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山河興緻大起,非要拉着葉風結拜。
頓時驚得衆人,不知如何是好。
“爸!
你又發什麼瘋呢?
”
韓櫻這下是真怒了。
剛剛不是還說,要招為女婿來着?
怎麼一轉頭,又要結拜為兄弟了?
你倆這到底是翁婿,還是兄弟?
什麼輩分啊?
這時,旁人也紛紛解圍,笑道:“韓戰神喝醉了。
”
“我沒醉!
”韓山河卻十分認真,更多的,是不願與葉風此等少年英才,失之交臂。
“我雖然年紀比你大了一些,但好歹也是執掌一方的戰神,托個大,叫你一聲老弟,也不辱沒你吧?
”
“你若是不同意,就是瞧不起我!
”
見韓山河心誠,而且是認真的,葉風也不忍一再拒絕,傷了戰神的面子。
“好,既然韓戰神瞧得起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今後我們結為異姓兄弟,你就是我大哥!
”
說着,葉風一抱拳:“韓大哥!
”
“哈哈!
葉老弟!
”韓山河拍了拍葉風的肩膀,豪爽一笑,大叫痛快。
“恭喜韓叔叔,義結金蘭!
”
此時,段子俞是第一個跳出來,表示支持的。
畢竟這樣一來,翁婿變兄弟,自己的機會不就來了麼?
“恭喜韓戰神,恭喜葉先生!
”
衆人見二人,真要結拜,也紛紛送上祝福。
并且認為葉風有幸攀上了韓戰神這條大腿,未來不可限量。
而一旁的韓櫻卻郁悶了。
這讓自己以後如何面對葉風?
自己一下子矮了一輩!
“無妨!
”韓山河并非迂腐之人,笑道,“咱們就各論各的。
我與葉風是兄弟,你和葉風可以是兄妹,也可以是夫妻,都不打緊。
”
段子俞聞言,頓時笑臉一僵,漸漸露出一副比哭都難看的表情,自己的如意算盤,再次落空了。
随即,張家衆人,忙趁熱打鐵,張羅起了香案供台,香火蠟燭。
葉風與韓山河,當場結拜,八拜之交。
——嗡嗡嗡!
剛結拜完,外面就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緊接着,韓山河也接到了通知他回去的催促電話,營州的段戰神,還在等着他呢。
“葉老弟,我還有公務在身,得先一步了。
”韓山河挽着葉風的手,向外走去,“你真不跟我回青州了?
”
“不了,韓大哥,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改日再去青州拜訪。
”葉風道。
“好吧!
”韓山河也不強求,鄭重與葉風道别,“那咱們兄弟,就此一别,改日再會。
保重!
”
“韓大哥,保重!
”葉風也一抱拳,與之分别。
臨上飛機前,韓山河又回頭說了一句:“下月雍州的戰神之争,我會親自去為你助威!
”
緊接着,韓櫻也與葉風道别,揮手上了直升機。
最後,段子俞也對葉風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走上直升機。
同時,他在心中暗暗起誓,自己也要争一口氣,早日成為戰神,迎娶韓櫻。
自己堂堂戰神之子,絕不會被這個姓葉的普通人給比下去的!
待韓家父女離開後。
葉風再次回到張家大廳,衆人又是一番恭維,奉若上賓。
畢竟,如今的葉風,今非昔比,不僅是斬殺座山雕的強者英雄,更是能與韓戰神八拜為交的年少俊傑。
如此人物,即便是他們張家,也不敢怠慢。
“怎麼不見你們家主了?
”
葉風重新回到席位上,發現不見了張文遠的身影。
于是冷聲道:“客人還沒有散盡,他這個主人怎麼先離開了?
”
“在這兒呢!
”說話間,黃三爺生拉硬拽,又将張文遠給抓了回來。
“葉先生,這張家家主,剛才還想要趁亂逃走,被我給逮回來了!
”
張文遠去而複返,心如死灰,同時在心中,将黃家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發誓等自己翻了身,非得把這個吃裡扒外的黃三爺給碎屍萬段不可。
可是眼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張文遠也不得不跪伏在地,向葉風乞降。
“先前多有得罪之處,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還望葉先生海涵,饒我一命。
”
“我願獻出張家一半的家業,送于葉先生。
”
張文遠準備,就按葉風之前所說,奉上一半的家産,乞求原諒。
“一半的家業?
”葉風淡淡一笑,“那是我動手之前的價格了!
”
“什……什麼!
?
”張文遠一聽,臉色大變,沒想到葉風竟要坐地起價?
但自己,已無讨價還價的餘地了。
隻能又顫巍巍地問道:“那……葉先生現在……準備要多少?
”
“全部!
”葉風淡定地道,“我現在,要你們整個張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