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大的勢力還解決不了一個婦女的問題?
更何況。
如果這個村子租出去的那個港口真的有問題的話。
那麼這個村子裡面的港口怕是都要被停封。
至于那個婦女的所屬港口。
到時候屬于她的會以經濟賠償的方式補償給她。
“謝謝了,謝謝了!”
那個婦女牽着孩子的手就要跪下。
然而荊小曼卻是慌忙将兩人扶了起來。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
荊小曼說完這句話。
忽然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妥。
他們此番來是明察暗訪。
身份不宜暴露。
于是慌忙補充道。
“我想是個有良知的人都不會對于這樣的恃強淩弱的惡行置之不理的。
”
此時的村民都已經散了開。
雖然他們并沒有覺得警察會因為這個事把他們抓起來。
但最關鍵的是他們一個個手上都拿着農具呢。
這要是被人警察誤會聚衆滋事。
怕是到時候也解釋不清楚。
沒過一會當地的警察來了。
“是誰報的警?
”
帶頭的警察是一個年輕的警察,看上去似乎剛從警校畢業不久。
“是我。
”
荊小曼站了出來。
“聽說有人聚衆滋事,人呢?
”
那個警察皺了皺眉頭說到。
他原本是交警大隊的。
後來因為聽到有在羊城公安局的哥們說。
海邊經常會有一些非法的走私啊偷渡啊亦或是别的違法行動的出現。
所以追求刺激的他。
便特意請求調動調動到了這裡。
然而一連好久過去了。
他卻是連一個大的案子都沒有接到。
他忽然想起來了,在他在交警大隊的時候。
有一次追一個超速行駛的汽車。
還飙了車技。
結果對方竟然是在完成重大的打擊犯罪的任務。
這可着實是讓他羨慕的不行。
他又何嘗不想參加一些大型任務。
但是現在……兩次了。
都是清水衙門。
這讓追尋刺激和挑戰的他實在是心中癢癢的受不了。
一時間有些小小的窩火。
又是這樣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那名青年男警察見自己的問題一時間沒有人給他回答。
更是有些生氣起來。
“下一次,不要報假警!”
青年男警察,撂下這句話。
轉身就想離開。
然而不是荊小曼不回答。
是她在想。
怎麼才能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況下。
讓這個警察把他們帶走。
畢竟現在依舊是在村子裡面。
難免隔牆有耳。
這個村子有港口。
到時候如果傳出有暗訪的警察來調查過。
隻恐怕會打草驚蛇。
“你好。
是這樣的警察同志。
幹才那些挑事的人。
聽說我們報了警都已經散開了。
然後還有一部分在哪。
”
荊小曼沒有說話。
到時顧鋒走向前去說到。
順便伸手一指。
指向不遠處依舊沒走。
在遠方看熱鬧的人。
那些看熱鬧的村民。
見這,也都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轉身離開。
趕走了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村民。
顧鋒這才松了一口氣。
勾搭上這個年輕警察的肩膀。
說到。
“我說同志。
我們這有點事情還想要您幫一下忙。
您看方便咱回局子裡面說嗎?
”
“什麼事在這不能說?
”
那個年輕警官很是不耐煩。
說真的像這樣家長裡短的事情他幹的夠夠的了。
“家長裡短的事情。
你們在這說。
我給你們解決了就行了。
用不着回局子裡面。
”
那個警察擺了擺手。
荊小曼一聽這話。
頓時暴脾氣也上來了。
炸了毛。
隻見她走到那個年輕警官面前。
怒道。
“你怎麼說話呢?
我爸教過我。
說群衆無小事。
你身為人民警察,為對群衆負責是你在徽章下的宣誓。
天下哪來的那麼多的大案叫你破?
”
荊小曼這一番話說的是有理有據。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讓那個男警官一時間給說的老臉一紅。
對,他是想從事大案來着。
就連他自己都沒料到現在的他已經有點對本來就該死他的日常的工作有點不耐煩了。
一時間那個男警官也有點意識到了自己身上已經開始出現的問題。
他有些羞愧。
清了清嗓子。
“不好意思。
剛才是有些失态了。
那你們有什麼事。
先到派出所做過登記吧。
畢竟報了警該調查的我會調查到底的。
”
男警官拍了拍顧鋒的肩膀說到。
見這個男警官松了口。
衆人也就跟着他上了警車。
警車一路行駛。
路途中經過一個海産市場。
許許多多新鮮的海味在海鮮市場裡面掀起一大股鮮鹹的腥風。
“看什麼了?
”
坐在後排的男警官似乎是很注意荊小曼似的。
總是很關注荊小曼的一言一語。
荊小曼正看着窗外出神。
聽到男警官的話。
下意識的回過頭來。
自然而然的回複到。
“我在想等一會回去的時候要不要買條魚吃。
”
“你還會做飯啊!
”
那個和荊小曼一起來的男警察。
一副驚訝的樣子。
“那當然!我做的飯可好吃了。
然後我還在自學。
現在已經會了很多菜式了。
”
“呵,怕不是什麼黑暗料理吧?
”
兩人相互逗着嘴。
那名村鎮上派出所的小警察變已經将車開會了當地的派出所。
幾人下了車便跟着那個年輕警察走了進去。
在這個地方派出所裡面次數也沒什麼大的案子,派出所裡隻有幾個警察在負責日常的值班。
偶爾有幾個在接到報警電話後走開的。
顯得這個派出所裡面更顯冷清。
不過有些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約好。
哪怕是警局内部的。
“好了說說你們報警的緣由經過。
需要調節的我在專門去調節。
如有人受傷我們也負責解決。
”
那名青年警察坐在一個辦公桌上面。
手上拿着一個案件處理表說到。
鬧事一般的民事糾紛但凡是報了警,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這是一種監督。
更是一種公正的約束。
不過還沒等年輕警員開始記東西。
顧鋒便和荊小曼對視了一眼。
于是荊小曼在顧鋒的示意下拿出來了以後黑色的皮質證件夾。
放到了那個年輕警察的桌子上。
那個年輕警察看到這個。
驚訝的擡起頭來。
“你們是?
……”
“羊城公安局。
刑警大隊科技偵查部荊小曼。
”
“羊城公安局,刑警大隊刑偵部俞思遠。
”
“華夏華北軍區,鬼門特别助羊城特别行動小組。
我是小組長候征。
”
“你好,顧鋒。
”
那個年輕警察頓時嘴巴長的老大起來。
他猛地站起身來。
“那個……啊!
你們好你們好。
那個……等一下。
你們先坐。
我給你們搬闆凳去……稍等,稍等。
”
雖然眼前這些個人的身份确實是吓人。
但是證件不會有假。
那麼這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拿到真的有什麼特别行動讓他撞見了?
這樣太走運了吧?
他既驚喜又興奮。
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顧鋒和候征卻是匆忙阻攔下來了他。
“唉唉唉,年輕人。
先别着急。
這樣咱們要不然先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來讨論讨論?
”
“好——對了那用不用和我們所長說一聲。
”
年輕的警官真想要答應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于是猶豫的問道。
“這個俞思遠會去說的。
”
荊小曼點了點頭。
說到。
“俞思遠。
去和這位同志的上級說一下。
就說有特殊任務。
需要這名同志的配合。
”
那個和荊小曼一起來的叫做俞思遠的警察點了點頭。
便轉身出去了。
“對了你叫什麼?
”
臨走前俞思遠問了他的名字。
那個年輕警官早就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
于是便匆忙回到。
“荀宏我叫荀宏。
那個幾位這邊是我們的調解室。
如果方便的話。
要不咱們到那邊去說?
”
荀宏笑着說到。
當然他的加入。
也卻是讓顧鋒他們對于這“紅鲷魚”背後的秘密有了直接的啟發。
……
“原來是這樣。
”
調解室裡面。
荀宏若有所思的說到
而顧鋒則是喝了一口水。
他和候征講述了半天才總算把事情講清楚。
這期間還要跳過許多的關鍵部分。
包括絕大多數遠古人有關的東西。
這些東西主要是國家目前正在用遠古人基因在研究什麼六道計劃。
說是上升到國家機密的成都。
衆人自然是将其跳過。
“那需要我做什麼呢?
”
荀宏問道。
畢竟聽顧鋒他們這麼一說事情還挺嚴重的。
都有一股恐怖分子要和華夏開戰的既視感。
這也難怪就連軍方的人都介入了。
“你們這裡,應該有很多有着私人港口的漁村的登記吧?
或者你知道那些。
帶我們去走訪調查。
但凡有最近将要外租給别人的都要記錄在案。
”
候征一臉嚴肅的說到。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
荀宏有人嚴肅了起來。
“好。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你們領導那邊我們已經打好招呼了待會我們要先回去開會。
明天還要去另外一些地方做排查。
你要有什麼消息。
立馬聯系我。
”
“好的好的。
”
“對了。
還有外面那個女人她被她們村子裡面強行剝奪了私有财産的使用權。
有關她們家的事情。
一定要多注意。
”
“一定一定。
”
“記住!
群衆無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