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布爾聽到助理這話面色一沉,皺了皺眉頭,略一沉思,冷聲道,“我找了他這麼久他不露面,現在他倒是出來了!
”
“切布爾先生,不妨聽聽他說什麼!
”
林羽眯了眯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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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布爾聽到林羽這話急忙點了點頭,接着把手機抓過來,按開了免提,沉聲道,“喂,我是切布爾!
”
“切布爾先生,近來可好啊,聽說您最近在找我?
!
而且還為了我,特地來了您最讨厭的華夏?
!
”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些得意的聲音,聽起來是個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正是切布爾一直尋找的神醫劉。
神醫劉與切布爾打交道這麼多年,知道切布爾對華夏抱有很深的偏見,也知道切布爾之所以學習中文,還學習的這麼好,不過是為了更好地從華夏人身上賺錢罷了!
所以切布爾能親自跑來華夏,動用這麼多關系找他,可見切布爾這次是真的急了,所以神醫劉說話的時候語氣中無比的傲然,得意不已。
聽到神醫劉提起自己最讨厭華夏的事情,切布爾面色微微一變,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林羽,急忙冷聲岔開話題道,“劉先生,我問問你,你為何不辭而别!
你明明知道我手裡的藥馬上要喝完了!
而且你的電話竟然也注銷了!
”
“哎呀,這個我倒是忘記了!
”
電話那頭的神醫劉嘿嘿冷笑一笑,說道,“對不起,是我的失誤,不過,切布爾先生,你現在知道沒藥可喝是什麼滋味了?
!
上次我讓你幫我表弟處理掉個人,你推三阻四,這也讓我很不高興啊!
”
聽到神醫劉這話,切布爾恍然大悟,原來就是因為自己上次拒絕了幫神醫劉辦事,他才故意躲着自己,報複自己呢!
切布爾聽到這話不由機冷笑了幾聲,沒有說話,眼中迸發出了極大的怒火。
一直以來,他早就對這個神醫劉深惡痛絕,要不是關乎他自己的性命,他早就把這個混蛋碎屍萬段了!
以前他也用過威逼利誘的法子,但是這個神醫劉料定了自己不敢把他怎麼樣,軟硬不吃,所以切布爾不敢拿他和他的家人怎麼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他有了林羽的方子,還在乎個屁的神醫劉!
“怎麼樣,切布爾先生,您現在知道您當初的舉動是多麼愚蠢了吧?
!
”
神醫劉洋洋自得的說道,“不過我這個人心地軟,隻要你為你當初愚蠢的行動道個歉,并且答應我好好的替我把剩下的事情完成,我就會繼續給你拿藥,你也就可以繼續活下去了!
”
切布爾聽到神醫劉這話臉色變得愈發的陰冷,沒急着說話,細細一沉思,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好,劉先生,隻要你把藥給我,我就答應你!
您現在在哪呢,我去找您!
”
“不必了,切布爾先生,我是一個周到的人,聽說您現在在京城,我就帶着藥親自來了京城,到這裡已經有些日子了,隻不過我這幾天隻顧着在京城遊玩了,忘記見您這回事了,你别見怪!
”
神醫劉笑呵呵的說道。
“不見怪,那劉先生您現在在哪裡呢?
!
”
切布爾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現在就過去見您!
”
“我一會兒想去打高爾夫,我們就在京城最大的高爾夫球場見面吧!
”
神醫劉淡淡的說道,“你記得早點過去準備準備!
”
“好,好!
”
切布爾急忙連聲答應了下來,語氣滿含深意的囑咐道,“那您可一定要來啊!
”
說着他便把電話挂了,氣的手微微顫抖,一把将手機扔在了助理的懷裡,轉頭看了林羽一眼,面色這才一緩,急聲解釋道,“何先生,您别聽他胡說八道,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人,我對華夏的印象才變差的,認識您之後,我現在的觀念已經徹底改……”
“我知道!
我知道!
”
林羽笑着沖他擺了擺手,内心有些感慨,他知道,現在當今世上,對華夏帶有偏見,甚至是仇視華夏的外國人,又何止切布爾一人?
!
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這些外國人對華夏不了解,而且像神醫劉這樣無恥的華夏人敗壞了華夏的名聲!
所以林羽更加迫切的想把中醫推向國際,想通過擴大中醫的影響力,從而擴大華夏在國際上的影響力,讓世界上的衆人,都對華夏有一個新的認識!
“您千萬别誤會我就好!
”
切布爾急忙說道,其實現在他已經拿到了方子,完全可以不必對林羽如此恭敬,但是切布爾并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在他心裡,他這條命,就是林羽救的!
“咳咳,不過,那什麼,何先生,這個神醫劉這些年這麼對我,我可能……”
切布爾突然想起了什麼,咳嗽了兩聲,小心沖林羽問道,“不管我怎麼對他……您應該不會介意吧,奧,對了,據我所知,他雖然是華人,但是很久之前就移居了馬來西亞,國籍也早就更改成了馬來西亞國籍,所以嚴格來說,他已經不是華夏人了!
”
“像這種中醫界的敗類,您怎麼對他,都與我無關!
”
林羽沖切布爾笑笑,說道,“既然他欠了您這麼多債,您收回來也無可厚非,請便!
”
說着林羽沖切布爾做了個請的手勢,他知道切布爾這種人下手一定非常狠辣,但他倒是樂于切布爾幫他清理掉這種中醫界的毒瘤,就憑這神醫劉唯利是圖的秉性,這些年肯定害死了不少人,所以這種人,死了比活着要好。
聽到林羽這話,切布爾陡然間松了口氣,接着面色一凜,急忙沖林羽躬了躬身子,恭敬道,“何先生,您的救命之恩,我會牢記在心裡,用你們華夏話說,就是‘沒齒難忘’!
”
說着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做工精緻的名片遞給林羽,說道,“這是我的私人電話,您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打給我,我一定盡力幫您辦,等以後來歐洲的話,記得聯系我,我親自接待您!
”
“好,那我就先謝過切布爾先生了!
”
林羽笑着将名片接了過來,内心不由升起一股滿足感,雖然切布爾隻是位管家,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這也是與羅斯柴爾德家族取得了一定的聯系,為自己日後的國際發展之路奠定了一定的基礎。
切布爾跟林羽親切的告别之後,坐上車的刹那,臉上的笑容陡然間消失,冷聲沖自己的助理說道,“我記得,京城最大的高爾夫球場是逸夫球場是吧?
我們家族有股份嗎?
!
”
“有的!
”
助理一邊抱着平闆電腦,一邊回身沖切布爾恭敬道,“逸夫高爾夫球場,隸屬于我們控股百分之三十的逸夫集團!
”
“好,給他們打電話,一會兒我去料理點私人的事情!
”
切布爾冷冷的說道。
“是!
”
助理急忙點點頭。
半個小時之後,切布爾就到達了京城逸夫高爾夫球場,換上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在球場上揮打了幾杆。
因為冬天的原因,草地較為稀薄,地面也比較硬,所以來打高爾夫的客人也比較少,偌大一個場地上,隻有切布爾、保镖和球童幾人的身影。
“切布爾先生,好久不見啊!
”
就在這時,切布爾的保镖引着一個尖嘴猴腮的幹瘦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正是切布爾苦苦尋找的神醫劉。
“聽說您病急亂投醫,竟然跑去京城的回生堂,找那個乳臭未幹的毛小子看病了?
!
”
神醫劉笑呵呵的沖切布爾問道,顯然聽說了切布爾去回生堂的事情了,接着擺手不屑的冷笑道,“我聽說了,那小子靠着一點祖傳的秘方還有家族背景,當上了華夏中醫醫療協會的會長,沒什麼真實水平的,您就算找他,他也治不了您這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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