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那位可是約卓邁爾斯,屬于本地财閥貴族。
哪裡來的莽人,就這麼一腳給踹飛了?
“咦,他不是那個……”
有人認出了來人,正是舞台上被楊宛月拉着熱舞的魁梧壯漢。
楊宛月看到來人,頓時心定了大半,驚喜道:“你來了!”
陳萬裡點點頭,走了進來,并指成劍直接切斷了捆綁俞金水的蔓藤。
俞金水立馬道了句謝,但心裡卻一陣嘀咕,沒看出來,這來自國内的富少竟然還是個武者?
不過這家夥也太孟浪了,在人家的地盤,暴打這種财閥二代,搞不好就是一場惡戰。
就在這時,那位木元覺醒者已然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他一擡手,十幾個蔓藤憑空而出,猶如鋼鞭朝着陳萬裡後背鞭打而去。
俞金水當即飛身而起,就要幫忙處理一二。
讓所有人都萬萬沒想到的是,陳萬裡連頭都沒回,直接微微一擡手。
半空中的所有蔓藤,就像是被某種無形的能量震得寸斷,“吧嗒吧嗒”掉了一地。
“跪下!”
陳萬裡緩緩轉身,淩空擡手一摁,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如同泰山壓在了木元覺醒者當頭。
他雙腿一軟,嘭的雙膝重重砸在了地闆上,大理石的地面當場龜裂出蛛網一般的密紋。
“你是什麼人?”這位超能力覺醒者有高級宗師的戰力,就這麼被人生生摁在地面動彈不得,已經吓得面無人色。
他隻能想到一種可能性,眼前這位,或許無限逼近了超凡戰力?
“聒噪!”陳萬裡一巴掌甩過去,那家夥的下颌骨就被打碎,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此時全場都被陳萬裡的霸道作風吓傻了。
便是俞金水,此時也瞪大了眸子,好強的戰鬥力,怕不是已經半步超凡了?
沒有人會想到,眼前這一位是超凡之上的存在。
就像各種世界富豪經常會在一起吃飯玩耍,不代表普通人能在生活中經常遇見他們,普通人隻能在新聞網絡裡看到他們的财富八卦,如此而已。
包括那位被踹飛了出去的約卓邁爾斯,被摔得七葷八素,回過神來勃然大怒,隻是擡頭卻見自己最厲害的朋友,已經跪的闆闆正正了。
“你,是什麼人?”
約卓邁爾斯站起身來,踉跄着走過來,陰鸷的眼神在陳萬裡身上一頓掃視。
不認識,沒見過,該死!
陳萬裡眼皮微微一擡:“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給楊小姐道歉,然後自己滾出去!”
“OK,那你知道我是誰嗎?”約卓邁爾斯怒問道。
回答他的隻是一個大嘴巴,他就再一次“起飛”了,精準無比的落在了餐廳外。
現場落針可聞。
隻有楊宛月和柳飄飄二女,一點都不驚訝。
就像是這樣才是正常的一樣。
“你們的慶功宴可以繼續!”陳萬裡笑了笑。
楊宛月嗯了一聲,她身體很不舒服,隻是強撐着跟衆人說道:“沒有盡興的話,大家可以再玩一會兒。”
經紀人陸姐笑得比哭還難看:“誰還敢繼續……那可是邁爾斯家的人,這一鬧不知會生出多大事來……”
說着她又趕緊朝着陳萬裡擺手:“我不是說先生您處置的不對,我,我……”
陳萬裡淡淡一笑:“嗯,你隻是說了一種可能發生的事實!不過,不必擔心,天塌不下來!”
衆人都不知道陳萬裡哪裡來的自信。
直到俞金水走上前來,拱手恭敬拜下:“見過大師!之前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了。”
陳萬裡隻是揚了揚下巴,就受了這一拜。
衆人相視一眼,都是心下震撼。
俞金水雖然挂着楊宛月保镖的名義,但并非公司請來的,平時架子也非常大,高傲的很呢。
在國内各地,不論是世家豪門,還是道上的人,知道了他的名号,也都是非常尊崇。
也不知眼前這壯漢是什麼身份,能讓他都敬畏拜倒!
“那,那就散了吧!剛才那酒不對勁,大家也需要緩一下!”經紀人如是說道。
楊宛月點頭,走到陳萬裡身旁,趁機挽住了他的手臂:“神醫,快給我看看,好難受啊!”
柳飄飄嘴角往下一耷拉,心裡呼嘯着三個字,騷女人!!!
“來來來,我給你看看!”柳飄飄一把拉住了楊宛月。
隻是這一拉,她還确實發現了點不對勁,楊宛月的脈搏特别快。
“她怎麼了?”柳飄飄一手摟着楊宛月,擡頭看向陳萬裡。
陳萬裡瞟了一眼,淡淡道:“沒事!”
話是這麼說,但他還是叫停了要離場的衆人。
在一壺白水中放了一顆氣血丹和養元丹,讓人衆人分别喝下。
那酒裡被放了一種中樞抑制類藥物,類似于毒,品。
不過濃度不高,或許隻是為了楊宛月不答應條件,就拿檢測來吓唬。
畢竟公衆人物,檢測出毒陽性,基本就職業生涯盡毀。
衆人其實都感受到了不舒服,隻不過症狀輕微,所以都沒當回事。
此時喝下陳萬裡兌的水,猛然神清氣爽。
感謝的話還沒說完,隻聽餐廳門外又有來客。
“是誰打了我的朋友?”
說話的男人穿着得體的西裝,五官普普通通,但是氣質非常好,就是那種精英又貴氣的感覺。
特别是被一群看上去訓練有素的保镖簇擁着,會讓人對其身份産生一種猜測。
“是我!”陳萬裡轉過身笑眯眯的說道。
“你是誰?”男人皺眉問道。
陳萬裡:“這話應該我問你!”
“我?我叫勞斯斐南世,來自佛郎機!”男人微微揚起下巴,難掩自得。
在愛爾蘭,隻要說出斐南世,不管是哪個家族,便都會明白,這是王室出身。
陳萬裡眼皮一擡,聽着有點耳熟。
哦,好像是艾薇瑞口中,進了極陽之地的那些人?
“聽過,不影響。人是我的打的,楊宛月今天要陪我,哪兒也去不了。
你不爽就忍着,忍不了,想動手盡管來,黑的白的你随意!說得夠清楚?”
陳萬裡目光如炬,看着勞斯斐南世。
“???好,好大的口氣!”勞斯斐南世拍了拍手,陰森森的道:“我看你是……”
“滾!”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萬裡一聲斷喝。
勞斯斐南世的臉氣得發白:“如此狂妄,你可敢說出你的名字?”
“陳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