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哥。
我這兩個朋友那可是靠譜的很呐。
别的不說。
就說這山羊撸吧。
那可是實打實的,白霧鎮撸串第一家!我跟您說。
那這邊的羊肉可是一個鮮啊!
……”
一路上。
剔骨刀剔哥都是被衆人衆星拱月的餓诶在最中間的位置。
有一人不斷的在他耳邊說這話。
這人正是剔骨刀剔哥的老鄉。
也算是和他從小玩到大的。
隻不過當初剔骨刀學武的時候。
他選擇了上學讀書。
而現在呢?
書倒是讀成了。
可是這每月收入。
還不如人家一個從小喜歡打架的混混賺的多。
不管怎麼說。
人家現在混的好。
那就是哥自己就得供着哄着。
然而剔骨刀卻是有些心不在焉。
他還在想當初在網吧的那時候。
和那個叫顧打的哪一架。
至今回想起來。
竟然讓他有些懼戰的感覺?
剔骨刀不由得一陣寒顫。
匆忙把那天在網吧的那一戰從腦海裡甩出去。
眼看着前方便到了地方。
于是大步流星的向裡面走去。
然而,本來應該是十分熱鬧的撸吧此時卻是有些過于安靜了。
而且本應該是開着的撸吧門此時卻是兩扇門都是緊閉着。
還拉着窗簾。
一副提前打烊了的樣子。
剔骨刀皺了皺沒。
在門口停了下來。
衆人不解隻見他打了個噓——的手勢。
待到身後的那一衆人安靜下來。
這才側耳聆聽。
在确定裡面沒有什麼危險後。
突然就想上拉起來了這個撸吧們!
霎那間。
撸吧裡面傳出來一大股血腥味。
剔哥看到眼前的這一幕。
也是不由得有些震驚。
我滴乖乖。
今天的撸吧人雖然不多。
但好歹也有個四五口子人。
但是此時。
那四五口子人全部都已經成了冰涼的屍體。
在他們身上。
看不到銳器的傷痕。
但是在他們身上卻有着不同大小的血坑。
像是被什麼錘子啥的東西砸過一般。
“報警!”
剔骨刀見周圍來請他吃飯的這些白霧鎮本土小混混都已經被吓得不成樣子。
也不指望這他們能夠進去看看什麼情況了。
于是便挑了個簡單的吩咐給他們。
而他自己。
則是小心翼翼的錯開滿屋子的屍體。
繞過滿地的血迹。
向裡面走去。
畢竟隻是一個鎮級的小地方。
這樣的撸吧雖然室内裝潢和羊城的有的一拼。
但是地方卻是小了點。
剔骨刀沒走幾步邊走到了裡面的包廂的位置上。
第一間包廂。
剔骨刀打開。
裡面有這幾個紋身的大漢——同樣是屍體。
跌落的啤酒和鮮血混合在一起。
散發出一大股令人作嘔的奇怪味道。
剔骨刀皺了皺眉頭。
因為他看得出來。
這些人似乎是剛剛死亡。
鮮血還沒有凝固。
鮮血散發的那一股鐵腥味。
和鹹甜的腥味還在空氣中彌漫着。
他們剔骨刀。
最開始的時候會經常練習庖丁解牛。
所以對鮮血的味道自然是在熟悉不過。
退出這個房間。
他繼續向裡面走去。
忽然他便聽到在最裡面的包廂處。
似乎有聲音傳了出來。
他走了兩步在聽。
似乎是人的聲音。
剔骨刀忽然有些驚喜。
大步流星的向裡面走了過去。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在最裡面的包廂裡。
那兩個光頭男子已經成了血淋淋的血人。
他們的手腳被牢牢的綁在了椅子上。
嘴被擦桌子的抹布堵的嚴嚴實實。
聲音隻能從嗓子眼裡冒出來。
在他們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此時已經滿是刀傷。
像是魚鱗的形狀。
在身上挖出一條魚鱗似的紋身。
“知道你們範了什麼錯了嗎?
”
依舊是那個叫做聞媛媛發女子。
此時她身上濃妝豔抹。
似乎是剛從什麼夜店裡面出來。
她揮手示意身邊的一高一矮兩個保镖。
其中的一個将他們嘴裡的抹布拿出來。
那一拿開抹布。
那個人人就因為疼痛而想要大叫。
但是他還沒有能叫的出聲音。
嘴便又被抹布堵上了。
“你說。
”
聞媛媛又看向另外一個光頭。
那個光頭。
強忍着疼痛。
在一被拿開抹布的那一刻。
憋出來了好幾行眼淚
“我……我能喝口水嗎?
”
那個光頭有氣無力的說着。
想來也是。
他身上本來就已經是體液流失過多了。
再加上他的嘴裡又被塞了那麼長時間臭抹布。
嘴裡不覺得渴那才叫奇怪。
“給他喝水。
”
聞媛媛吩咐道。
于是那個倒黴的光頭便得到了一整碗的白開水。
他一口氣喝了個幹淨。
也多少恢複了些理智。
“是……是因為我們不小心冒犯了您的原因嗎?
”
那個光頭戰戰兢兢的問道。
此時他也來不及和身邊發另外那個光頭對對話了。
因為另外那個光頭已經因為疼痛昏了過去。
就剩他自己。
是死是活便也就全靠他會不會說了。
“那個大姐……不不不……奶奶!我叫您奶奶了!求您繞了我們吧!是我們嘴欠!是我們找抽!”
那個光頭一邊說着。
一邊在扇着自己耳光。
一時間這個包廂裡面啪啪的聲音不斷的在向外傳來。
而聞媛媛此時卻沒有在正臉看他。
而是向旁邊的那個大高個問道。
“現在幾點了。
”
那個長的比較高的壯漢。
恭敬的回答。
“報夫人。
現在已經七點多了。
剛才哨子說。
目标已經帶着一夥小弟進來了。
”
“那行吧。
準備準備忙正事。
這倆玩起來也沒别的意思了。
直接做了吧。
”
聞媛媛直接說到。
其實就她本人來說。
也并不是什麼睚眦必報的人。
哪怕是睚眦必報他也未必要殺這麼多人。
但是她這一次來。
是受了她們家男人的指示。
要殺一個外号叫剔骨刀的人。
然而這一路他們都沒有找到剔骨刀的位置。
直到晚上才收到他們的人的情報。
說剔骨刀很有可能來這裡。
他們這才提前趕到。
将滿屋子所有見過他們長相的提前給殺了個幹淨。
然後打算在這裡等剔骨刀。
請君入甕。
誰知半路竟然碰到了這倆貨。
自然要在殺他們之前先教教他們怎麼說話先。
不過也正當他們準備送兩個光頭上路。
兩個光頭閉上了眼睛絕望等死的時候。
他們這個包廂的們忽然被一腳從外面踹開。
隻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站在了門口。
正是他們要找的那個……
剔骨刀。
剔哥。
“朋友,外面那些人。
是你們殺的?
”
剔哥倚着門。
點燃了一支煙。
默默的抽上了一口。
“剔骨刀。
久仰久仰。
”
倒也不怕剔骨刀跑了。
聞媛媛開門機見山的說到。
“聽說你在白狼幫的手下。
保護白狼幫少爺的安全?
”
聞媛媛問道。
“呦呵。
看來是道上的人呐。
竟然還知道我在白狼幫的身份和地位!那行。
不過你們也别怪我沒給你們留活路。
誰讓我撞上了呢?
我們已經報了警了。
這段日子正是我們白狼幫老大金盆洗手的時候。
在這一段上就很需要羊城的太平。
我們的老大才能得到市長的支持。
我這麼說你們明白吧?
所以對不起了。
這裡我看着。
警察來之前。
你們誰都走不了了。
”
剔骨刀将煙屁股扔到地上悠悠的說到。
他雖然一直以心狠手辣聞名。
但是眼下他們李老大打算帶着整個白狼幫徹底洗白。
而羊城射一畝三分地也一直是他們的地方。
為了得到市長的支持。
給予他們這一群由小混混建立起來的公司能夠長久的發展下去。
他們不得不加強對羊城地下黑惡勢力。
加強管控。
最起碼在他們洗白前。
最好不要有新的黑社會團夥在在羊城出現。
羊城隻保留一家獨大。
然而這一家金盆洗手。
讓羊城的地下行成一個短期的和平期。
這也是為什麼。
白狼幫當初那麼積極調查這雪絨草的原因。
“我們誰都走不了?
”
聽這話。
那個矮個壯漢冷笑了一聲。
“我看。
今天走不了了的是你才對!”
那個矮個子壯漢眼神瞬間冷冽的起來。
雙手握拳。
似乎随時準備出擊。
“我承認。
你們身上的血腥味卻是很濃。
也都是狠角色。
但是想我當年砍人的時候。
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喝奶呢!”
剔骨刀說罷便從腰間抽出來一把小刀來。
面對矮個子壯漢的圍攻泰然自若。
那個矮個子壯漢擅長的是拳法拳勁生猛有力。
剔骨刀揚長避短。
不斷躲閃着對方的拳頭。
于此同時。
手中刀花不斷刺出。
一刀刀。
皆是大出血的地方。
然而忽然一下他躲閃不急。
便被對方的拳頭給打在了身上。
這一拳下去。
頓時讓他感覺像是被小鋼錘猛地敲打了一般。
他甚至都感覺自己胸口處的肋骨都要斷掉。
眼下他也算是明白了外面那些人是怎麼被殺的了。
都是被這男子的拳頭捶打緻死的!恐怖如斯!
然而見到剔骨刀受傷。
那個高個壯漢也緊跟了上來。
隻見他一腳飛起。
先是逼着剔骨刀不斷向後撤去。
随後單腿不斷在空中踹出。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把腿練到了和人手臂一樣靈活。
剔骨刀看到這兩人的招式似乎忽然響起來了什麼。
于是驚呼到。
“南拳北腿!”
可惜他的聲音已經傳不出去了。
因為對方一腳提到了他胸口處被南拳打中的地方。
雙重攻擊下。
内裡瘋狂的開始破壞起他的内髒。
沒一會功夫。
便隻見剔骨刀手中的屠刀便無力的下垂了下去。
一代剔骨刀傳人……死!
“好了。
我想白狼幫的那個小少爺哪裡應該也解決了了吧。
”
在忙活完這一切,處理好現場後。
聞媛媛拍了拍手。
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