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鋒和付國仁這邊聊的正歡,一旁的朱經理和張玲玲卻聽傻了眼。
家族?
接手石市産業?
連他們世紀花園的老闆都要為他親自接風?
還是總老闆!
朱得财和張玲玲頓時覺得眼前一黑,有點暈眩。
他們到底得罪了個什麼人啊!
還有為什麼看付老的意思是想要撮合他的孫女和顧鋒在一起?
您可是省首富啊喂!
這華夏首富的姓氏也不姓顧啊?
正在兩人陷入無法自拔的震驚與惶恐之時,顧鋒剛好和付國仁談完了事情,騰出功夫,顧鋒向兩人看去。
“張玲玲你過來。
”
顧鋒擺了擺手,兩人分明差不多大,但是此時張玲玲此時在顧鋒面前表現的卻像是見了老師的學生。
“現在你看我可還像是吃軟飯的騙子。
”
顧鋒笑着說到。
張玲玲早已被吓的戰戰兢兢。
捂着剛才燙傷的手,頭也沒敢擡。
張玲玲可不會認為顧鋒給她手帕是原諒了她。
“顧少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不對,您就饒了我吧!
”張玲玲“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顧鋒冷冷的看着她道“我最恨那些不懂得尊重他人的人。
你們開店做生意,卻總是帶着有色眼鏡,顧客就是上帝,怎麼?
你們還想給上帝分一個三六九等?
”
“好了,這次你們遇見的是我,我可以不計較,但是要是讓我知道你們還有下一次,你們就等着直接走人好了。
”
“付老您和何駿馬說一聲,讓他把這兩個員工各降一職,扣掉一個月工資以示懲罰好了。
”
顧鋒輕描淡寫的說到。
朱得财和張玲玲欲哭無淚,卻不知,這如果是在國外得罪了顧鋒,他們兩人怕是已經成為一堆枯骨了吧。
顧鋒回到國内之後身上的戾氣已經是收斂了太多。
處理完這兩個小角色後,顧鋒便起身和付老離開了。
大票黑衣的保镖圍在三人中間,一如既往的氣派,顧鋒卻是感覺可笑,這群保镖雖然看的出來都是軍伍出身,但其中卻是沒有一個能入的了顧鋒的法眼的,付國仁的保镖隊伍,不說黑鲨,就連和顧家的保镖團隊相比,都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說起顧家的保镖團隊,顧鋒不禁回憶起他的那個神秘的師傅,那個顧鋒小時候負責顧家總部安保的那個大叔。
顧鋒當初就是因為受到了他的啟蒙才走上了如今這條路。
“怪大叔你叫什麼啊?
”
“小家夥,我可不能告訴你。
”
“為什麼啊?
”
“會給你惹上麻煩的。
”
“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
那個大叔沉默了一陣。
摸了摸小顧鋒的腦袋。
“叫我岐黃吧。
”
岐黃——我回華夏了。
你——又在哪呢?
……
顧鋒坐在付國仁的邁巴赫裡面。
看着窗外的燈火酒綠,一時間失了神。
直到車門打開外面的冷空氣灌了進來,顧鋒才忽然搖了搖頭清醒了過來。
“我們到了。
”
付文萱,坐在前座上,已經打開了車門。
顧鋒點了點頭,也開了車門。
車停的地方是一個大的花園,花園正中央是一座歐式的建築,有許多藍色的燈光半鑲嵌在光滑的牆壁内,光線柔和,如同童話裡有魔法的藍寶石。
年輕的侍者拉開大廳的門,門内是金碧輝煌,一派燈火通明的熱鬧景象,與外面的安靜相比對比強烈,進入此種便宛同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三少。
”
遠遠的,一個偏胖的高個中年站在哪裡,笑着迎了上來。
“這就是老何。
”付文萱墊着腳尖趴在顧鋒的耳邊介紹到。
顧鋒聽到付文萱這沒大沒小的話也忍俊不禁。
“三少,咱們上去吧,聽說三少你要來,咱們這裡好多富商都想認識認識你呢。
”
何駿馬同顧鋒握了握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将顧鋒引上了樓。
二樓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幾架大型的鋼琴旁邊坐着幾個身穿白裙的年青女鋼琴師。
場内擺了十幾張大的桌子,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各色珍馐,此時許多桌子上都已經坐上了人,大家都三三兩兩的聊着天,有的舉得酒杯,但是沒有人動菜。
這就是商業的酒局,吃菜是次要的,來談生意才是要緊事!
“三少,正菜,廚師正在做着呢。
您先找個地方坐一會,我先去催一催。
萱萱,你先陪三少玩一會。
”
“放心吧!
老何,我會照顧好他的。
”
付文萱很俏皮的擺出了一個OK的手勢。
何駿馬無奈的笑了笑,很不放心的走了。
“總算走了!
走顧鋒咱們找個桌子蹭吃蹭喝去!
”付文萱看着擺滿每一張桌子的美食,很是開心。
“這好像就是為我準備的接風宴不用蹭的吧。
”顧鋒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哦對,忘了你是這宴會的主人了。
那我就放心了。
”
顧鋒笑了笑,心道,這小妮子怎麼跟顧穎一樣這麼好玩。
付文萱也是個自來熟,直接便拉上了顧鋒的手便沖前排的那幾個席位去了。
“就這吧!
”
顧穎拉這顧鋒來了離場内舞台最近的一個桌子上,那裡已經坐了不少人,可是剛剛好還剩了兩個座位。
“顧鋒!
坐!
”
付文萱來着帶着顧鋒剛想坐下,卻忽然想起來了一道及其不和諧的聲音。
“唉唉唉!
哪來的兩個小毛孩!
這個位置你們配坐?
”
說這話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鎖骨處露着半截紋身,一身的煞氣。
付文萱看了看那個中年男人,沖他吐了吐舌頭,沒有理會,該坐還是坐。
顧鋒看到付文萱的表情也是莞爾,也跟着坐了下來。
李棱剛生氣極了,要知道他為了接觸今天的大人物,這樣考前的席位可是他畫大價錢從别人那裡買下的,這裡的席位不是随來随坐,而是有能力者坐前,沒能力的自覺靠後!
能做在前面那一桌的,都是省級的大佬富豪!
為了能坐在這裡,李棱剛可謂是付出了極大代價!
可是!
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屁孩!
他們憑什麼敢坐到這裡席位!
“我在說一遍!
滾開!
這裡不是你們該坐的地方!
”
李棱剛發了火,在座的除了他,可都是石市老一輩的商業巨鳄,可是面前的這年輕男女一看就是年輕人!
年輕人哪裡有夠這個級别重量的!
這兩個小子一看就是不懂商業宴會的規矩!
在場的其他大佬沒有開口,不代表他李棱剛不會開口,要是讓這倆小屁孩就這麼坐在這了,你叫他怎麼平衡!
“我們愛坐那坐哪裡,與你何幹?
”
付文萱毫不客氣的回怼道。
“你!
”李棱鋼是涉黑出身後來洗白的,氣性大,但是他忽然意識到他所在的場合,一時間也不好發作。
“好!
小丫頭!
你坐這也行!
但你記住了!
我叫李棱剛,以後出門别讓我碰見你!
”李棱剛拍案而起。
在李棱剛旁邊坐着的有幾個一臉油膩的西服中年,有幾個本來是打算看個熱鬧。
不過聽李棱剛這麼說,也忽然意識到李棱剛以前可是涉黑呀!
這人要是當場發作可就收不回來了,于是有人便虛情假意笑着勸到,
“好了好了!
老李!
你說說你跟倆小孩較什麼勁呢?
”
也算給了李棱剛一個台階下。
李棱剛聽這也就坐了下來。
但還是依就放了句狠話。
“下回我非得替他們家裡長輩教育教育他們什麼叫做規矩不可。
”
顧鋒嘲諷似的笑了笑,放狠話他可是見多了不過真正敢動他的,最終下場都會很慘。
“來吃菜!
”
對于省富孫女的付文萱來說,也是當李棱剛的話看做耳旁風,她現在一心想着的的就是何駿馬的囑咐的陪三少玩一會。
玩?
不就是吃嗎?
對于吃她可是最在行了!
“來!
嘗一個。
”
付文萱從桌上的大龍蝦上掰了隻蝦鉗,把芥末擠在冰塊上蝦肉占了并芥末遞給顧鋒。
一桌的老總還沒有一個動手開吃的,所以見這年輕女孩這麼不懂規矩無不搖了搖頭。
有的人忍不住了終于開口說到“哎呀?
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麼不懂規矩,這要是出生在我家非得打斷腿不成。
”
“可不是嗎?
真會給她家中惹事。
”
這一桌的許多人開始議論起來,矛頭無不指向顧鋒和付文萱。
“我們愛怎麼樣怎麼樣!
你們管的着嗎!
”
付文萱怒了!
這可是顧鋒的場子,她怎麼吃是她樂意!
這群不知道哪來的在這嚼什麼舌根子!
李棱剛冷笑不已,不管這是誰家的孩子,一次把在坐的這麼多人都給得罪了,哪怕她爸是石市首富都兜不住!
一瞬間李棱剛的心裡平衡多了。
你們坐!
讓你們坐!
坐下了你們也沒有攀上大佬的機會!
就在衆人還打算說付文萱幾句時,高台上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
四周燈光忽然變得暗了些。
一個人走到,台子中央的話筒前,這人正是何駿馬!
“非常感謝諸位從百忙之中抽出空來參加這次宴會。
”
這何駿馬一開口,四下霎時無聲。
“今天邀請諸位過來,是想向大家介紹一下,我們家的三少爺!
”
隻聽見四處響起了,吸冷氣的聲音,三少爺?
何駿馬背後的那股神秘勢力的少爺?
衆人也是早有耳聞,在何駿馬的身後有一個龐然大物在支撐着他?
這次他身後的那個勢力的三少爺要來了嗎?
許多人都是一臉的激動,那可是真正值得攀附的大人物啊!
這一趟沒白來!
李棱剛搓了搓手!
也是興奮至極,何駿馬都已經是他高攀不起的存在了,怎麼?
這一回還能見到人家家少爺嗎。
李棱剛目光隐隐帶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