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浮笙準備擊殺掉葉風,讓那靈獸無主,自己也還将其降服。
不然一人一獸,兩者聯手,搞不好自己也難對付。
因此,伍浮笙先下手為強。
但就在這時——嗡嗡嗡!
頭頂上空,又傳來了一陣轟鳴之聲。
隻見一架直升機,如蒼鷹一般,盤旋在現場上空。
緊接着,直升機上,傳來了大喇叭的呼喊聲音。
“且慢動手!
”
話音未落,隻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竟是有人,從高約數百米的直升機上,直接跳了下來。
“卧槽!
有人跳機了!
”
“搞什麼啊,飛到這邊來自殺?
”
“大家快躲開啊,别摔在地上,濺一身血!
”
呼啦一下,衆人紛紛避讓開來,誤以為是有人跳機自殺的。
就連伍浮笙擡頭,也吓了一跳,沒見過有人開着直升機跳機自殺的。
“嗯!
?
”但,葉風看了一眼那道直直下墜的身影,卻不由得一怔,立即意識到,此人已将全部的力量,注入到了雙腳,并非是自殺,而是一名強大的武道宗師!
轟隆!
伴随着一聲巨響。
隻見來人,雙腳直直落地,并砸出了一道巨大的深坑,縱橫裂開了無數道的溝壑,蜿蜒數米之深。
“卧槽!
”
現場又是一陣嘩然!
“我沒看錯吧!
那人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竟然還能安然無恙地站着,雙腿都沒斷麼!
?
太不可思議了吧!
?
”
旁人哪裡見過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不禁一個個目瞪口呆,下巴都快要驚落到地上了。
再看那人,一身戎裝,氣勢如虎,落地之後,竟沖着葉風,淡淡一點頭,然後又轉向伍浮笙。
二人對視一眼,伍浮笙立即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你……你是青州戰神!
?
”伍浮笙驚呼出聲。
一眼就認出了,此人乃是大夏,九大戰神之一的青州戰神——韓山河。
“爸!
”一旁,韓櫻也激動地叫出聲來。
其實,從父親跳機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隐約,認出了父親的身影,隻是有些不太敢相信,父親會用這麼魯莽的方式出場。
“呵呵,不錯!
”韓山河笑了笑。
“我就是青州戰神!
”
由于急于阻止這一戰,韓山河不得已,才選擇直接跳機。
畢竟晚來一秒,或許伍浮笙,就已經動起手來了。
——嘩!
現場又是一陣嘩然。
沒想到來者,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青州戰神!
“難怪敢直接跳機,原來是九大戰神之一的青州戰神啊!
”
“不光有長白山的古武,還有青州戰神,今天還真是排場夠大,讓咱們大開眼界了啊!
”
“也不知道咱們營州的戰神,和青州的戰神相比,到底誰更厲害一些呢!
?
”
衆人又不禁議論紛紛起來。
聽到衆人拿自己的父親做比較,身為營州戰神的兒子段子俞,不由得輕哼一聲,心道:當然是我父親更厲害了!
不過,剛剛青州戰神韓山河,直接從百米高空跳機的一幕,也着實震撼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就連段子俞,也在心中嘀咕,不知自己父親是否也能做到這些?
伍浮笙見狀,也不得不禮讓三分,畢竟眼前的,乃是大夏最頂尖的戰力,實力不弱于他們這些古武者。
“不知韓戰神親自,有何指教?
”伍浮笙一抱拳,平靜的問道。
“特來阻止,二位的對戰。
”韓山河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明了來意。
“為何?
”伍浮笙雖然猜到了,但還是不解的問道,“你們認識?
”
韓山河點了點頭:“這位姓葉的小兄弟,與我有恩,所以還請長白山的高人,高擡貴手,不要再為難他了。
”
“為難他?
”伍浮笙冷笑一聲,“這小子當着我的面,殺了我們長白山的人,如今我出手教訓他一頓,怎麼能叫為難?
”
聞言,韓山河也沉聲道:“被殺之人,是不是座山雕!
?
他本就是我們今日圍剿的對象!
”
“即便是沒有姓葉的小兄弟出手,我們兩大戰神營的人,今日也必殺此賊!
”
“他隻不過替我們出手而已,難道如果是我最終擊殺了座山雕,你們長白山一脈的古武者們,也不會放過我,要出手教訓我一頓麼?
”
在座山雕的事情上,他們長白山本就不再理,如今在被韓山河如此質問,一時間,伍浮笙也有些無言以對。
但最終,伍浮笙還是搬出了那條,亘古不變的道理:“難道韓戰神忘了:古武不可辱的規矩了!
?
”
“古武是不可辱,難道我們大夏之人,就能随便被你們屠戮嗎!
?
”
韓山河不禁加重了口氣,不卑不亢地厲聲質問。
“那座山雕,惡貫滿盈,雙手沾滿了鮮血。
死在他手上的無辜百姓,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早已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
“今日,我們隻殺了你們一人,你們長白山就受不了了?
那座山雕手上有數筆血債,你們長白山又準備如何向我們交代!
?
”
“記住:尊重,是相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