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公子冷笑,消失?
你手裡還握有我的證據,你要是心甘情願地消失,也就不會給我打這個電話了!
當然了,雙方都是聰明人,也沒必要把話說破。
見蔣紅盛還算識趣,闫公子直接問道:“你想東山再起?
”
蔣紅盛問:“闫公子願意幫忙麼?
”
闫公子想了想,“你希望我怎麼做?
”
蔣紅盛開出條件,“我想把紅盛集團拿回來,集團内部的事,我自己解決,不勞煩闫公子,還請闫公子幫我照看一下外面。
”
“闫公子請放心,一旦紅盛集團回到我的手裡,保證不會讓闫公子白忙!
”
“你留在我這裡的東西,盡數歸還,從今以後,我蔣紅盛對您也唯命是從,紅盛集團的利益,我願意再拿出兩成!
”
闫公子沉默片刻,“等我消息!
”
電話挂斷,蔣紅盛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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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邊還有一份闫家參與分紅的證據,當初闫公子派人想把他除掉,也是為了拿到這份東西。
現如今他把這份東西當做條件,等同于賣身契。
雖然不甘心,但是沒辦法,現在他就是條喪家之犬,已經沒有了讨價還價的資格!
隻要能夠重新拿回紅盛集團,就可以東山再起,至于闫公子會不會答應?
蔣紅盛絲毫不擔心!
他現在已經走投無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闫家不敢把他逼得太狠!
挂斷闫公子的電話,蔣紅盛再次撥通一個心腹的電話,“是我,我回來了,過來見我,隐蔽些,别被人盯上!
”
與此同時,紅盛集團的高層。
梁凱坐在辦公室裡,看着電視裡的新聞,不由一陣冷笑,“這個姜琴,還真以為有王東給他撐腰,就可以跟我分庭抗禮。
”
“如今王東自顧不暇,人都已經跑路國外,我看誰還管她死活!
”
“怎麼樣,這女人這兩天有什麼反常表現嗎?
”
心腹彙報道:“沒什麼特别的,這兩天姜總在忙着裝修辦公室,我進去請示過幾次業務。
”
“姜總說,讓我來請示您,她不過問。
”
梁凱冷笑,“還算識趣,知道要依靠誰,也知道不該跟誰作對!
”
心腹又說,“那個李老,最近可是蹦的有點歡!
”
“不過是進了董事小組的而已,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我看他最近下班之後,竟然聯系以前的老部下,不知道他想幹嘛。
”
梁凱冷笑,“還能幹嘛?
”
“你以為這個老家夥,不想染指紅盛集團?
”
“替蔣紅盛看了這麼多年的大門,就算是條狗,也養出野心了!
”
“以前沒有這個董事小組,他不敢亂來,畢竟公司裡都是蔣紅盛留下來的心腹,沒有我出面,他根本搞不定這些人!
”
“可現在呢,那個唐潇搞出了什麼董事小組。
”
“想幹嘛?
分明就是想讓紅盛集團内鬥!
”
“這個老家夥抓到機會,肯定不甘心大權旁落!
”
“不過也好,趁着這一次,拔出蘿蔔帶出泥,徹底肅清集團内部的這些反對聲音!
”
“等到這個老家夥跟我服軟,我看誰還敢跟我炸毛!
”
“到時候,董事小組掌握在我的手裡,姜琴也隻能乖乖當傀儡!
”
“唐潇這個女人,沒有了王東撐腰,也是我砧闆上的魚肉!
”
“等我解決了紅盛集團的麻煩,非得好好收拾她,我讓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心腹附和,“沒錯,聽說王東這次詐騙了不少錢,肯定不敢回東海了!
”
梁凱又問,“你剛才說,姜琴忙着裝修辦公室?
”
心腹點頭,“沒錯,說是要翻新一下,不太喜歡蔣老闆留下來的裝修。
”
梁凱撇嘴,“到底是女人,眼界擺在這裡。
”
“不過也好,這個姜琴,還算是個聰明女人。
”
“既然她願意乖乖聽話,我倒是可以留着她,畢竟有她這個大嫂在,我執掌公司也算是名正言順。
”
心腹嘿嘿一笑,“凱哥,要我說,您幹脆就把這個女人收入囊中算了!
”
“到時候挾大嫂以令諸侯,公司裡誰還敢不聽咱們的?
”
梁凱不由舔了舔嘴唇,姜琴這個女人風韻猶存,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動了心思。
隻不過當時王東在旁跟着,而且王東還是那個馬蕊的幹爹,他也不敢胡來。
再加上唐潇後來弄出了一個什麼董事小組,分化了他手中的權力,也讓集團内部的局面變得複雜起來。
這兩天梁凱忙着内鬥,忙着拉攏,搞制衡,也沒心思想這些。
現如今,反對的聲音已經平複的差不多,又恰逢王東出事,心腹這個建議算是說到了他的心裡!
想到這裡,梁凱一聲冷笑,“行了,盯着點下面,我去找姜總彙報一下工作。
”
辦公室内,姜琴站在窗邊,目光雖然盯着樓下,但是眼底卻藏着一絲滔天的怒氣!
這間辦公室位于大廈的頂層,曾經屬于蔣紅盛的獨享,也是丈夫最後失蹤的地方。
這些年丈夫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連警方也一直查不到線索。
後來還是在王東的提醒下,姜琴才有了調查的方向。
按照王東給出的推測,一棟還未封頂的大廈,還有什麼地方,比藏在水泥當中更加隐蔽?
這兩天借助裝修辦公室的理由,她叫人把整個房間的地面全部敲掉,一寸一寸,沒有落下任何一個角落!
最後,終于打掉廁所的時候,發現了端倪!
在一處地闆磚的下面,竟然發現了一塊手表的碎片!
而這塊手表,是當年她和丈夫的結婚信物,從國外購置來的婚表!
既然手表出現在這裡,那說明了什麼?
說明丈夫,也必然就被掩埋在水泥之下!
隻不過想起蔣紅盛埋屍的地點,姜琴的眼底,就藏着一道解不開的怒氣!
蔣紅盛,竟然把丈夫封進了洗手間的回填層!
到底是多大的恩怨,在死後還要淩辱丈夫?
姜琴狠狠攥着拳頭,就連指甲深陷掌心都沒發覺,無意識的喃喃自語道:“蔣紅盛,我丈夫當年待你如何,你心知肚明。
”
“要是沒有我丈夫,你還是刀頭舔血的小混混,這些年過去,說不定早就橫屍街頭!
”
“可你呢?
狼子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