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家?
一起上!
?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衆人都用看瘋子一般的眼神,望向葉風,均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
“這家夥不會是瘋了吧?
一個都打不過,還要一次打七個?
”
“真是笑死我了!
我感覺這家夥就是來搞笑的。
”
“打一個是輸,打七個也是輸,那倒還真不如一次打七個,死了都不虧。
要是能僥幸活下來,以後還能吹噓:我曾一次打七個古武者!
”
而許大馬棒一家見狀,也不禁被逗樂了。
“這小子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哈哈!
有點意思!
”許大馬棒捧腹大笑。
“這個混賬,還是那麼不知死活,自以為是!
”與葉風打過交道的許祥,對此倒并不意外,葉風那近乎瘋狂的自信,他也領教過。
而黑龍等人,在聽到葉風這番話後,頓時懸着的心,一下子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龍王大人到底要幹什麼啊!
”
“原本勝算就不高,一次打七個,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
”
“說不定是龍王的激将法,就怕這古武七氏,将計就計,還真上來七個,就麻煩了!
”
就連台下的古武七氏一衆人,在聽聞此話,也不禁怒極反笑。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把我們七氏放眼裡麼!
?
”
“他倒是好算計,讓我們七家聯手弄死他,替他揚名立萬麼?
”
“要不我們就滿足他的要求,幹脆一起上得了!
”
平心而論。
甯家更希望如此。
早些弄死那小子,以免夜長夢多。
而且不知怎的,甯家總是覺得,姓葉的那小子,有點邪門。
幾次三番,都未能将其除掉。
不然,也不會有今天,七氏聯手對付他了。
但——。
台上的上官慶鴻,對葉風的這番話,反應激烈,認為是在藐視自己。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你竟敢瞧不起我!
?
”上官慶鴻憤怒不已。
身為古武世家的翹楚,同齡人中的佼佼者,還從未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不好意思。
”葉風淡然道,“我不是瞧不起你,而是瞧不起你們整個古武七氏!
”
什麼!
?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又炸開了鍋。
敢藐視古武七氏——找死!
“臭小子,受死吧!
”
上官慶鴻也不再猶豫,立即拔出了腰間的金剛劍。
霎時間,寶劍光彩耀人,令人無法直視。
饒是葉風見了,也不由得在心中,暗道一聲,好劍。
同時,劍匣也産生了某種異動,仿佛遇到了久違的故人一般。
見到兩人,即将要動起手來,白雲觀的觀主呂道軒,立即飄然而去,回到了高處的看台之上。
台上,同時還坐着另外兩人,也是此次比鬥的裁判。
為了彰顯公正,另外的兩名裁判,并非出自于白雲觀内。
一人,來自于武道;另一人,來自于華山。
這兩大門派,皆是入世門派,與隐世古武不同,但無論是底蘊還是實力,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呂觀主,怎麼這次主持大會,你竟松口,讓台上二人,自決生死?
我還以為,以你慈悲,會偏向那世俗少年多一些呢。
”
隻見一名頭發花白、慈眉善目的老者,微微笑道。
此人乃是來自于武道的天極道長。
“呵呵……”呂道軒有些心虛地笑了笑。
他總不能說,自己收了七氏之一甯家的賄賂吧?
“畢竟雙方實力之懸殊,我也不敢保證,不會出現傷亡。
”
“再加上,
我也想用重話,吓一吓那小子,讓他知難而退。
”
“誰承想,他竟迎難而上,還口出狂言……”
說到這裡,呂道軒也略有遺憾地搖了搖頭,仿佛自己已經盡力了似的,是對方在主動找死。
怕二人再繼續糾纏此事,于是呂道軒又立即轉移了話題,道:“二位道友,你們認為,這場比鬥,結局會如何?
”
天極道長笑道:“呵呵,呂觀主說笑了。
你剛剛還說雙方實力懸殊,難道還能有第二種結局麼?
”
“額……”聞言,呂道軒頓時有些啞口無言。
同時心生狐疑,不知這武當的天極道人,難道有護那小子的意思麼?
如果待會兒生死攸關之際,武當的天極道長,出手幹涉的話,那還真不好辦了。
“那個年輕人,雖然來自于世俗,但也不容小觑!
”
這時,另一位來自于華山的藏劍上人,忽然悠悠的開口。
“你們看,那小子手裡的劍,可不一般啊!
”
“尋常人,豈能駕馭如此寶劍!
?
”
天極道長聞言,定睛一看,也不由得驚疑一聲:“驚鴻劍!
?
”
“這……這不是古武七氏裡,甯家的傳家寶劍麼?
怎麼會到那小子的手上!
?
”
殊不知,葉風正是因為殺人奪劍,才因此與甯家,以及整個七氏結怨。
而葉風在這個場合,當衆亮出了甯家的驚鴻劍,也不由得令甯家上下,一片驚怒。
仿佛是對方在故意挑釁和示威!
“這個混賬!
”甯家的族長,雙拳緊握,恨不得自己上台,斬了對方,奪回自己的家傳寶劍。
“上官賢侄!
快出劍——宰了那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