他這樣的高層也是多少有點了解。
撇開顧家不說,畢竟他還了解不了這麼遠。
至少對方身後岐黃的影子。
便足矣領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岐黃,華夏軍中元老會成員。
那可是在華夏跺跺腳就震三震的存在!
荊遠滿懷期冀的看着兩人去了審訊室。
惹得荊小曼是一度臉紅的低下頭去。
顧鋒這邊正在進行着審訊。
與此同時。
遠在羊城郊區的一棟别墅裡面。
安文财臉色正是陰沉着。
如同外面的狂風暴雨一樣。
在他腳邊倒着一個人。
那個人脖子上流着血。
“該死!真該死!我去他媽的!警方這會找事情就算了!他媽的那王群算是哪根蔥?
也敢這會跳出來!”
在他身旁的那個皮沙發上面。
安文财的弟弟——也就是雲山夜店的老闆安德财正摟着那個叫做聞媛媛的女子坐在一旁。
無不安慰道。
“唉?
~大哥,我早就說了這個王群不是什麼好東西。
早就該除掉他了。
大哥你偏偏不聽。
你看看。
這都敢派人來暗殺大哥你了?
”
安德财在一旁火上澆油的說到。
一時間惹得安文财暴怒無雙。
一把将滿桌子上面的酒水掀翻在地。
“都他媽是廢物!
除掉他?
你難道不知道他現在是羊城警方重點關注的對象嗎?
我們可以惡心他。
往他身上潑髒水。
動點手腳。
但是除掉他?
你當羊城警方是吃幹飯的啊?
”
安文财站了起來。
随後想了想。
又消了氣坐了下來。
“文德啊……不是哥哥說你。
你該動點腦子的。
這個王群在羊城地下社會經營了這麼多年。
手上掌握的力量也不是那麼簡單。
他如果出了事情。
羊城的地下勢力必定大亂。
到時候羊城警方追究起來。
咱們的事情怕是都将會暴露出來。
”
安文财深思熟慮後說到。
而安文德卻是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說哥哥,你可真的是謹慎過頭了啊!
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難道沒發現嗎?
你說這次警方為什麼把咱們在海邊的貨給打掉了?
”
安文德反問到。
安德财卻是陷入了沉思。
“我聽海關那邊我的朋友說。
是今天警部突發檢查來着。
:”
安文德笑了笑。
“哎呀哥哥啊哥哥,你做事情還是不夠詳盡啊。
我知道你走這行多了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戒備。
但是哥哥。
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們這行可是随時都有可能要坐牢的!像你這樣,早晚會有一天被抓進去!
當然我也知道你十分相信血手組織。
即便是有警察來圍剿。
血手組織也會提前替你偵查好周圍的情況替你排除危險。
可你知道嗎?
這次就連血手組織。
都折在了羊城警方的手裡!”
安文德說完這句話後。
臉上的笑容愈是春風得意。
他笑了笑,手中的折扇啪!
的一聲打開。
在空氣中爆發一串聲響。
安文财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驚慌起來。
他從事這一行也有些年頭了。
還是頭一次變得這麼恐懼。
畢竟那可是血手組織。
國際上面都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他們竟然能夠折在羊城警方的手裡?
不!不會的!羊城警方估計怕是連對方的船都打不上去。
又怎麼可能折在羊城警方的手裡?
看到自家大哥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安文德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了。
“大哥。
你也别這麼驚訝。
如果說算是羊城尋常的警察。
自然是不能能将血手組織給擊破的。
擊破都沒有可能。
更不要說是将對方活捉了。
不過根據我的探子報來的情況。
這次在羊城警方背後。
很有可能更是動用了軍隊的人。
你猜這次調度軍隊的人,應該是沖誰來的?
”
安文德低着頭。
擡起眉毛看這他的哥哥。
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邪魅起來。
安文财心中猛地跳動了起來。
“你該不會是想說他們是沖着我來的吧?
”
安文财此時哪裡還有一點地下大佬的樣子。
那愚蠢至極的樣子。
讓安文德都不由得暗自發笑。
“大哥啊,大哥,說你笨你還不信,怎麼可能是沖着你來的。
他們自然是沖着你背後的新世紀組織來的!你可要知道。
新世紀他們是世界上臭名昭著的極端組織。
就像有危險人物,進入你家裡面一樣。
你說說你你能沒有戒備?
”
安文德分析的頭頭是道。
這令安文财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慌忙問道。
“那……文德,你說說。
那咱接下來該怎麼辦?
”
“接下來?
”
安文德臉上依舊挂着笑容。
他将懷中的聞媛媛扶了起來。
聞媛媛會意。
起身走到一旁。
從一旁的箱子拿了過來,打開。
安文财見此。
恍然大悟。
“哥哥這一段時間。
這邊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
————
“近日,一架由羊城飛往M國的飛機失事,飛機上的一百多名乘客。
無一生還……”
“自六月份來。
位于羊城西邊的這家酒吧屢屢遭受不明人士的攻擊。
”
“您好現在在我身後的呢,就是羊滬公路上面發生的特大連環車禍的現場。
遇害着我們還未能知曉。
”
該是顧鋒輪班的日子。
顧鋒在抖了抖落在身上的蘋果皮。
将那被剝的雪白的蘋果放進了自己嘴裡。
一口咬下去。
一時間果汁四溢。
這讓一旁在病床上的候征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唉!你這不是給我削的嗎?
”
候征一副幽怨的看着顧鋒。
“給你,自己削去,這都多少天了。
我上次沒來之前就聽你在這勾搭人家小護士。
那會你可不是這副樣子啊!
生龍活虎的,少在這給我裝。
”
顧鋒不屑的說到。
眼睛卻是絲毫沒有從牆上的電視屏幕上移開的樣子。
“卧槽!
好樣的你小子。
老子勾搭護士也被你看見了,喜歡偷窺是吧?
你等老子傷好了我和你說!你等着!
”
候征威脅的說到。
而這個時候。
病房的們被敲響了。
“進。
”
顧鋒說到。
門一開。
,便是有一大股子的香氣頓時沖開了病房裡的消毒水的氣味。
迎面而來。
隻見陸潇然和荊小曼一并走了進來。
陸潇然手上捧着一捧鮮花。
荊小曼則是點了一兜子水果。
香氣就是從這兩件東西上面散發出來的。
“十八,我來和你換崗!”
顯然和荊小曼一起過來讓陸潇然很是不爽。
一路上荊小曼都在向陸潇然打聽顧鋒的事情。
能讓陸潇然開心了才怪!
陸潇然無處發火。
最好把火氣都灑在了顧鋒身上。
顧鋒也是一臉尴尬的苦笑。
候征卻是揚眉吐氣的一把。
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顧鋒。
随時如此但也是無可奈何。
顧鋒的手在空氣中點了點候征。
那意思是你給我等着。
便和荊小曼一并走了出去。
當然荊小曼來在他換崗的時候來找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自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為了談情說愛。
二十為了繼續進行對代号巨蜥的那個血手組織的殺手進行催眠誘導。
不得不說。
這些殺手的的心理素質還是極為強大的。
一連這麼多天了。
顧鋒嘗試了不下二十種催眠實驗。
都沒能在其身上産生作用。
但是沒有辦法。
畢竟想要得到安文财的犯罪證據。
這巨蜥這裡也是條不小的線索。
出了醫院。
走着不遠便能夠到達羊城市的公安總局。
顧鋒先是準備好了自己要用的東西。
準備搬到審訊室。
再次經過大廳的時候。
卻發現在羊城市公安總局的大廳裡面。
正有兩個外國人正在哪裡連說帶比劃的向前台的女警察說着什麼。
似乎是來報案的。
顧鋒也沒多想。
看了一眼便轉移了視線。
伴着東西便往審訊室裡面去了。
而此時。
那兩名外國男子卻是餘光一直盯着顧鋒離開。
這個時候其中一名外籍男子忽然的捂着肚子。
生成自己肚子痛。
那副痛苦的樣子。
倒在地上。
“這裡哪有廁所?
”
那個肚子痛的外籍男子。
用着不太标準的華夏話說出。
前台的女警一指。
那個方向正是剛才顧鋒離開的那個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