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葉風潑墨作畫,又引來現場衆人的陣陣驚呼與贊歎。
“天呐!
我就喝了一口茶的功夫,這麼快一幅畫就做好了!
?
簡直是神乎其神啊!
”
“雖然沒有上色,但也渾然天成,大氣磅礴!
這畫多少錢,待會兒我買了!
正巧我喬遷新居,客廳缺一幅畫。
”
“琴棋書畫,葉先生竟然樣樣精通!
真是神人也!
”
“唉,雖然嚴少也很優秀,但跟葉先生比起來,似乎樣樣都差了一些,真是既生嚴、何生葉啊!
”
就連嚴祈學老爺子,也被葉風的這幅畫,給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彈指間,潑墨成畫,大氣磅礴!
這到底是何等怪才啊!
琴棋書畫,各個不相關的領域,都能遊刃有餘,隐隐有大師風範!
不要說自己的孫兒,不是其對手,就算他們爺孫二人聯手,恐怕也遠遠不及!
而這時,在親眼目睹了葉風作畫的全過程,嚴仲謀更是驚得手中的毛筆,都掉在了地上,他甚至連伸手彎腰去拾的力氣都沒了。
仿佛身體和靈魂,都被抽空了一般,鬥志全無。
況且事已至此,也無撿筆的必要了。
對方無論是書法,還是畫畫,其造詣遠在自己之上,拍馬難追!
嚴仲謀做夢也沒有想到,琴棋書畫四樣,自己竟然全敗。
方才比試前,嚴仲謀有多狂妄和目中無人,此時的嚴仲謀,就有多狼狽和一敗塗地。
“哈哈!
姓嚴的,這次你可服了!
?
”黃潛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這個才子,水分很大嘛,遠不是我們龍王的對手!
”
“嚴少,你自诩讀書人的身份,瞧不上我師父,結果比試才藝,卻又樣樣不如我師父。
”
這時,華國棟也笑着打趣道:“我剛才讓你道歉,你還不服,現在你可服了?
”
“就是,手下敗将,快點道歉!
”黃潛也急急地催促道。
“就你這第一才子,給我師父提鞋,都嫌你手指頭粗!
”
嚴仲謀聽着二人的冷嘲熱諷,又見周圍衆人投來的或戲谑或憐憫的眼神。
長這麼大,哪裡受到過如此大的羞辱和打擊。
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還未完成的書法作品,突生一股無力之感。
但僅剩的那點自尊,又讓他無地自容——既無法面對葉風,又無顔面對爺爺。
“我怎麼會輸給你這種匹夫……我可是當朝舉人!
奉天第一才子!
”
“我不服……我們在比……在……”
嚴仲謀急火攻心,忽覺口中一鹹。
再一張口——“噗!
”
頓時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染紅了宣紙。
緊接着,嚴仲謀感覺天旋地轉,頓時昏厥過去。
“少爺!
”
見狀,嚴家一衆人,慌忙上前攙扶。
又是掐人中,又是扇扇子。
并回頭怒斥道:“姓葉的,你竟然把我家少爺給逼吐血了!
我家少爺要有個三長兩短,嚴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
而黃潛見狀,更是大笑出聲:“哈哈!
這小子真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
”
“龍王大人僅用文比,就把他給整吐血了!
哈哈哈!
”
葉風輕笑一聲,緩緩落座,道:“什麼奉天第一才子,也不過如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