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兇猛的獬豸獸,重重地被打倒在地。
而葉風依然背負着雙手,巋然不動。
現場的混亂,也頓時戛然而止。
先一秒鐘,恐怕也沒有人會料想到,最終會是這副結局。
——嘩!
緊接着,現場又是陣陣驚呼,所有人都露出了震驚到無以複加的神色。
“葉戰神,也太牛逼了吧!
一巴掌就把那麼大一頭巨獸給拍飛?
”
“媽呀,我剛才還在擔心,葉戰神認錯了坐騎,會有生命危險。
”
“現在看來,是不是坐騎,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那兇獸,不當也得當了!
”
“給葉戰神當坐騎,那是那頭兇獸的榮幸,不然立即剝皮抽筋,全營開席!
”
一時間,衆人紛紛松了口氣,并沖着葉風,投去了敬畏又尊重的目光。
這時,葉風雙手插兜,踱步來到了獬豸獸的面前。
巨大的獬豸獸,在相對矮小的葉風面前,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一般,吓得瑟瑟發抖。
剛剛那一大逼鬥,徹底把它給打醒了。
想要跟主人作對,自己還差得遠了。
“孽畜!
你可服了!
?
”
葉風冷聲問道。
獬豸獸畏畏縮縮地點了點頭。
“下次還敢放肆麼!
?
”
葉風又厲聲問道。
聞言,獬豸獸巨大的腦袋,如同撥浪鼓一般,連連搖晃。
“這次先饒你一次,下不為例!
”
說着,葉風飛身上馬,重新騎在了獬豸獸的背脊之上。
順勢敲了敲它的腦袋,訓斥道:“一日為主,終身為主!
你這輩子,是逃不出我胯下了!
”
緊接着,葉風騎着獬豸獸,在大營中走了一圈,仿佛炫耀戰利品一般,羨煞旁人!
畢竟,這坐騎也太拉風了,旁人見之生畏,都無法接近,更别說騎上去了。
“諸位莫慌!
”
葉風又高聲說道:“這是我曾經馴服的一頭坐騎,趁我不備,逃了出來,沒想到竟在這裡被我遇到了!
”
“現在已經沒事了!
”
幽州大營衆将士們聞言,又驚又佩。
“不愧是葉戰神,就連坐騎,都跟咱們的不一樣!
”
“都說寶馬配英雄,恐怕也隻有這樣的兇獸,才能配得上戰無不勝的葉戰神!
”
“難怪外界傳言,葉戰神能夠一人成軍!
有此兇獸為坐騎,堪比千軍萬馬,敵人見了都得吓破了膽!
”
華國棟見狀,暗自松了口氣,心道:果然不錯,還真是上次趁我内急方便的時候,偷偷溜走的那頭兇獸坐騎!
隻是現在,那兇獸又壯大了不少,華國棟擔憂,師父可别在把這頭坐騎的纖繩,交給自己了,自己可管不住它。
“怎……怎麼會這樣!
?
”
另一邊,蘇婷雲也直接看懵了。
本以為,那暴走的兇獸,會徹底攪亂幽州的大營,甚至趁機重傷那位不敗戰神,那麼自己就能漁翁得利了。
結果萬萬沒想到,事态竟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迅速落下了帷幕。
葉戰神不僅無恙,甚至就連那頭恐怖的兇獸,都成為了葉戰神的坐騎。
“這下可麻煩了!
”
蘇婷雲的心,頓時咯噔一下,感覺好事被攪,壞事連連。
一壞是自己已經暗中發出了總攻的信号,想要制止都來不及了。
二壞是本就強大的葉戰神,如今又得到了如此兇獸為坐騎,馳騁沙場,如虎添翼!
蘇婷雲的心,也在這一刻,沉到了谷底。
在全場衆人的歡呼與熱議聲中,還有一人悶悶不樂,一臉的困惑。
那就是幽州軍中的副官胡飛。
雖然那兇獸,被制伏了。
可是自己的師妹金縷衣呢!
?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崇拜的望向葉戰神,又有幾人還記得,突然離奇失蹤的金縷衣,到底哪兒去了!
?
胡飛還未來及多想些什麼。
突然之間,一名親信,縱馬飛奔而來,一臉的慌張。
那名親信,正是昨日,被自己派去冀州,打聽蘇婷雲底細之人。
“可有消息!
?
”胡飛見狀,隐約也意識到了什麼,并示意左右,快去将那邊神色有變的蘇婷雲給控制住。
“報道胡大人!
”親信也不避諱,直接當衆宣布調查結果,“據冀州傳來的消息!
”
“冀州侯之女蘇婷雲大小姐,已于數周前,離奇失蹤,并未到達幽州,參加戰神的争奪!
”
什麼!
?
此言一出,全場又是一片嘩然!
冀州侯之女失蹤數周了,而且也沒來過幽州!
?
那麼眼下,正在參加戰神争奪的蘇婷雲,又是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