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鋒再次見到陳明的時候陳明正被黑鲨的其他成員綁着。
一臉百無聊賴的樣子。
見到顧鋒過來。
陳明笑到。
“嘿嘿,顧鋒聽到那爆炸聲了吧?
有人死了!
因為你死了!
你知道嗎?
這隻是開始,你欠我們陳家的,我們一定會慢慢找回來!
”
“啪!
”
顧鋒沒有和他貧嘴,而是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還有誰想來,随便打。
隻要不打死随便打他。
”
顧鋒打完這一巴掌。
舒了一口氣。
對着周圍其他的黑鲨成員說下。
周圍其他黑鲨成員雖然還在剛失去戰友的痛苦中。
但眼看仇人正在眼前還如此的嚣張。
榆樹他們身上的血性被激發。
不由得迸發出一大股的火氣來。
幾個人圍了過去對着陳明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可誰知那陳明真的是如同瘋了一般依舊是笑着瘋狂的說到。
“哈哈哈!
顧鋒!
你也就這點本事了,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你殺了我!
哈哈!
怎麼不敢了吧?
……”
陳明這話一出顧鋒卻是冷笑了一聲。
他制止了圍在陳明身邊正在打他洩憤的黑鲨成員。
徑直的走到陳明跟前。
目光冰冷,身上陡然間散發出一種冰冷可怕的氣息。
那氣息猶如從地獄中來。
像是從無數屍體中提煉而出。
陳明閉上了嘴。
心下也不由得有些害怕起來。
該死!
這顧鋒這的年到底在做什麼?
他身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氣息?
他不是百勝集團老總不是商人嗎?
哪怕認識一些黑道。
這他都從孟大維那裡聽到過。
但也不應該自己身上就有這樣的感覺啊!
陳明開始不懼,是因為這裡是華夏。
他是殺了人但這事最終也是要交給國家審判。
國家還是講道理的。
哪怕被判了死刑。
他最後的時間也是舒舒服服的。
但是當他感覺到顧鋒身上的冰冷,如同惡魔降臨般的氣息後卻是不淡定了起來。
他隻感覺,這顧鋒似乎是真敢殺他而且是讓他受盡折磨而死。
他不願意受折磨更不願意讓顧鋒有仇可報。
“不敢殺你?
”
顧鋒蹲在他面前。
“怎麼陳明?
你還以為我是曾經的那個顧鋒?
”
顧鋒身上的氣息再次一凜。
把陳明下了一個哆嗦。
“你和你哥一樣。
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家夥。
”
顧鋒站了起來。
“我給過你哥一次機會。
是。
我眼睜睜的看着他從我身邊逃了。
我身為一個特種兵,我念在同學情面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沒想到這卻是我的失職。
而現在。
你們陳家已經沒機會了!
”
顧鋒說完。
而後播了一個電話出去。
随後對身邊的人說到。
“最近這幾天去往黑洲有一艘私船。
把他扔上去帶去黑洲吧。
”
顧鋒知道他這麼做。
明顯着是不太對。
但是這是華夏。
華夏有華夏的法律,他不可能更不會在這裡殺人。
顧鋒丢下這一句話。
便跟着那個白領樣子的青年帶着顧小宇的屍體下樓去了。
而站在原地的其他黑鲨成員便把這個看上去似乎已經是被吓傻了的陳明給帶了出去。
直到顧鋒下了樓,還能聽到陳明的突然驚恐的大喊。
“不!
——顧鋒!
你不能這樣做!
你不能把我帶到黑洲!
我認罪!
讓我去警察局!
我要自首!
放開我!
放開……”
随後便沒了聲音,想來是黑鲨的成員打暈了他。
顧鋒身後跟着幾名黑鲨成員身上恢複了他一直以來的那中殺伐果斷的枭雄氣質。
顧鋒雖然是心向國家,而且一直以來也願意為國去盡自己的一份力氣。
但是有一點不要忘了。
他是黑鲨的首領。
黑鲨可不是什麼慈善組織!
陳家……陳家餘孽……既然你們把自己犯下的過錯得到的惡果強加到我顧鋒身上。
那好。
即便是這天地在寬闊也不會再有你們的立足之地!
“克裡斯,我想借用顧家的力量來追一些人。
對。
有的在石市有的在别的省有的甚至出了國。
”
“袋鼠?
現在開始,國内的黑鲨成員由你統一調派,任務資金有我來出,目标搜尋陳家餘孽但凡找到,直接帶走,送去黑洲。
統一關到……黑鲨的殺獄裡!
”
“老鬼,告訴文卿讓她調配海外的黑鲨成員,全力追捕一個人,我要讓陳家……在殺獄裡好好的團圓團圓……”
也正是顧鋒打完這幾通電話沒多久。
一艘漁船來到了泊船的海灣處。
從船上飄下來一大股的海腥味。
也沒過多久。
便有一輛車疾馳而來。
從車上下來了幾個人,那幾人從後備箱裡面掏出來了一個男子。
正是被連夜送來的陳明。
“把他塞魚裡面。
留口氣别死了就行。
”
說話的人是袋鼠也就是張巡。
而那個船夫也是面臉的堆笑。
沾了沾口水。
開始數起張巡給他的那一大堆錢來。
于此同時。
Y國國際機場。
一個老态龍鐘的老頭正從飛機上面下來。
在他的身旁還跟着一對中年夫婦。
毋庸置疑的,分别是陳家老爺子和陳家家住夫婦。
幾人下了飛機還是有說有笑着。
“話說
,陳明那小子應該已經的手了吧?
”
“顧鋒的勢力很大。
隻怕陳明是出不了華夏了。
”
“出不了就出不了!
反正也不是嫡系。
話說阿玉,你做陳家家主夫人這麼久了什麼時候給我生一個孫子?
”
“哈哈就讓陳家剩下的那些人做出他們最後的那些貢獻吧。
顧鋒……真是該死!
看看把我們陳家害成了什麼樣子!
你在告訴陳明陳亮他們,讓他們把顧鋒整慘一點越慘越好!
”
那陳老頭子罵罵咧咧的說到卻是絲毫沒有把責任往自己身上靠。
也就他們說話的這會功夫。
一個黃發的白人男子正在和身邊的幾個白人大漢聊着什麼一邊聊着同時還一邊指指點點着。
而那兩個白人大漢也是頻頻點頭。
随後便向着陳老爺子和陳家家主那邊走了過去。
“您好請出示一下您的護照。
”
首先走向前去的是一個看上去像是機場警務員的白人男子。
見他這麼一說。
那陳家衆人也倒是沒有懷疑。
直接把自己的證件給遞了出去。
那白人警官看了看護照後。
便對着身後的那幾個穿黑色西服的男子點了點頭。
于是也就在一瞬間的功夫那幾個黑色西服男子便立馬撲上了前去。
一把把陳家衆人按了下來。
“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
我們是華夏來的遊客!
你們憑什麼抓我們!
我要到大使館去告你們!
”
陳家家主拼命掙紮着。
喊到。
其中一名身穿西服的白人男子蹲了下來。
摘下自己臉上的墨鏡看着他們說到。
“就是華夏政府叫我們抓你們的。
這個人認識吧。
”
那白人男子掏出一張照片來。
照片裡的正是陳明。
“不……不認識……”
陳家家主緊張的搖了搖頭。
但是眼神中的慌亂卻是被那白人男子看在眼裡。
他淡淡的對身邊人說了一句。
“帶走,交給克裡斯先生。
”
而在Y國發生這件事的同時遠在千裡之外的石市也不太平。
“爸爸。
爸爸我想吃糖。
”
“好好好,等明天看媽媽的時候我在給你買好不好?
”
自從連意下台後。
曹軒晨便成了萬禾汽車租賃公司的總經理。
此時他剛下班正帶着女兒回家。
而于此同時路邊的一輛車上一個男子正摸摸的關注着這一切,這人正是陳家的外戚之一。
名叫陳亮。
見曹軒晨的車漸漸駛入了人比較少的路段裡。
他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摸出一把把槍來。
便是瞄準了曹軒晨的後座露出來的腦袋上。
可是還沒等他開槍。
他便感覺自己的車忽然一震。
從後視鏡裡看去。
隻見一輛黑色的面包車撞到了他的車後面。
陳亮不僅有些愠怒。
受理拿着槍便要和後面那個司機去理論。
然而當他剛走過去,氣勢洶洶的過去。
從那面包車裡卻下來了一幫大漢。
“怎麼!
你們人多就了不起啊是怎麼着!
”
陳亮一臉戾氣,同時把手上的手槍亮了出來。
在他看來當他掏出手槍的那一刻這群人怕不是都該被吓哭了吧。
結果卻不然。
他的槍是掏出來了但是剛掏出來的一瞬間便被面包車上下來的一名大漢給折彎了手臂。
清脆的骨折聲響起。
陳亮手裡的槍應勢落了下去。
就在陳亮的槍落地的一瞬間。
就是那名折他手腕的青年飛快的把槍接了住。
三下五除二的把哪個槍給拆成了一塊一塊的小零件。
陳亮頓時目瞪口呆。
驚慌到。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
還沒等陳亮說完。
又一個青年人繞道他背後,一個手刀便把他砸了個七葷八素。
當場暈了過去。
“走。
把他裝進漁船。
”
幾人一商量便把陳亮給撞到了車上。
往津海的口岸便駛去。
惡人自有惡人磨。
陳亮沒有想到。
本來應該兇神惡煞的,第二天即将出現在新聞上弄得人心惶惶滿城風雨的他,卻在出師之前便被人敲暈了。
然後又被人毫無面子的給裝進了漁船裡面。
當然類似于這樣的事情。
一晚上還發生了很多。
不僅僅是黑鲨的人在出動。
而且幾乎許多顧家旗下的地産公司。
他們的樓盤也都分别被叮囑了要注意陳家的人。
有關陳家的一切資料也都被黑鲨的黑客團給搜落了出來。
發布到了黑網上。
高達百萬的賞金一處。
頓時引來一大批人趨之若鹜。
顧家的一些黑道勢力和一些其他政治力量也都紛紛行動起來。
一切的目的。
隻是為了一句。
黑鲨的威嚴不可侵犯!
黑鲨的威嚴便是他顧鋒的臉面。
同樣身為未來顧家最大的黑色産業
黑鲨的也同樣是屬于顧家的一環。
顧家也自然是全力以赴。
顧鋒解決完了手頭上的事情。
和候征回到車上。
當他們走到車門旁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了有一點不對。
“奇怪。
這怎麼會有一大片冰?
”
時令雖然已經由夏轉秋。
可是這冰的出現也未免有些太早了寫。
未免不有些讓人生疑。
顧鋒聽到候征的話,俯身看去。
卻發現那冰中似乎寫着幾個字。
不準确的來說這一整塊平整的冰裡面有着一些碎冰。
碎冰呈現出白色。
白色的部分形成了一
行文字。
——師傅,徒兒來看您了。
您新認的幹女兒不錯。
徒兒想帶去照看兩天……署名顔道寒。
顧鋒的瞳孔猛地張開。
驚呼道。
“糟糕!
不好了!
”
“啊!
”
一聲慘叫從黑桃特别行動的總部裡面傳了出來。
隻見審訊室裡。
那名老警員正捂着胸口痛呼着。
他的皮膚開始變得慘白。
越來越慘白。
如果懂點醫術便可以看的出來。
他的這種症狀分明是嚴重缺氧的表現。
隻見他的胸口處結了一大片的冰。
在慢慢的向他心髒的位置滲透。
一點一點的滲透了進去。
心被凍住。
這個人便活不了多久了。
即便勉強依靠血液的餘溫把心髒上的冰淩解凍。
但是心髒受損也會導緻他的呼吸機能出現意外。
而随後帶來的便是腦缺氧。
大批腦細胞死去……
所以說那名老警員的狀态不得不說很是危險。
而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年輕男子。
面相冷酷。
一眼望去如墜冰窟。
那身上的氣息乍一看簡直是和顧鋒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可要是仔細看去。
卻又有點不同。
似乎在肅殺裡面有多了些許血腥的殺氣。
“跟我走吧。
”
顔道寒俯下身子對這蜷縮在角落裡的郎婉兒說到。
郎婉兒卻是搖了搖頭。
顔道寒的表情不變。
隻是抓住了郎婉兒多手。
想要直接帶她出去。
而此時的顧鋒也是很快的來到了黑桃總部的門口。
眼看着那寒氣逼人的黑桃特别行動的總部。
心中不由得一緊。
在看門口站崗的那個軍人。
已經是滿面的冰霜。
分明是沒了氣息。
“這麼說,這個顔道寒是你的徒弟然後他有着和冰有關的異能?
”
候征思忖道。
顧鋒點了點頭表情中有一絲凝重。
“那你們又為什麼會反目成仇?
”
這倒是候征心中有些疑惑的地方。
但是顧鋒顯然沒有心情去解釋那麼多。
隻是敷衍的說到。
“青春期。
叛逆因為一點小事怨恨上的我。
”
顧鋒糊弄的說到。
見顧鋒不願意說。
候征哦了一聲也沒在繼續問下去。
顧鋒把車停在了指揮中心裡面。
帶着候征下了車。
放眼望去。
整個黑桃特别行動指揮中心的大樓裡被附滿了冰霜。
候征不禁驚歎到。
“我滴個乖乖。
您徒弟這異能登記該有着S級了吧?
這麼危險的人物他是怎麼過的海關?
”
異能者有等級是國際上公認的。
目的是為了方便每個國家區分異能者的危險系數列表。
以保證萬一那個異能者心懷惡意。
預計會對國家帶來的損失大小。
而S級已經算是在國際上現記錄在世界聯合組織的花名冊裡最強的那一批了。
S級異能者的能力足矣讓一個國家政府都對其有所忌憚了。
“顧鋒。
現在我管您叫老大。
您這是帶了個核彈回來啊!
”
候征再次驚歎到。
而顧鋒則是苦笑了一聲。
“副隊長您就别嘲諷我了,現在咱們還是趕快想辦法怎麼對付這家夥吧?
”
顧鋒說到。
而候征也是點了點頭。
“唉?
對了,顧鋒你知不知道這裡的軍火庫在哪?
”
整個走廊。
原本應該是黑桃特别行動指揮中心的走廊裡現在滿是冰霜。
如同冷凍庫一樣。
顧嶽剛從京都開完會回來,乍一看這裡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也正在顧嶽小心前行的時候忽然前面的審訊室裡面突然有以後人走了出來。
在他的身體周圍不斷的有寒氣在凝結。
但顧嶽注意的可不是這個。
而是那人懷裡抱着的昏迷了的孩子。
……這孩子……不是顧鋒帶回來的郎婉兒嗎?
這人不是自己人!
顧嶽心中大駭。
他說他怎麼沒見到今天門口的崗哨。
想來也就是因為此人的入侵!
那人也是一愣。
他的确也沒有把所有人都給凍住。
但是絕大多數人都已經被他給凍的身體僵直無法動彈。
沒想到他剛一降溫準備‘解凍’然後離開。
邊有人來到了這裡。
顔道寒目光忽然一冷。
“既然你都看見了。
那麼就乖乖的在地上發抖一會吧。
”
顔道寒喃喃自語着。
同時手上一團冰團凝結起來。
空氣中的大多水分因為寒冷而壓縮凝結成了水珠然後又成為了冰晶落下。
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個人手上變魔術吹起來的雪花。
但是那雪花忽然盤旋起來,宛如一跳白龍,霎那間便要向着顧嶽撲去。
電光火石隻見。
隻聽不遠處傳來“碰”!
的一聲。
顔道寒手中的寒氣頓時全部散去。
而顔道寒也瞬間轉過身來。
面前憑空凝結出一股厚厚的冰牆。
随後冰牆碎裂。
而那顆不偏不倚瞄準着他頭部的子彈也瞬間被打偏了出去。
而走廊盡頭的候征卻是嚴肅的喃喃自語着。
:“冰牆厚約十五厘米。
平整無凹凸,根據子彈速度空氣阻力,和打擊力道可推算子彈偏移角度約向斜上方三十二度,前上方五十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