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沖着自己而來的葉風。
張家的家主張文遠,吓得魂不守舍。
由于有端木岐這等強者在場,所以張文遠的保镖們,也不在場。
眼下,要讓他自己,直面葉風的恐懼,惶惶不安。
“你……你想要怎樣!
?
”
張文遠驚恐的問道。
“你一再派人,來找我的麻煩。
”葉風冷聲道,“我還想要問你,到底想要怎樣呢!
”
“我……”張文遠頓時語塞。
敗軍之将,何以言勇!
如今落入葉風的手中,他也沒什麼話說。
“之前都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鄭重道歉。
”張文遠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向葉風道歉。
但,葉風并不買賬。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我也不用親自來了!
”
聞言,張文遠又吓得臉色一變,道:“你……你還想怎樣!
?
”
在張文遠看來,自己兒子,都已經死了,自己反要道歉,既往不咎,這還不行?
還要怎樣?
“我給你兩個選擇!
”
葉風道:“聽說你們張家很有錢,那就把你們張家一半的家業,賠償給我!
”
什麼!
?
好一個獅子大開口!
張文遠聽後,大為震驚。
想要奪取他們張家,一半的家業,想的倒美!
“這……這不可能!
”張文遠斷然拒絕,搖頭道,“這絕不可能。
選第二條路吧!
”
“第二條路!
”葉風冷冷道,“那就是死路!
”
什麼!
?
張文遠聞言,頓時目瞪口呆。
這特麼不就是隻有一條路可選了?
誰特麼腦子進水了,會選一條死路?
葉風沒有再說話,什麼都沒有動,周圍就充滿了一片肅殺的氣氛。
對付端木岐這種強者,對葉風而言,殺之如豬狗,更何況是對付手無寸鐵的張文遠,吐氣甚至都有可能要他性命。
這時,一旁的黃三爺,也幫腔追問道:“姓張的,你是要錢,還是要命吧!
”
“葉……葉先生……不要啊……”張文遠渾身一個激靈,忙哀求道,“我不想死……”
葉風饒有興趣地問:“那你是選第一條路了?
”
“是第一條路嗎?
”黃三爺也從旁鹦鹉學舌一般,“那就快拿錢,現場分割家産!
”
張文遠在心中,将狐假虎威的黃三爺,痛罵了一百八十遍,心想自己脫身後,第一個就先宰了他!
“我……我張家的錢……我也做不了主啊!
”張文遠又哭訴道,“雖然我是家主,但是這麼大的家族,牽扯甚廣,我一個人也說了不算……更何況……”
說到這裡,張文遠頓了頓,又道:“我這張家,就有座山雕的一份!
沒有這位爺點頭,誰能分去張家一半?
”
“說白了,我隻不過是明面上的張家之主,而張家實際的幕後之主,正是座山雕啊!
”
說着說着,張文遠幹脆将一切,都推到了座山雕的身上。
這樣一來,有這位靠山在,誰還敢動張家分毫?
雖然其中,有不少誇張之處,但張家也确實受制于座山雕,要時時上供,換取座山雕的庇護。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頓時連黃三爺都吓得,後退了幾步。
仿佛光是聽到“座山雕”這三個字,就足以将他吓得,魂不附體了。
而黃潛在聞言此話後,也充滿了憂色。
忙來到葉風身旁,低聲耳語道:“龍王,要不教訓一下他,再拿點錢,就算了吧。
這張家既然與座山雕,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就不必再逼了。
”
已經打敗了座山雕昔日的一名屬下,在黃潛看來,其實已經是很危險的事情了。
若是真将座山雕給引來,怕是麻煩就大了。
張文遠聽後,也笑道:“對對對,我歉也道了,人你也打了,氣也該消了。
我這就命人,準備一個億,就當是我們張家的一點心意。
”
“雖然這一半的家業,無法分割給你,但是這點錢,就當是我張某人給的,還是出得起的!
”
“今後,咱們兩家,就化幹戈為玉帛,一笑泯恩仇怎麼樣!
”
張文遠見事情有了轉機,心想果然搬出座山雕來好用。
于是侃侃而談,将各方面都安排妥當。
但在他心中,卻在盤算着,隻要自己一脫身,就立即去尋求座山雕幫忙,趕在這群人離開奉天前,将他們給除掉,以絕後患!
這一個億,就當是送你們上路的錢好了!
“葉先生,要不就這樣吧……”黃三爺竟也一反常态,出口勸道,“咱們拿了一個億,再打他幾巴掌出口氣,就走吧。
”
張文遠聞言,臉頰抽了抽,心說:你敢打我試試?
等老子脫身後,非活剮了你不可!
面對來自座山雕的威懾,身邊之人都紛紛打起了退堂鼓。
但葉風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一路上,座山雕之名,聽得我耳朵都快要長繭子了!
”
“奉天第一人是嗎!
?
他是你們張家的後台?
”
“那你現在就讓他來見我!
我倒要會一會,這傳說中的座山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