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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逆襲記》第446章

  ☆、第446章 自然是…心悅你

   「那個…」唇瓣微腫的瑾萱眼神來回飄,「你是不是喜歡我?

   「你說呢?
」容敬不答反問,滿眼溫柔。

   瑾萱擡起頭來看著他,「問你呢,你若不喜歡我,幹嘛要…親近我。

   說道後來,瑾萱都聽不見了,她好害羞的。

   「怎麼,隻許你親近我,不許我親近你嗎?
」容敬愛極了她害羞的樣子,一時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是,我那是有原因的…」瑾萱趕緊澄清,她一見他就容易懵,做出來的事情不太受大腦控制。

   「我也是有原因的。
」容敬忍著笑。

   「什麼原因啊?
」瑾萱連忙追問,她真的很想知道。

   「自然是…」容敬拉著長音,半天沒下文。

   瑾萱都要急死了,她頭一回發現容敬不一樣的一面,往日這人挺嚴肅且利索的呀。

   容敬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心悅你。

   瑾萱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容敬說心悅她,心悅她誒。

   看著她既開心又害羞的樣子,容敬趁著熱乎勁兒,追問了一句,「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愛慕我的。

   「第一次見你啊。
」瑾萱問啥說啥,在容敬面前,她基本上沒有帶腦子這一說。

   容敬低低的笑了,他心情頗好,怪不得之前萱兒一直找理由接近他。

   誒,他是有多不解風情,愣是沒看出她的意思。

   瑾萱現在就顧著傻樂了,想她這段時間所做的努力,終是得到了最好的回報。

   容敬啊,往後就歸她了。

   瑾萱簡直樂的合不攏嘴,她倚在他的懷中笑個不停,容敬也被她感染,唇邊帶著溫柔的笑意。

   這個姑娘總是能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若說他之前的生活平靜如水,那麼她的到來,便是在他波瀾不驚的心湖中投下一枚石子,自此波光粼粼、清波蕩漾。

   ——————

   京城,端王府。

   皖月梳妝打扮完畢,她今日要去見夏侯禹,依舊獨身前往。

   她不想帶丫鬟,是因為她身邊伺候的人實在不夠精明,從將她送到夏侯銜的床上那刻起,她就基本能不用就不用。

   讓她們做事,還不夠生氣的。

   她不吭,身邊的丫鬟也不敢問,大丫鬟畫兒曾問過兩句,結果被訓斥了,弄得她現在也不敢多說什麼,公主是主她們是僕,公主不讓她們多管,她們便老實待著吧。

   依舊從外面雇了馬車,行至白麓閣門外,皖月給了車伕足足的銀子,讓他今日不必再找別的活計,隻管安心等她出來便是。

   車伕知曉她身份不俗,自是開心,上次打過交道,出手大方,他一天不用接活兒了。

   皖月拎著茶葉直奔上次夏侯禹所在的廂房,二人約好就在這裡見面,所以不必皖月再刻意等在隔壁。

   她沒想到,夏侯禹竟然先到了。

   門外的守衛恭恭敬敬的請她進去,裡面隻有夏侯禹一個人,之前侯在裡面的小廝依舊站在夏侯禹的身後。

   「三弟妹來了,快坐吧。
」夏侯禹臉上無時無刻不帶著和善的笑意。

   「多謝皇兄,」皖月頷首說道,將手裡的茶葉遞了出去,「您回去嘗嘗看,可還能入口。

   「南楚盛產茶品,三弟妹過謙了,這茶必是上品。
」夏侯禹笑著將茶葉接了過去,交給身後的小廝。

   「還勞煩三弟妹跑這一趟,為兄著實過意不去。
」夏侯禹幫皖月斟了茶,依舊說著場面話。

   「皇兄客氣,我在府內閒來無事,出來透透氣也是好的,這白麓閣的秦先生書說的確實不錯,倒是沾了皇兄的光,有如此上佳的位置聽書。
」皖月也跟著客氣。

   皇家人都愛玩虛的,無論國家大小,這一點都是通病。

   「看來弟妹也是喜歡聽書之人,倒是巧了,秦先生所書之事都是極為有趣的,不知三弟妹最喜歡聽的是哪一段?
」夏侯禹像是遇到了志同道合之人,頗為感興趣的問道。

   「呵呵,」皖月有點尷尬,她都沒仔細聽過,怎麼能說出是哪一段,努力回想,終是讓她想出來一小段細節,「我總是聽過就忘,秦先生說過一段賣油郎的故事倒是有趣,我聽的還算有些印象。

   「賣油郎?
」夏侯禹回憶了一下,笑著說道,「三弟妹所說,可是那賣油郎獨佔花魁的故事?

   皖月徹底尷尬了,怎麼她唯一聽過的一段,還跟勾欄粉院有關係了?

   她笑了笑沒吭聲,夏侯禹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倒是我唐突了,隻想著其中的故事,倒是忘了避諱,弟妹莫怪。

   夏侯禹作了個揖,面上頗為不好意思。

   皖月連道不敢,「都是說說書人講出來的故事,皇兄不必如此。

   「是了,還是弟妹深明大義。
」夏侯禹笑著說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兩人聽著秦先生說書,二人時不時的交談幾句,倒也聊的來。

   樓下秦先生正在講一個財主家的故事,這財主家大業大,姬妾眾多兒子無數,其中自然有嫡有庶,有的兒子本事極大奈何身份不佳,有的兒子佔著個好出身卻沒什麼本事。

   這財主四十來歲,身體卻不大好,保不齊哪天就要駕鶴西去,所以這經年積攢下來的家業該由誰繼承,便成了頂頂重要的問題。

   妻妾們自然是各顯神通,給大財主吹耳邊風。

   這妻子覺得自己身份正統,自然是自個兒的兒子繼承者偌大的家業才是。

   可妾室裡有誕下長子的自然不想放棄這個機會,自古家業給嫡給長,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沒個正正經經的憑據出來。

   有的妾室仗著自己得寵,也是要為自個兒的兒子爭上一爭的。

   這下事情便熱鬧了,一大家子人全都眼紅那龐大的家產,自然鬥了個翻天覆地。

   大財主的病也是一天重過一天,到了後來都快起不來床了,家中眾人眼見得鬥到了關鍵時刻。

   秦先生說到這,一抱拳,「大夥,對不住了,財主家的故事咱們今兒就講到這兒,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說完,醒木一摔,起身走了。

   大堂裡的聽書的眾人自然覺得不過癮,可人家講故事的走了,他們待著也沒什麼用,三三兩兩討論著後續如何,漸漸散了。

   皖月覺得這故事說的太好了,根本就是給她預備的,本來找不到合適的切入口,現在這麼好的由頭給了,她得利用好了。

   狀似還沉浸在故事中,皖月轉過頭來看著夏侯禹道,「皇兄覺得,這財主最後,會將家業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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