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
葉風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便已殺到那群殘廢武者的面前。
閃電般出腳,無影腳如流星一般,所過之處,天殘嶺的餘孽,悉數倒地不起。
葉風以風卷殘雲的速度,将所有人,全部擊倒。
但葉風并沒有親手殺死他們。
這些蝼蟻,還不至于讓自己動手。
「殺!
」
葉風冷冷地下了一道命令。
雍州八騎,率先上前補刀。
「青州軍聽令!
天殘嶺的餘孽,一個都不許放過!
」
「營州軍聽令!
天殘嶺餘孽,殺無赦!
」
「梁州軍聽令!
殺!
」
「西涼……算了,已經殺完了……」
一時間,各大戰神,紛紛下令,麾下的将士們,抽刀一擁而上。
三下五除二地,就将那幾十名天殘嶺的餘孽,斬殺殆盡,一個不留。
敖英傑滿身血污,看着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下,卻無能為力。
哪怕他坐擁無盡的财富,擁有着錢生錢的賺錢能力,但是這一刻,在絕對力量面前,也顯得是那麼的無助和渺小。
「要是我父親或大哥在這裡的話……」
敖英傑恨恨地咬牙,握緊了拳頭,眼中充滿了憤怒。
「你們……都要與我敖家作對!
?
都要與我父親江南王為敵!
?
」
聞言,韓山河卻道:「我們眼中,隻有危害民間的天殘嶺的餘孽,難道江南王已淪落到與這些匪徒為伍的地步了?
」
「……」敖英傑頓時語塞。
父親江南王是何等尊貴的身份,要是傳出去,與天殘嶺的人有關系,也的确是敗壞父親的名聲。
「好,今晚算是我栽了!
」
敖英傑咬牙道:「葉風,今晚你赢了。
」
「但我們敖家,絕不會輕易罷休的!
」
先是江南王的左膀右臂雷老虎,然後又是敖英傑的這麼多手下,葉風與江南敖家的梁子,是越結越大。
「告辭!
」
說着,敖英傑就要走人,去等父親江南王來了,再為自己做主。
不料,葉風卻冷聲呵斥:「站住!
」
「我讓你走了嗎!
?
」
什麼!
?
敖英傑聞言,渾身不由得一顫。
面前的道路,也立即被雍州八騎的人給攔下。
「葉風,你……你還要怎樣!
?
」
敖英傑有些害怕地道:「難道你敢殺我!
?
」
「哼,你口口聲聲,要與我算賬!
?
那麼今天既然來了,就把舊賬給算清楚吧!
」
說着,葉風命令道:「把這個人,先給我控制起來。
等江南王來了,再來找我要人!
」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衆人沒想到,葉風不僅敢殺江南王的人,甚至連他的兒子,都敢扣押!
?
讓江南王親自來要人!
?
真是好大的口氣!
「葉老弟……」韓山河微微一皺眉,覺得此事點到為止,也就行了。
真要與江南王硬碰硬到底,恐怕并不明智。
「哇!
不愧是我未來的夫君,果然好魄力!
連江南王的兒子,都敢軟禁!
」馬雲祿一臉崇拜,「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我好喜歡啊……」
馬雲祿天性自由,崇尚冒險,對于眼前,越鬧越大的事情,反而愈發興奮起來。
但葉風不由分說,就下令讓雍州八騎,先将敖英傑,給軟禁在了一件無人的包廂内,看守起來。
「你們在這裡守着。
」葉風吩咐道,「等江南王到了,立即通知我!
」
「是!
」陸景生等人,立即應道。
嚴格把守在包廂外,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葉風!
你敢軟禁我!
?
」敖英傑氣得暴跳如雷,「你給我等着!
等我父親和兄長來了,絕不會輕饒你的!
」
但不論敖英傑怎樣威脅,葉風态度堅決,絕不讓步。
「多謝諸位,今晚出手相助!
」葉風對在場衆戰神以及将士們,抱拳道謝。
而後邀請衆人,齊聚包廂内,一醉方休。
「好!
」韓山河也立即邀請段天豪等人,「你們都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大家難得聚在一起,今晚咱們九大戰神,就好好大醉一場!
」
很快,九大戰區的戰神們,難得地齊聚一堂。
但是清點人數後,卻遍插茱萸少一人!
「老李啊……」韓山河面露憂色,「幽州軍的人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李還沒到燕京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