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家那邊作出行動之時。
白氏集團這邊,也已經解決掉了周少這個麻煩。
匡大師和周子昂,一死一傷。
葉風派人,将他們二人,丢回到了對面周家的大廈門口。
“沒想到所謂的風水格局,看不見摸不着,但效果竟如此厲害,殺人于無形啊!
”
“看來昨天工人受傷,還有剛才落地的玻璃窗,都是周家在暗中搞鬼!
幸好有葉先生在,不然可就麻煩了!
”
“看來葉先生在風水學上的本事,不在齊大師之下。
我們也應該改口尊稱一句:葉大師了!
”
在親眼目睹了葉風與匡大師的風水鬥法,并且親身經曆了風水對自身的影響後,白氏集團的一衆員工們,對葉風頂禮膜拜,如敬神靈一般。
葉風雖然是第一次來到公司,但已無形之中,擁有了威望。
在衆員工的心目中,地位不亞于白薇薇。
“風哥,你過來一下。
”
白薇薇将葉風,叫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低聲詢問道。
“你說的那個困龍大陣,到底有沒有辦法,徹底解決呢?
”
原本,白薇薇對風水之說,是将信将疑的。
但是自從剛才,親眼所見,親身感受以後,也就不再懷疑葉風所言的真實性和嚴重性了。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解決這個困局,以免在公司引起更多的麻煩和危險。
“放心吧。
”葉風胸有成竹地笑道,“已經基本解決了!
”
“啊?
解決了?
”白薇薇驚道,“什麼時候解決的?
”
“就在剛才。
”葉風道,“不出一日,困龍大陣自解!
”
剛才的鬥法,令周子昂受到了五鬼煞的影響。
葉風就已看出,周家不日,将有火光之災!
聽葉風這麼一說,白薇薇雖心存疑惑,但暫時還是放下心來,靜觀其變。
就在這時,趙婉婷打來了電話,詢問現在是否有空,可以來家中為爺爺繼續治病?
雖然上一次在醫院,葉風及時出手,挽救了趙老爺子的性命。
但由于中毒太深,葉風斷言,趙老爺子最多也就隻能活一個月。
除非能收集到足夠的天材地寶,煉制出增壽的丹藥來。
而經曆了梨園一行,葉風收獲頗豐,趙家自然也因此受益。
“好,你過來接我吧。
”葉風見這邊事情已基本解決,于是準備親去趙家走一趟。
大約半小時左右,趙婉婷親自開車來接。
“葉先生,你這麼快就把增壽的丹藥給煉制好了?
真是辛苦你了。
”
一上車,趙婉婷就真誠的表示感謝。
“我沒有煉藥。
”葉風如實相告,“昨天梨園一行,得到了效果更好的神藥。
”
千年靈芝!
可比任何增壽的丹藥,效果都更好。
很快,車子行駛進入一片高檔的别墅區。
像趙家這種曾經既有權又有錢的大家族,别墅位置自然也是最好,依山傍水,光是後花園就占地好幾畝。
就在進門之際。
“趙小姐,趙小姐!
”
“請帶我們進去,拜見一下老爺子吧!
”
“我們有要事求見,還請通融一下!
”
此時,被派往趙家前來求和,結果卻被拒之門外的葉元吉夫婦二人,見到趙婉婷的車,連忙上前攔截。
趙婉婷本不想理會,因為爺爺早已下令,葉家來人,一律不見。
但,趙婉婷在看清楚攔車之人後,頓時一愣。
“葉先生,要停車麼?
”趙婉婷詢問葉風的意見。
因為外面那兩人,正是葉風的父親葉元吉和繼母許如雲。
這還是葉風出獄後,第一次見到父親。
他還是老樣子,隻不過鬓間多了一些白發。
由于家族遇到危急,令他顯得有些焦急,失去了往日的自信與從容。
葉風不知道,自己坐牢的這些年,父親是否也像這般焦急過?
應該是沒有!
不然的話,五年的時間,也不至于一次都沒有來看望過自己,甚至還不如自己高中同學蘇珊。
或許,從自己入獄的那一刻,在他心中,就已經沒有這個兒子了吧?
整個葉家,都視自己為家族恥辱。
“走吧。
”葉風不再猶豫,讓趙婉婷繼續開車。
相見不如不見。
這個時候再見面,又有什麼意義呢?
用親情來綁架自己,讓自己收手嗎?
開弓沒有回頭箭!
當他們父子,再次見面的時候。
必然是葉風重掌家族之日!
“哎,等等……别走啊!
”
看着趙婉婷的車,旁若無人地開進了别墅。
氣得後面的許如雲,暴跳如雷:“這個死丫頭,真是沒大沒小,見了我也敢不停車,當做沒看見?
真是氣死我了!
”
這些年,一向高高在上的許如雲,哪裡受過這種憋屈?
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咦?
奇怪……”這時,葉元吉望着遠去的轎車,喃喃自語,“我怎麼看着車裡的另外一個男子,有點像風兒啊。
”
雖然五年未見,但葉元吉一眼,還是認出了兒子的側臉。
“做什麼白日夢呢!
”一旁的許如雲嗤笑道,“那個小畜生,被逐出家門,連給趙家開車的資格都沒有,還想坐進趙家大小姐的車裡?
他也配?
”
一提起葉風,許如雲就一肚子火,甚至被他打的臉頰,還有些隐隐作痛。
而且不知怎的,她感覺自從葉風出獄以後,就諸事不順,黴運連連,甚至昨晚,連他們許家,都莫名其妙的失火,燒毀了半棟别墅。
“這個小畜生,等我忙完這些,再好好收拾你!
”許如雲恨恨地道。
見小老婆左一句小畜生,右一句小畜生的叫着,葉元吉聽着,也感覺有些刺耳。
“夠了!
”葉元吉打斷了妻子的話,“再怎麼說,風兒也是我的兒子,你叫他小畜生,我又算什麼?
以後說話注意點!
”
許如雲冷哼一聲:“葉元吉,你最好給我記住了,我們的兒子,永遠隻有一個,那就是葉澤!
”
“葉風那個小畜生,還不知是那個女人在哪裡生的野種呢!
跟你有一毛錢關系嗎?
”
聞言,葉元吉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