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更是流露出怒色,直接給嚴浩吓得渾身一抖:“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
說着,他趕緊帶着秦嫣然忙不疊的下了遊艇。
林陽這才登上遊艇,跟他們擦肩而過時,他還微笑着說了一句:“什麼狗屁嚴家,在本宗師面前就是個屁!
”
嚴浩面色漲紅,拳頭攥緊,因為過于用力,指甲有些刺痛手掌心,他卻不敢再多說什麼。
現在看來,林陽的身份神秘,自己得罪不起。
但是林陽說本宗師?
他是哪家的宗師,會得到盧傲東如此看重?
“你少在猖狂,你騙得了東爺,騙不了我!
你忘了以前是怎麼舔我腳的樣子了?
你這幅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是讓人作嘔!
”
秦嫣然怒火沖天,她沒有嚴浩那麼多顧及,更覺得自己完全知道林陽的底細。
畢竟,當初自己可是親自将林陽踩在腳下的!
林陽哪有什麼狗屁身份,現在他能得到盧傲東賞識,肯定是有鬼!
“你也聽到了,我曾經還舔她呢,你想想,我既然有機會舔她的腳?
還會舔她什麼地方?
”
林陽卻看向盧傲東,意味深長笑道,他自然能看出來,秦嫣然對這個男生有好感。
但秦嫣然肯定不會說出她做的那些暴行,在心儀男人面前自毀形象!
果然,嚴浩臉色頓時變了,望向秦嫣然:“他碰過你?
”
秦嫣然那雙腳精緻如藝術品,他早就看中,想握在手中狠狠把玩。
自己現在都沒碰過,林陽居然先動了?
他有種被戴綠帽子的感覺,心底簡直憤怒到發狂!
“嚴浩,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那次是他吸毒發瘋!
”
秦嫣然趕忙解釋道。
嚴浩卻臉色難看,管你是不是故意的,秦嫣然既然被人碰過,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就降低不少。
看來自己也不必慢慢玩了,回去就辦了她!
秦嫣然感受到嚴浩聲音中的冷意,心底卻是更害怕,嚴浩無論是修養還是身世,她都很滿意。
她從沒享受過被這種貴公子追求的待遇,這些天正享受着呢。
現在卻都被林陽給毀了!
“你不用得意,早晚有一天,我會揭穿你的真面目!
讓東爺知道你是什麼人!
”
秦嫣然美麗的面龐上滿是憤怒。
“我是什麼人,盧傲東比你知道得更清楚。
”
林陽玩味一笑,卻将他們甩在身後,登上遊艇。
負責人正要出發,林陽卻說道:“等會兒。
”
“又怎麼了?
”
負責人心底不耐煩,卻壓着性子,不敢在這時候得罪林陽,萬一他不上島,自己可就完了。
“你他媽糊弄誰呢?
我說的是讓他們跪下磕頭,一直到我回來為止,他們現在跪下了嗎?
”
負責人皺皺眉頭,轉過臉在渡口處的嚴浩兩人說道:“聽清楚了?
還不跪下磕頭!
”
“嚴浩,我們真要給林陽磕頭?”
秦嫣然實在接受不了,過去兩年,可一直是自己将林陽踩在腳底下的!
嚴浩卻是一咬牙,毫不猶豫,砰的一下跪在地上,砰的一下磕起響頭。
他在仗勢欺人的時候很嚣張,但在被更高身份的盧家欺負時,滑跪的卻也相當自然,這是官場人的基本修養。
這給秦嫣然都看傻了。
“看什麼看,這可是盧家發話!
還不跪下!
”
嚴浩磕頭間隙,臉色陰沉的望向秦嫣然!
秦嫣然在這目光下也害怕無比,猶猶豫豫的跪下,一邊心中怒罵着林陽,一邊是咬着牙,對着遊艇磕頭。
等林陽身份被揭露之時。
自己一定要讓林陽碎屍萬段!
随着遊艇遠去,嚴浩卻停止磕頭,目光陰沉的望向秦嫣然說道:“此人姓林,又自稱宗師,他到底是哪家子弟,給我說實話!
”
秦嫣然卻是委屈道:“你相信我,他真的隻是個毒蟲而已。
”
“況且,我們洛城隻出了一位姓林的宗師,正在島上約戰,林陽跟他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肯定不是一個人……”
她說的非常誠懇,就差賭咒發誓,她知道洛城出了一位年輕的林宗師,竟能力抗玄宗,後來還出現了同為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
據說當時還有現場直播,場面精彩的很,可惜她錯過了。
她本想找錄像來看,結果找遍各個平台都找不到,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有些人下載好的照片視頻,都莫名失蹤。
據嚴浩說,這些錄像肯定是盧家的力量給抹除了。
畢竟盧家也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家一個玄宗,竟拿不下一個宗師。
好在那位林宗師,還要跟被盧家收為手下的蔣海生,在這約戰,她這才興緻勃勃的來看熱鬧。
但林陽就是那位林宗師?
秦嫣然對此嗤之以鼻,常人成為宗師,至少需要十幾年時間,而林陽這兩年,都被自己踩在腳下艱難求生呢,哪有修煉機會?
嚴浩盯着秦嫣然看了一會兒,目光中的懷疑之色漸漸褪去。
以他在高官家庭鍛煉出來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秦嫣然沒有撒謊。
“林陽那個毒蟲,肯定不知道是有什麼辦法,騙了東爺,你要不信,待會約戰結束,你問問東爺不就知道了?
”
秦嫣然說玩心裡補充一句,順便,自己也能看看林宗師的真面目!
她本以為能通過嚴浩攀龍附鳳,但嚴浩一巴掌打醒了她,上層人終究是瞧不起自己這種下城人的。
她身為洛城人,心底暗暗的支持起林宗師,能夠戰勝投奔盧家的蔣海生!
狠狠打四大家族的臉!
嚴浩卻不說話,隻是臉色微沉的看了秦嫣然一眼,林陽的身份且不說,自己受辱得有人來承受自己的怒火。
待會約戰結束,自己得辦了她!
他摸了摸口袋裡那瓶準備已久的情藥,心底有些可惜,用了這藥。
再清純的女人也會變成蕩婦,但自己卻不能享受處女那種欲拒還迎的感覺了……
此時遊艇乘風破浪,湖心島呈現出全貌,這裡已經被處理幹淨,不多的樹木被掃平,隻剩一片空地。
湖心島渡口處,蔣海生,魏仲,曹克明等人赫然在列。
在這一衆人的前方,盧傲東負手而立,神色淡漠,湖風吹的衣衫獵獵作響,他雖不是修煉者,身上氣場卻壓過魏仲等人,如衆星捧月!
他那高高在上的目光,望向站在遊艇甲闆上的林陽,目光頓時變得陰沉如水:“林陽,準備好赴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