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兵部尚書魏家來人了?
聽到這個消息,别人倒還好說,但高紫琦卻微微蹙眉,心想:他怎麼又來了?
魏家與高家,家世相當,既然魏家來人,自然不能拒之門外。
高禦史問道:「說來幹什麼的嗎?
」
他們現在還得看護老爺子,也沒工夫接待啊?
說話間,高禦史有意無意地,将目光落在女兒高紫琦的身上,仿佛希望她能出面去打發一下。
想必又是他們兒女情長的那點事。
高紫琦别過頭去,裝作沒有看見。
這時,下人又道:「魏少說,請來了一位龍虎山的高人,可以救醒老太爺!
」
什麼!
?
此話一出,立即吸引了高家衆人的注意。
如果請來的是旁人,倒也罷了,可是龍虎山的高人,又有魏家作保,他們自然不能怠慢。
而且眼看着,剛剛請來的這位葉小神醫,診治的結果和太醫院的那幫庸醫們,沒什麼兩樣,甚至都看不出來具體病情。
倒不如讓龍虎山的高人,進來看看情況,說不定對症。
「快請!
」
老太太立即道。
不一時,隻見一個年輕帥氣的公子哥,引着一位中年道士,走進了卧房。
那年輕公子哥,正是兵部尚書之子魏安,也在兵部裡當差。
「老太太,魏安給您老人家請安了!
」
魏安一進來,就先拜見老太太,然後又一一向在場的諸位叔伯們行禮,很是禮貌,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老太太也是滿眼含笑、又有些遺憾地看着魏安,心想這個小子當自己的孫女婿,倒也不差,就是不知自己那小孫女,到底是為何,偏偏又不嫁了。
年輕人的事情,真是讓人搞不懂啊。
「聽說高老爺子,忽得怪病,無醫可救?
」魏安又道,「正巧,有龍虎山的高人——謝真君,雲遊至此。
」
「這位謝真君,可是當代張天師的座下弟子,一手符箓之術,天下無雙,可驅百邪、治百病。
我想,或許能治好高老爺子的怪病!
」
衆人聞言,大喜過望。
若果真如此,老爺子就有救了!
再看那謝真君,四十多歲的年紀,留有胡須,穿着道袍,舉手投足之間,大有一股仙風道骨的高人形象,令人信服。
「那就有勞這位真君了!
」老太太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施禮。
「無量天尊!
」謝真君道,「小道不過略懂一些醫術,或許能幫上一點小忙。
」
「請跟我來!
」老太太又将那位謝真君,帶到了病榻前。
謝真君與葉風,對視一眼,并無太大反應。
但葉風卻一眼,将對方的虛實,看了個底兒。
要不是他打着龍虎山的旗号,葉風還以為是哪個小門小派的尋常修士,實力平平。
葉風心道:龍虎山的高人,實力應該不止于此吧?
就在高家衆人,都圍繞在謝真君旁,等他看病之際。
魏安趁機,來到了高紫琦的身旁,笑道:「紫琦,這次我要是能救醒了你爺爺,我們的婚事,能不能重新在考慮一下?
」
還不等高紫琦回話,老太太也搶先一步道:「能!
」
「小安子,我給你做主!
隻要你帶來的這位謝真君,真能救醒我家老頭子,我就把紫琦,重新許配給你。
這次,綁也綁到你們魏家去!
」
「還是老太太疼我!
」魏安連忙道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
說着,魏安又笑着看向高紫琦。
「哼!
」高紫琦卻露出了一臉的厭惡之情,懶得跟他多說廢話。
說話間,謝真君也已檢查完高老爺子的情況。
「真君,如何!
?
」老太太緊張地問道。
謝真君故作沉吟,搖頭晃腦,掐指推算了一番,笑道:「老爺子這病情,乃是中了瞌睡蠱所至。
」
瞌睡蠱!
?
高家衆人一聽,又是大驚失色。
「中蠱!
?
」老太太冷汗直冒,驚道,「這怎麼可能,好端端的,怎麼會中蠱了呢?
這又是何人下手?
竟毫無迹象啊!
」
高禦史又忙問道:「那真君,可有辦法救治!
?
」
「當然!
」謝真君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箓,笑道,「隻需我這一張符,任何蠱術都能輕而易舉的化解!
」
說話間,謝真君手中的符,竟無火自燃。
又引得周圍衆人,連連驚歎。
而後,謝真君将燃燒的符箓,投入一碗茶水之中,按蓋灼燒片刻,燒成符水。
又道:「飲下這碗符水,老爺子自會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