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
!
這驚駭而詭異的一幕,頓時令全場衆人,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海平面之上,除了葉風以外,再無一活人。
剛剛還從四面八方,圍攻向葉風的衆忍者們,此刻竟已經全部變成了浮屍,飄蕩在海面,已無聲息。
“這這這……這他媽是什麼情況!
?
”
德川三郎嘴角抽搐,吓得渾身顫抖,不知怎麼會變成這樣。
再次擡頭看向葉風,仿佛眼前之人,已經化身成為了收割的死神一般,誰敢接近他,就隻有死路一條!
葉風隻出了三次手。
斷了左兵衛一臂、刺瞎了他一眼,最後埋葬了整個伊賀衆忍。
整個東洋忍衆半數精銳,就這樣埋葬在了大海之中。
甚至其中,還有善于掌控大海的左兵衛這種強者,都禁不住對方一擊!
一擊覆滅半數忍衆,這還是人嗎!
?
在見到死對頭,幾乎死傷殆盡,這下就連甲賀衆忍們,也無法在幸災樂禍,反而有了一種唇亡齒寒、兔死狐悲之感。
對手之強勢,遠遠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更可怕的是,接下來很有可能就輪到他們甲賀家的一衆忍者了。
光是想象,衆忍們就心驚膽顫,甚至不敢直視葉風那平靜的目光。
“哼,這就是所謂的忍術嗎?
”
此刻,葉風負手而立,立于海面之上,淡淡地道:“真是不堪一擊!
偷學都沒學到家!
”
像這種忍術,也就是對付一般普通人,确實挺唬人的,有點類似于大夏傳統的戲法術,但實際效果,就如同繡花大枕頭一般,中看不中用。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東洋從大夏偷師學藝,根本不可能學到家,不過是半吊子水平。
大夏傳統的道法和武術,皆是殺人技,輕易不外傳。
而被東洋學過去的,不過是一些皮毛而已。
而皮毛包裝的再華麗,始終也隻能是皮毛。
這一次,面對葉風的譏諷,再也沒有人敢反駁了。
因為實力勝于雄辯,人家厲害,說什麼都有理。
畢竟,在這個世界之上,拳頭才是永恒的真理,牛頓定律遇到了也得讓路。
“啊——我想起來了!
”
“葉風——他是大夏的葉戰神!
?
”
“媽的,我早該想到的,怎麼把他給忘了!
”
這時,甲賀家的十忍之首陽太,突然恍然大悟,并露出了懊悔的表情。
剛剛衆忍者們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根本沒把大夏派來的這一名救兵當一回事兒,以至于對方在報出自己姓名的時候,也沒怎麼在意。
畢竟,大夏姓葉的千千萬,葉風這個名字平平無奇,很難引起注意。
可是若和戰神聯系在一起,那這個名字,就不得了了。
“原來……他就是那個……之前在南洋……一拳沉航母的葉戰神!
?
”
“搜嘎!
原來是他!
難怪如此厲害!
”
葉風之名,不僅是威震南洋,同樣也讓東洋這邊敵膽寒。
畢竟當初南洋一戰,東洋這邊應約,也派去了不少戰艦,結果最終都全軍覆沒,隻有高句麗那邊憑借着叫爸爸,才躲過一劫,遊着回國的。
而那一戰,諸國聯軍,皆毀于一人之手。
那人,正是葉風。
“竟……竟然是他!
?
”
德川三郎聞言,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甚至連呼吸都快要忘記了。
“大夏真是不講武德,竟然又調動了葉風這尊戰神?
難怪不用再派其他人了。
”
“這他媽和動用核武,有什麼區别!
?
”
俗話說,撼山易,撼葉戰神難!
葉風之名,早已響徹世界,令人聞風喪膽。
多年以後,聯合國曾發出通告,當大夏派出葉風之後,世界各國都沒有了還手的機會。
“甲賀衆忍……快!
上!
給我攔住他!
”
德川三郎明知不敵,又懼又怕,連連後退,并指揮着甲賀衆人,上前送死斷後。
并吩咐左右,調轉戰艦,馬上返航。
畢竟眼前的敵人,已經不是他帶來的這些忍者們,能夠對付的了。
或許二哥手下的那幫神秘的陰陽師,有辦法對付。
但那也得自己有命活着回去再說。
“不惜一切代價!
”
“陽太!
你們務必将此人攔住!
”
“回國以後,我德川幕府,重重有……”
但話還沒有說完,一把短刃,就已經壓在了德川三郎的咽喉,吓得他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了。
他緩緩回過頭去,看了一眼,更是驚怒交加。
沒想到挾持自己的,竟然是甲賀陽太!
?
“你瘋了!
?
”德川三郎尖叫一聲。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對自己動手的,竟然是自己人!
?
慌亂和驚恐的夾擊之下,德川三郎完全想不通,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情況!
?
其實不止是德川三郎,就連甲賀家其他忍者們,也全都是目瞪口呆,驚愕不已,不知陽太大人到底要幹嘛。
這一瞬間的變故,也令大夏這邊的将士們,有些摸不着頭腦。
心想:難道是對方鬧内讧了嗎?
不過那群忍者,竟敢以下犯上,直接挾持了三皇子,也是夠勇的!
“快放開我!
!
!
”德川三郎憤怒地呵斥。
但,陽太手中的匕首,不僅沒有松動,反而更加用力,甚至在德川三郎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三皇子,你不是說要期待我的表現嗎?
”陽太冷冷地笑道,“不知我現在的表現,您是否滿意!
?
”
“!
!
?
”德川三郎聞言,更是驚怒不已,并且滿腹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
”
但接下來,甲賀家的陽太,卻做出了一個令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舉動。
隻見他一邊挾持住德川三郎,一邊竟沖着葉風這邊大聲喊道:“葉戰神,德川幕府家的三皇子,已經被我俘獲了,聽憑葉大人您的發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