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男生 曆史軍事 從贅婿到女帝寵臣

第805章 功不唐捐

  “……”

  喬予抓着手機的手指,微微顫了下,那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近在咫尺,灼的她耳根發燙。

  薄寒時揶揄:“怎麼不說話了?
不想安慰我了?

  即使連孩子都有了,但其實彼此親密的次數并不多。

  七年來,也就隻有二十幾次。

  喬予會害羞,實屬正常,她嘟哝一聲:“不是說了先從普通朋友開始?
現在薄總是想一步登天?

  他們相識的時間,聽上去很長,挺吓人的。

  但實際上,真正相處的時間,卻還不一定有正常談戀愛同居在一起的情侶相處時間久。

  甚至,不如薄寒時和陸之律待在一起的時間長。

  喬予總覺得他們感情的步調和步驟很亂。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已經離過一次婚。

  可實際上,他們連民政局大門都沒踏進去過一次。

  南初總說自己和陸之律沒什麼感情,可沒什麼感情的兩個人,卻在一張結婚證上待了快三年。

  到底是她和薄寒時不正常,還是南初和陸之律不正常?

  她好像完全接受不了自己跟一個不愛的人待在一張結婚證上,甯孤生也不結,她對婚姻本身也沒什麼向往。

  是因為對方是薄寒時,她才想過要試試。

  薄寒時淡淡笑着,夾着煙抽了口,說:“我不想一步登天,一步登進民政局才有意思

  喬予提醒他:“薄總,你考察期還沒過呢

  “就今晚,你跟江嶼川鬧掰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你心情不好暫時不想跟我說,但你又諱莫如深一次,扣分

  薄寒時聽着這話,無奈的輕笑出聲:“那予予公主,我現在多少分?

  喬予想了想,“堆雪人加十分,從白潇手裡救下我加十分,尊重我進風行工作再加十分

  聞言,某人語氣略遺憾:“……這樣算才三十分?

  喬予鐵面無私:“今晚扣十分,薄總,你現在隻有二十分了

  薄寒時玩味,“那多少分你才願意把我們的普通朋友關系升華一下?

  “最起碼九十分吧

  薄寒時好笑道:“予予,那三個雪人堆了一晚上,就給我加十分?

  尤其是那個穿着魚尾婚紗的雪人。

  他費了好一番心思。

  那天晚上,南城的雪夜,冷的能把人凍成冰棍。

  喬予:“那你想加多少分?

  “一個雪人加十分,怎麼着,也得加個三十分吧

  喬予被逗笑,“三個雪人三十分?
薄寒時,你是奸商啊!

  玩笑一番後。

  他收斂幾分笑意,“二十分就二十分。
不過等累計到九十分,你要是賴賬,我可就強行兌賬了,到時候别說我霸道橫行

  薄寒時到底是寵着她的,知道小女生的心思,喬予也不過才二十五歲的年紀,要是沒經曆過那些,也是朵被嬌養的小玫瑰。

  即使他的小玫瑰枯萎過,但他有足夠的耐心去澆灌培育,直到他的小玫瑰再次盛放。

  又閑扯了會兒。

  喬予實在撐不住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她今天剛坐飛機到津市,又去工廠,忙來忙去,早就累了。

  薄寒時靠在江邊欄杆上,抽了好幾根煙,對電話那頭說:“睡吧

  喬予關了酒店房間的台燈,把手機放在枕頭邊,閉着眼迷迷糊糊的問了句:“要挂電話嗎?

  “等你完全睡着了再挂

  “……”

  喬予往被子裡滾了一圈,把手機拿的更近一點,唇角不自覺的彎了彎。

  以前,他們熱戀的時候,就經常這樣通語音。

  就算沒話說了,或者對方有事要忙,語音也一直通着,各做各事。

  即使不在對方身邊,卻能感覺到對方一直陪着自己。

  如影随形。

  這一夜,好像回到了七年前。

  ……

  江邊。

  陸之律臉上挂彩,拎着外套反手搭在肩上從不夜港出來。

  他斜靠在不遠處的欄杆上,眉眼不羁,一副混不吝模樣:“予~予~公~主,我現在多少分?

  陸之律陰陽怪氣的學着他的話。

  薄寒時狠剜他一眼:“站這兒多久了?

  “就從這句‘予~予~公~主’開始的

  “……”

  陸之律笑話他,“你跟予予公主打電話是得多投入,旁邊站個大活人這麼久了你都沒警覺?

  薄寒時看着江面,冷哼一聲:“怎麼,看不慣?
看不慣跳江

  陸之律扯唇,“老薄你看看你,現在一身的戀愛酸臭味兒!
熏死我得了!
知不知道秀恩愛死得快?

  薄寒時語氣不鹹不淡的:“早死晚死都是死,死的爽總比你守活寡好

  “……你他媽陰陽誰呢?

  薄寒時:“這麼明顯還沒聽出來?
陰陽你呢

  陸之律咬牙,“……草!

  薄寒時拿着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朝他揮了揮,“走了,回家陪老婆聊天

  陸之律朝他的方向猛踹一腳,“結婚了嗎?
領證了嗎?
予予公主答應嫁給你了嗎?
就一口一個老婆!
你看人應你嗎?

  “有些人有老婆,但跟沒老婆是一樣的,多晚回家都沒人管。
有些人沒老婆,但就是有人會打電話查他的崗

  話落,薄寒時挑了下眉,說的相當直白:“比如你,比如我

  “……我他媽上輩子是刨了你家祖墳?
對我這麼惡毒!

  薄寒時好言相勸:“早點回吧,沒準還能吃上點肉末子

  陸之律多傲嬌一人,嘲諷道:“也不知道是誰之前當了快七年的和尚!
嘚瑟!
喬予給你碰了嗎就嘚瑟!

  薄寒時步子頓了下,特意轉身解釋了一句:“現在是喬予願意但我舍不得碰。
我跟你情況已經不一樣了,别總瞎類比

  “……”

  薄寒時走遠了。

  陸之律站在原地,嘴裡咬了根煙,眉眼笑意浪蕩。

  行,安慰都省了。

  人是兄弟場失意,情場得意。

  需要安慰個……屁啊!

  ……

  回了禦景園。

  薄寒時洗漱完,看見桌上立着的小相框。

  是當年同窗時,兄弟三人的合照。

  現在江嶼川離開隊伍了,這合照擺在這兒,也就是觸景生情。

  薄寒時将那小相框,反扣,扔在了抽屜裡。

  情緒到底是不好。

  喝了一點紅酒,躺回到床上,才有些許睡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

  半睡半醒間,大約是淩晨三點了。

  那一直通着的電話裡,忽然傳來尖叫聲。

  “薄寒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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