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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潇也沒隐瞞,畢竟她的來曆不是什麼秘密。
就算她不說,以楚爸爸的身份,想要調查清楚,根本就不是問題。
隻要人家想,估計十分鐘之内,就能查到關于她的一切。
再說了,就算她不說,人家也可以問楚雨萱。
反正唐潇問心無愧,也沒覺得有什麼可隐瞞的地方,與其等楚爸爸問别人,還不如主動坦白。
唐潇主動說道:“是這樣的楚叔叔,我祖籍也是東海,祖上是東海唐家。
”
“我父親是一名大學老師,我母親是做生意的,出身唐家。
”
短短幾句話,信息含量很大。
父親是一名大學老師,那也就是說,唐潇的父親,并不是那種身份顯赫。
否則的話真要是豪門出身,怎麼可能去當一名大學老師?
也就是說,唐潇的父親是一名普通人。
而唐潇的母親,出身唐家,而且還是做生意的。
如此一來,答案就很明顯了。
唐潇的母親,才是真正的豪門出身。
而唐潇的父親,應該是入贅唐家。
否則的話,唐潇為什麼随着母親姓?
當然了,也有可能唐潇的父親也姓唐,隻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
既然唐潇沒說,應該是另有隐情。
楚爸爸雖然想知道,但肯定也不好意思問得太具體。
“哦,原來是這樣。
”
唐潇主動問道:“叔叔這麼關心我的出身,應該是因為您說的那位故友吧?
”
楚爸爸點了點頭,“那應該隻是長得像而已,我的那位朋友祖籍天京,從來沒有去過東海。
”
楚雨萱在一旁見縫插針,“爸,什麼朋友啊讓您這麼失态?
”
“女人吧?
我媽知道嗎?
”
楚爸爸略作尴尬,“你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
”
“我是你父親,有你這麼跟父親說話的?
”
楚雨萱偷偷一笑,“怪我喽?
”
“誰讓你剛才看潇潇的時候,那副表情。
”
楚爸爸瞪了一眼,“臭丫頭!
”
“唐小姐第一次來家裡做客,怎麼樣,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
不等楚雨萱接話,楚爸爸直接吩咐道:“孟叔,你叮囑下去,叫人把後院的上房準備出來。
”
“另外,把房間做一下清潔,被褥和床品都換成新的。
”
“然後安排一個得用的下人,就守在房間左右。
”
“我看唐小姐身上好像有傷,要是有什麼情況,也能方便照顧。
”
孟叔點頭,“老爺放心,我已經叫人去安排了。
”
“房間就在大小姐的隔壁,兩個女孩子,晚上也能聊聊天,說一說體己話。
”
楚爸爸點頭,“很好。
”
“另外,晚點你抽個方便的時間詢問一下唐小姐,有沒有什麼忌口的地方。
”
“明天的話,在家裡準備一個家宴。
”
“按照唐小姐的口味,準備幾道合适的菜肴。
”
聽見這話,不光孟叔微微了,就連楚雨萱也都愣住。
很顯然,楚爸爸的這番安排,顯得有些過于細緻了。
叮囑住處也就算了,就連吃食方面也都叮囑好了!
如此也說明,楚爸爸對唐潇的來訪非常上心,也非常看重。
看來,楚爸爸剛才說,唐潇像他的一位故友,這話應該不是随便說說。
這位故友跟楚爸爸之間的關系,恐怕也沒有那麼簡單。
否則的話,至于楚爸爸如此安排嗎?
楚爸爸是什麼身份,楚家的家主。
日理萬機,每天處理的生意,都是數以億計。
家裡也不是沒有來過客人,什麼客人能讓楚爸爸如此重視,甚至是親自過問?
察覺到楚爸爸的重視程度,孟叔半點不敢怠慢,“請老爺放心,我一定安排妥當。
”
楚爸爸還沒察覺到異樣,轉頭看向唐潇,“對了,唐小姐,剛才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
“既然來了我們楚家就多待幾天,反正也不是外人,千萬别客氣。
”
“另外,雨萱,明天的話,也把唐小姐的男朋友也一并邀請過來,順便也把小威叫過來。
”
“一起在家裡用一頓晚宴。
”
“這小子這兩天忙什麼宴會的事,我都好久沒看見他了。
”
“他的這位兄弟,我也挺好奇。
”
楚雨萱說道:“東哥本事可大着呢,能不能把人家請來,我可不敢保證。
”
楚爸爸笑了笑,“怎麼着,連我親自出面邀請,他都不給面子?
”
楚爸爸清楚,唐潇今晚能來楚家登門,甚至被女兒當做閨蜜一般以禮相待。
很大一部分原因,應該就是因為這個王東。
如果不是因為王東跟吳威之間的特殊關系,估計女兒也不可能如此重視這個唐潇。
這倒是更讓楚爸爸有些好奇。
剩下的時間,簡短閑聊。
話題都是楚爸爸提起,圍繞的也基本都是唐潇。
說到最後,楚雨萱略微有些不快,“爸,你可真是的,潇潇姐第一次來咱們家裡做客。
”
“您表現得也太過熱情了吧?
”
“知道的,是因為潇潇姐很像你的一位故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您失散多年的女兒呢。
”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唐潇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反倒是楚爸爸,臉色微微一僵,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這個丫頭啊,真是越來越沒規矩!
”
“看看唐小姐,多麼溫婉賢淑,以後多跟唐小姐接觸,好好跟人家學學!
”
楚雨萱吐了吐舌頭,“潇潇姐今天身體不方便,我們就不久留了。
”
“傭人應該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我這就帶她過去,有什麼想問的,你明天再問吧。
”
“我媽那邊,我就不帶着潇潇姐去問候了。
”
“等會您跟她說,讓她先陪客人吧,晚上我就不過去給她請安了。
”
楚爸爸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忍住了,“好,去吧。
”
楚雨萱二話不說,拉着唐潇就要走,“潇潇姐,我們走!
”
就在這時,後堂傳來一道略有些慈愛的聲音。
說話的是個女人,寵愛之中,還帶着幾分嗔怪,“走?
你想走去哪啊?
”
“回來得這麼晚,也不說來跟我打個招呼?
”
“連我的人都沒見到,你就想走,是不是在外面闖什麼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