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俞成化松了口氣,“呵呵,我道以為是什麼呢,原來就是這麼點小事!
?
”
俞成化也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這點小事,何須挂齒,倒是葉戰神你想得太多了。
”
“那些外國商人,在我們境内,自由貿易,我們又不可能派人,每一個都盯着吧?
那這生意都别做了!
”
雖然明知葉風此舉,或許是對的,但是俞成化還是将一切責任都推脫開,并反潑葉風髒水。
說着,俞成化又冷笑着提醒:“葉戰神,今日你無緣無故,殺了漢斯,恐怕會徹底得罪西方世界,今後這海外貿易,恐怕還真不好做了!
”
“呵呵,你還想要治我的罪,還是先想一想你自己,該如何向朝廷交代吧!
”
畢竟,一名商人,而且還是有背景和身份的大商賈,竟然在大夏被人給殺了,而且行兇者不是别人,竟還是一國之戰神!
這件事情,恐怕很難收場!
而引起的連鎖反應,自然是大夏在海外的貿易受損,甚至會被西方各國制裁封鎖,到時候财政就會受到影響。
總之,因這一人之死,導緻的連鎖反應,非一人可以承擔,朝廷也會為此而頭痛的。
“俞成化,不知你是真的愚鈍呢,還是明知而故犯!
?
”葉風怒道,“事态岌岌可危,你竟還出此言,若是再讓你繼續擔任海防重任,我們大夏隻怕是要被那些外國人,把家底都給掏空了!
”
說着,葉風下令道:“來人,先把俞成化給我押入牢中,嚴加審問!
好好查一查,他到底還跟多少像漢斯這樣的海外商人有往來!
”
此話一出,登州府的侍衛們,都有點懵了。
恐怕他們也沒想到,葉風竟要他們當衆拿下協理司的俞大人!
?
要知道,俞海成甚至要比府尹齊明義,還要位高權重,小小登州府,誰敢動他!
?
先是殺海外商人漢斯,緊接着又要拿下俞大人?
這些侍衛們哪裡敢動手。
“呵呵!
”見狀,俞成化也不由得傲然一笑,“在威海衛,誰敢動我!
?
”
“葉戰神,這裡可不是燕京,更不是你的雍州!
你想要拿我,恐怕是想多了!
”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在俞成化眼中,葉風區區一行三人,光杆司令一般,怎麼跟自己鬥!
?
他在此地,深耕數年,樹大根深,又豈會被一外人給扳倒?
要不是剛才事發突然,他也不會讓葉風随便亂動手,殺了漢斯。
現在又将槍頭指向自己,豈能如他願!
?
“是嗎?
”葉風見狀,也不由得一陣冷笑,“看來你在此地,還有些有威望啊?
”
“承讓!
”俞成化拱了拱手,傲然一笑,“承蒙父老鄉親看得起,是有些名望不假!
”
葉風又是一聲冷笑:“但别人不敢動你,我葉風卻敢!
”
“我葉風從不斬無名之輩!
”
說着,葉風又是一劍斬下,血濺當場!
——嘶!
!
?
登州府衆人見狀,全都是大吸一口涼氣,感到頭皮發麻,渾身發顫。
心想葉大人莫不是瘋了!
?
怎麼見人就砍!
?
在場衆人,任誰也沒有想到,葉風不止敢斬漢斯這個洋人,甚至連俞成化也敢砍!
?
韓櫻也是瞪大了眼睛。
韓山河也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
齊明義驚恐之餘,又暗自松了口氣,心道:還好……沒有直接殺死……
俞成化畢竟是協理司的總兵司長,若是死在他這登州府,他這個府尹也難辭其咎!
“啊——!
!
!
”而俞成化捂着肩膀,看着地上的斷臂,也發出了陣陣慘叫之聲,“我的手臂……啊啊啊——痛煞我也!
”
“姓葉的,你敢斷我一臂!
我跟你沒完!
!
!
”
俞成化驚怒交加,沒想到葉風還真敢對自己動手。
雖然沒有将自己也給一劍殺了,但是斷其一臂,也足夠讓他當場退役的了。
畢竟,他乃一名武将,失去一臂,還如何在軍中立足?
這一劍,相當于斷了他的仕途和未來。
“你給我等着!
”俞成化咬牙切齒,轉身含恨而去。
“我讓你走了嗎!
?
”見俞成化,拖着斷臂,想要離開,葉風又一聲令下,制止了對方。
“姓葉的,你還要怎樣!
?
”俞成化怒道,“我的姑父,可是兵部的侍郎!
你敢傷我,我一定會讓我姑父,替我讨回一個公道!
”
“你來到威海衛,濫殺無辜,别以為你打了幾個勝仗,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
葉風道:“我管你姑父是誰,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你就算是兵部的尚書,我也一樣拿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