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一人!
?
葉風此話一出,全場一片死寂。
韓山河的臉色變了。
德川三郎的臉色也變了。
而孤島之上,還在苦苦等候援軍到來的青州将士們,也全部傻眼了。
“不會吧!
?
葉……葉戰神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
”
“對對對,一定是在開玩笑,示敵以弱,好讓對方掉以輕心!
然後再來個出其不意!
”
“萬一,我是說萬一,葉戰神不是在開玩笑,說的都是真的,那可如何是好!
?
”
苦苦等候的援軍,結果就來了一人!
?
衆人頓時有一種,援軍好像是來了,但又好像沒全來的感覺。
“韓櫻!
?
你……你回去到底是怎麼說的?
”
回過神來,韓山河又質問女兒,以為是女兒沒有把這裡的情況說清楚,結果導緻了如此尴尬的局面。
朝廷隻派來一名援軍,這到底是來救場的,還是白送的?
“父親,兵部左推右辭,不肯派人!
”韓櫻也是無奈的道,“是葉風看不下去,所以才主動請纓,前來救援!
”
什麼!
?
韓山河聞言,也是又驚又怒,拳頭緊握,有些難以置信:“兵部……竟然見死不救!
?
”
“媽的!
還把我義弟給推向了火坑!
”
“我要是能活着回去,非得把姓魏那老雜毛的胡子給他拔光!
”
而此刻,左等右顧,果然不見後方有任何援軍,戰艦之上的雷達,也沒有發現附近有敵軍的蹤迹。
德川三郎先是一怒:大夏欺人太甚,就派來一名援軍,瞧不起誰呢!
?
“欺我東洋無人乎!
?
”
不過,轉瞬過後,德川三郎又不禁暗喜。
畢竟隻來了一個救兵,那不是跟白送一樣?
正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真是天助我也!
這次想不全殲大夏敵軍都不行了!
“哈哈!
天佑我東洋!
”
“我還以為來了多少援軍,結果就區區一人!
”
“剛剛真是虛驚一場啊,吓我一跳!
差點就要棄船逃跑了!
”
同時,戰艦之上的一衆忍者們,也相視一笑,松了口氣,剛剛緊繃的身體,也全部舒緩了下來。
眼前區區一名救兵,根本就不會入他們眼中。
“果然!
”左兵衛也不由得暗暗點頭,“我剛才就覺得附近無人了,果不出所料!
如果有的話,那對方也太強了,我竟然都感受不到!
”
“呵呵!
”德川三郎也笑道,“倒是我們多慮了。
早就聽聞,大夏中央與地方争權,如今青州兵被困在此,而兵部卻見死不救,倒是讓我們撿了這個大便宜!
”
左兵衛道:“或許也因為有全球公約的緣故,他們道門的強者也無法出動,而我們本土作戰,占據優勢。
”
而這時,韓山河在确認了,義弟并非在開玩笑,還真的隻他一人,單刀赴會一般,前來救援,也不知是該感動,還是憤怒。
“女兒,你糊塗啊!
”旋即,韓山河又訓斥女兒,“兵部不派人也就罷了,你怎麼還讓葉老弟跟你回來冒這個險?
”
在韓山河看來,二人就不該再來,還不如待在燕京,原地成婚,多生幾個孩子,日後在為自己報仇也不遲。
如此一來,豈不是白白送死!
?
“爸!
”韓櫻倔強的道,“我相信葉風,應該能夠戰勝東洋,讓他們俯首稱臣!
”
由于時間緊迫,韓櫻還未來及向父親說明,葉風此次前來,可是與兵部立下了賭約,不光是要救回青州五萬人衆,還要壓得整個東洋倭寇,俯首稱臣。
“胡鬧!
”韓山河卻并不這麼認為,“這裡可是戰場!
而且敵人很不一般!
”
雖然韓山河知道,葉風實力逆天,可是東洋這邊,竟然相繼出動了忍者和陰陽師,這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應對的了——除非大夏這邊能派來道門的高手。
但是顯然,受到國際公約的約束,道門中人是不可能參與外戰的。
緊接着,韓山河又對葉風道。
“葉老弟,今日這種情況,你還能一人孤身犯險,不虛你我八拜而交,有你這個兄弟,值了!
”
“不過今日,我又有了五萬好兄弟,不需要你了!
”
“你快些帶着我女兒離開這個是非地吧,今後韓櫻,就托付給你了!
”
韓山河仿佛是托孤一般,向葉風叮囑幾句,并催促他快些帶着女兒離開這裡。
畢竟,以葉風的實力,縱然救不了場,帶着女兒再次殺出重圍的能力,還是有的。
“快走!
”韓山河又大喝一聲,“我來為你們斷後!
”
“想走!
?
”德川三郎見狀,不由得冷冷一笑,“來了就都給我留下吧!
”
說着,德川三郎又冷笑着看向葉風,道:“小子,你挺勇的啊,敢獨自一人,單刀赴會!
我敬你是條漢子!
”
“隻要你肯投降,效忠我們東洋幕府,德川世家,跟着我混,以後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
聞言,葉風冷笑道:“我炎黃子孫,豈能向倭奴投降!
?
”
此話一出,徹底激怒了德川三郎。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我看是你純來找死的!
”
“既然如此——開炮!
把他們的破船,給我轟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