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東海。
一棟奢華的庭院内。
一個身着華服的男子,手裡捏着一張照片,眼神如同猛獸一般,愈發兇狠。
最後,男子将照片,狠狠地往桌上一拍,并用一把匕首,刺穿了照片之上的那張絕美的容顔。
照片之上,正是金縷衣。
“燕京衛……金縷衣!
”
“好大的膽子!
”
“我兩京一十三地的場子,背景通天,誰人敢動?
你竟然給我一鍋端了!
”
“該死、該死、該死!
!
!
”
“我不會放過你的!
”
失去了燕京的黑市,就仿佛失去了一臂,令男子的勢力大損,對上對下都無法交代。
他一腳踹翻了桌子,歇斯底裡的大吼。
“孟周玄這個廢物,還丢失了一份重要名單!
”
“你們倆都該死!
”
這時,一旁的一名老者,躬身道:“大人,這個金縷衣,可是幽州戰神李郁白的義女。
如果動她的話,恐怕……”
“義女怎麼了?
”男子再次咆哮,“敢砸了我的場子,就算是李郁白的親生女兒,他也保不了!
”
“你知不知道,這份名單如果被公之于衆,将會引發怎樣的轟動!
?
又會牽扯到多少人!
?
”
“到時候,上面那些大佬們怪罪下來,連我都擔待不起!
一個戰神的義女,又算的了什麼?
像他這樣的戰神,全國還有十來個呢!
她壞了規矩,就要付出代價!
”
一旁的老者,吓得連連後退,不敢再多言。
“去!
”男人最後命令道,“讓天罰出動!
”
“不惜一切代價,讓金縷衣這個死丫頭,再也開不了口!
”
……
此時,奉天,張家。
從梨園黑市連夜逃回去的那些下人們,将張少被巨蟒吞噬的一切,都轉告了張少的父親。
老年喪子的張文遠,一連昏厥數次,悲恸不已。
“到底是什麼人,敢與我張家作對!
?
敢殺我張文遠的兒子!
?
”
他們張家,身為奉天的首富,何時受到過如此欺壓?
下人們吓得瑟瑟發抖,忙回道:“此人名叫葉昆侖……張少原本讓蛇婆婆來對付他的。
後來不知怎的,蛇婆婆的那條巨蟒,反将張少給吞了……蛇婆婆……也下落不明……”
張文遠又連夜召集來了狐、黃、白、柳、灰。
柳家一聽,蛇婆婆八成是遇難了,也是悲憤不已。
“老爺!
我們柳家願意再去一趟燕京,去除掉那小子!
為少爺,還有婆婆報仇!
”柳家主動請纓。
“閉嘴!
”張文遠也沖着柳家衆人,露出了憎恨的目光,“你們家族養的那頭巨蟒,吃了我的兒子!
讓你們養的那些畜生,反而害了我張家!
我還能相信你們嗎!
?
”
柳家衆人聞言,默然無語,既為蛇婆婆的死而憤恨,又對此事感到慚愧。
“狐、黃、白、灰!
”最後,張文遠下令道,“這一次,你們四家一起行動!
”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務必要将葉昆侖那小子的項上人頭,給我帶回來!
”
“我要拿那小子的頭,來祭奠我的兒子!
”
張文遠的命令,唯獨撇開了柳家,顯然已經對他們家族,失去了信任,甚至還帶有一絲怨恨。
畢竟,張家一族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家族的人,會喪命在自己人的手上。
聞言,四大神秘家族的族長,立即起身應道:“遵命!
”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張文遠冷聲道,“我張家待你們五家不薄,希望你們不要再讓我失望!
”
“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的話,就不要回來見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