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時間,一晃而過。
自從那晚,葉風親手粉碎了江南王想要提前除掉自己的計劃後,随後的幾天裡,雙方相安無事,對方也沒再搞任何的小動作。
看似一切歸于平靜,又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醞釀。
當到了第三天,一大清早。
葉風就已經穿着整齊,準備好了出門。
無論外界怎樣,葉風都已按照約定,閉關三日,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再多關自己一秒。
“葉戰神!
”
這時,慕容空城也如約而至。
“請跟我走一趟吧。
”
葉風一怔,問道:“去哪兒?
”
“大理寺!
”慕容空城道,“即将要在大理寺,三堂會審,為此案定性,并徹底結案。
”
“還請葉戰神,跟我走一趟。
”
大理寺,乃三司之一,是全國最高的審判機關。
案件能夠遞交到大理寺會審的,皆是重審的冤案或重大案件。
“哦?
”葉風好奇的問道,“結果如何?
”
葉風很想知道,這三天的調查,自己到底是有罪,還是無罪?
慕容空城道:“到時自有定論。
”
見慕容空城不願提前透露,葉風也淡然一笑:“好吧,既然是關于我的案件,那我就跟你走一遭!
”
“風哥!
”白薇薇追了出來,很是擔心。
“放心吧,沒事的。
”葉風輕聲安撫,“我很快就能回來。
”
“好,我在家中等你回來。
”白薇薇重重地點頭,在心中默默祈禱。
在慕容空城的護送之下,葉風緩步離開了别墅,坐上了京師的專車。
“是直接押送去刑場嗎?
”門口的金縷衣,故意出聲問道。
“是去大理寺,三司會審此案!
”慕容空城如實回道。
“何必如此麻煩?
”金縷衣提議,“幹脆直接押送刑場,為民除害!
”
見金縷衣如此言之鑿鑿,慕容空城也有些好奇:“難道金大人這裡,有什麼确切的證據,可以治葉戰神的死罪?
”
“當然!
”金縷衣面露愠色,眼中充滿了仇恨,“此人開車,撞死了我的母親,一死七傷,才判十年?
就算不讓他償命,也不應該這麼快就放他出來吧!
?
”
聞言,慕容空城又是一怔:“此案,我也略有了解,前段時間,不也是三司會審定了案,葉戰神乃是被後母陷害所為?
”
為了徹查葉風是否有謀逆之舉,這段時間慕容空城幾乎将葉風所有可收集的信息,全部查閱了一遍,之前的那場車禍,自然也深入了解過,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金縷衣怒道:“那還不是因為官官相護?
就因為如今的他,有了這層身份,才給他洗的罪!
我是不認可那個結果的!
”
“而且怕别人再去追查,甚至涉案人員,全部被他殘忍殺害,死無對證!
”
由于後母被當場問斬,金縷衣甚至連沒能見上一面或審問幾句,如此草草結案,死無對證,金縷衣絕不認可。
“金大人多慮了……”慕容空城微微搖頭,“此案複審的卷宗,我已詳細了解過,并無太大問題。
還請金大人放下個人執念,早日從母親去世的陰影中走出來。
”
慕容空城原本還以為金縷衣那裡,有什麼确切的證據,結果沒想到竟是不清不楚的私人恩怨,夾雜其中,于是勸說了幾句後,就帶着葉風離開了别墅。
“哼!
什麼京師!
?
我看不過是一丘之貉!
”
“相信你們,倒不如信我自己,親手報仇!
”
見對方并不信任自己,金縷衣忿忿不平,對慕容空城的感官也是驟降。
“縷衣!
”這時,幽州戰神李郁白,全副武裝,率衆走了過來,“帶上你的人,跟我來!
”
見狀,金縷衣一驚:“發生了何事?
”
“暫時無事。
”李郁白道,“但以防萬一。
堅守好燕京的各個要道,不得有誤!
”
“是!
”金縷衣也不敢怠慢,連忙去調兵遣将。
一邊去召集鎮妖司的人來幫忙,一邊又聯系殷紅妝,讓她率領燕京衛前來支援。
一時間,燕京上下,猶如鐵桶一塊,戒備森嚴,固若金湯!
因為接下來,無論是葉風,還是江南王,随便一方異動,所造成的影響和破壞力,都是無法估量的,必須提前做好完全的準備。
而另一邊,葉風和慕容空城一行人,抵達了大理寺。
今日的大理寺,可謂是盛況空前,人滿為患。
除了彙聚滿朝文武以外,還有來自于各界的重要人士,共同見證。
對于葉風是否謀反一事,衆人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
“葉戰神,國之棟梁,絕不是那種人!
我敢用項上人頭做擔保!
”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曆來驕兵悍将,又有幾個不反的!
?
如今他大權獨攬,功高蓋主,不得不防啊!
”
人還未到,現場竟已吵成一團。
但随着葉風的現身,現場反而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全場的目光,同時彙聚在了葉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