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羽這話,這名隐修會成員身子突然微微一顫,臉上浮起一絲驚恐的神情,顫聲道,“不,不行!
拓煞會殺了我的!
”
“不需要拓煞,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
林羽沉聲說道,“更何況,你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這點,拓煞自己都活不了了,還怎麼殺你!
”
“你……你不了解他……你鬥不過他的……”
這名隐修會成員臉色晦暗,語氣擔憂的說道,“論身手,他可能并不在你之下,而且,他比你想象中的要奸詐的多!
到頭來你可能不隻殺不了他,反而有可能死在他手上!
”
“這個就不需要你管了!
”
林羽平淡的說道,“再說,到時候如果你覺得形勢不對,大可以自己溜掉!
”
這名隐修會成員咬了咬牙,沒有說話,很顯然,他并不想幫着林羽對付拓煞!
“怎麼,你不答應?
!
”
林羽眯眼冷笑一聲,接着一個箭步沖到這名隐修會成員跟前,一掌拍在了這名隐修會成員的胸口,這名隐修會成員不由自主的一張嘴。
與此同時,林羽另一隻手手指一曲一彈,一粒黑色的丸狀物體立馬射入了這名隐修會成員張開的嘴中。
“你給我吃了什麼?
!
”
這名隐修會成員臉色陡然一變,無比驚恐的望着林羽,接着拼命的去摳自己的喉嚨,想把吞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沒用的,這東西入口即化,經過你食道的時候,就已經融化了,而且很快就會被身體吸收!
”
林羽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
這名隐修會成員驚慌不已,他剛才已經見識過了林羽的手段,心裡驚懼不已,用力的摳着自己的喉嚨,發現除了吐出一些污泥外,沒有吐出任何東西,他一時間面無血色,厲聲沖林羽問道,“是毒藥,對不對?
!
”
“你不必擔心,不過是一種慢性毒藥而已,或許會一個月毒發,也有可能是一年才毒發,反正你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
”
林羽悠悠的說道,“不過,這毒藥一旦發作,所帶來的痛苦,可能比剛才你體會過的那種痛苦還要強烈!
而且這種痛苦你起碼會承受七天七夜,七天七夜過後,你才會死掉!
”
聽到林羽這話,這名隐修會成員吓得滿頭冷汗,現在一想到剛才那種鑽心蝕骨的痛苦,他仍舊膽戰心驚,寒毛直豎。
“不過你不用害怕,等你幫我除掉拓煞之後,我自然會把解藥給你的!
”
林羽淡淡的說道,“剛才你的臉和你的屁股也都見識過了,我這個人向來說話算話!
”
“隻要我幫了你,你就會把解藥給我?
!
”
這名隐修會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咬着牙說道,“但是在我幫你找到拓煞之後,你就要把解藥給我,至于你們兩人誰生誰死,與我無關!
”
他不知道林羽和拓煞兩人誰會赢,所以他要在林羽和拓煞分出勝負之前就要到解藥。
“沒問題!
”
林羽點點頭,說道,“所以,你現在盡心盡力的幫我,也是在救你自己!
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在隐修會身居何職!
”
林羽知道,隻有當這個人的性命被他抓在手中的時候,這個人才會真正的為他所用!
“我叫漢恩,是隐修會三大護法之一!
”
漢恩見事已至此,也沒有絲毫的隐瞞,将自己的身份如實告訴了林羽。
“三大護法?
什麼是三大護法?
!
”
林羽皺着眉頭問道,他雖然跟隐修會的人打過多次交道,但是對隐修會内部的權力結構并不了解。
不過他從漢恩的話裡能夠大緻判斷出來,漢恩的層級,比當初去米國追殺他的缺耳男級别明顯要高的多,而且漢恩的能力,也要遠遠強過缺耳男。
“隐修會内權力最大的是會長和副會長,再往下就是三大護法,我是三大護法中的第三護法,按照你剛才的說法,我是隐修會内部的第五把手!
”
漢恩沒有絲毫隐瞞的解釋道,“不過我們的副會長伽神在炎夏碰到你的時候已經被第一護法給殺了,所以,嚴格來說,我現在在隐修會,可以說是第四把手!
”
“第一護法?
!
”
林羽聽到漢恩這話精神一振,急忙問道,“你是說,當初在炎夏的是,殺死伽神的那個開船的,是隐修會的第一護法?
!
”
“對!
”
漢恩點頭道,“三大護法雖然名義上都聽從會長和副會長的話,但實際上,我們隻聽拓煞的話!
第一護法跟着伽神去炎夏的時候,拓煞就跟他說過了,關鍵時刻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他可以直接殺死伽神滅口!
”
林羽緊蹙着眉頭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個會長還真狠呐,連自己的副會長都殺!
”
漢恩咬了咬牙,歎息道,“這件事确實也讓我感覺有些寒心,伽神跟着拓煞出生入死十餘年,結果換到了這麼一個結果!
”
“既然心寒,你們隐修會的人,為何還如此不顧一切的為他賣命?
!
”
林羽冷聲問道。
“這件事,除了我們三大護法之外,并沒有任何人知道!
”
漢恩低着頭無奈道,“其實我也一直在找機會脫身,但是,我又能逃到哪裡去……”
“所以,你幫我殺了,你自己也就可以解脫了!
”
林羽大緻了解清楚漢恩的身份後,便再沒多問,直接開門見山道,“告訴我,何自臻何隊長,現在在哪裡?
!
”
“我不知道!
”
漢恩搖了搖頭。
“都現在了,你還跟我耍花招?
!
”
林羽面是一寒,語氣氣惱不已。
“我說的是實話!
”
漢恩急忙說道,“負責襲擊暗刺大隊,将何自臻引出來的,是第二護法,我的任務就是幫助他阻斷後續的追兵,所以我才會留在這裡監視蘇門教的人!
”
林羽見他語氣懇切,不像有假,心裡不由一陣失落,咬了咬牙,沉聲問道,“那你跟那個第二護法就沒有聯系過嗎,連一絲一毫的消息都不知道嗎?
哪怕……你隻告訴我,何二爺……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