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逆襲記》第258章
☆、第258章 公主息怒
四個丫鬟被嚇的抖了一抖,她們心裡隱隱有個不好的預感。
跟在皖月身後進了屋子,剛一進屋就感覺有個東西迎面朝她們飛來。
聽到風聲連忙擡頭,四個丫鬟慌慌張張的往一邊躲,可有位於中間的杏雨因為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腦門瞬間見了血。
「公主息怒。
」四個丫鬟連忙跪了下來,一個個抖成篩子,她們實在不知公主為何生氣。
「閉嘴!
」皖月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
皖月臉色黑的都能滴出水來,她不清醒,這些個伺候的人也不清醒嗎?
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夏侯銜帶走,養這群飯桶有何用?
皖月越想越氣,她死死盯著地上的四個丫鬟,似是要咬死她們似得。
四個丫鬟不敢說話,她們又不敢互相打眼色,看公主的樣子應該是生昨日晚上的氣,難道她們做錯了?
不應該讓公主和端王爺在一起?
可,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呀?
「說話!
」皖月又一次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她憤怒之極,一個兩個都不說話,是要急死她嗎?
「奴…奴婢們,昨…昨日您與王爺回府,」似雲年歲最大,腦子也快,知道不能讓公主知道,是她們將公主送入東廂房的,否則依公主現在的怒氣,應該絕對不會輕饒了她們。
其他三個見有人說話,便鬆了口氣,似雲姐姐一向最有法子,看來她們得救了。
「您和王爺都喝醉了,並且抱…抱著王爺,奴婢們實…實在分不開您二位,所以…」似雲故意將話說的含含糊糊,一個大概的輪廓,足夠公主自己去想。
不是她們不攔,而是根本攔不住啊!
皖月聽罷面沉似水,醉酒後的事情她雖然記不大清楚。
可隱約中彷彿記得她見到了夏侯襄,那時她被喜悅沖昏了頭,跑過去便將他抱住再不撒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後來她賴在人家身上非要跟人家回房,到了房間一切都順理成章。
她雖然被弄痛了,可對於他對自己的急切,和他對自己的需要,心理上還是異常滿足的。
今日起身,她渾身酸楚,剛剛穿衣時身上深深淺淺的印子,足以表明昨晚戰況有多麼激烈。
本來以為與她成就好事的人是夏侯襄,誰承想一睜眼變成了夏侯銜,她如何能忍?
那個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看自己愛慕夏侯襄,便使了這種下三濫的法子毀她清白。
真真可惡至極。
皖月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坐在椅子上心情不定。
底下跪著的四個丫鬟不敢擡頭,似雲更是如此,她不知道剛剛的說詞公主到底有沒有聽出破綻,若是有不對的地方她又該如何補救。
房間裡一時保持著詭異的沉默,主僕幾人皆不言語。
「昨日之事不可走漏半點風聲,知道了嗎?
」皖月坐於主位沉聲說道,這院子晚上伺候的人就她們幾個,小廝們因為她嫁進來的緣故,晚上的不允許進院子的。
也就是說,知道昨日她與夏侯銜睡在一起的也就這四個丫鬟而已。
清白被毀一事她可不想讓夏侯襄知道,如今隻能讓知道的人閉嘴。
皖月目光微沉,到時少不得…
「是。
」四個丫鬟連忙應到,心中似雲長長舒了口氣,看來公主是已經相信她說的話了。
「去打些熱水,本宮要沐浴。
」皖月無力的擺了擺手,她現在感覺身上很黏,渾身都不舒服,待她好好泡個澡,再想接下來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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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府中,本應新婚次日便進宮拜見皇上、皇後的容離,因為夏侯襄一直纏她而不得不推遲一天。
坐在入宮的馬車上,容離看著一旁非要與她一起入宮的夏侯襄,唇角微挑。
她本想自己入宮,可他不肯,非要陪她一起去。
他的意思如何,容離當然清楚,左不過怕自己受欺負而已。
容離嘴角愉悅的彎了彎,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偏生他不放心,還真是…讓人歡喜呢。
一路行至宮內,夏侯襄率先下車,接著回身將她扶下,生怕她摔倒似的護在一旁。
「參見戰王爺、戰王爺妃。
」宮門前的見到二人連忙跪地行禮,戰王身份尊貴,怠慢不得。
「起吧。
」夏侯襄說了一聲。
「咱家給戰王爺、戰王妃請安,」皇後身邊的康福祿本來見到戰王先是一愣,但隨後便反應過味兒,連忙走上前給二人打了個千兒,笑著說道,「戰王爺、戰王妃大喜,皇上與皇後娘娘恭候多時了,您二位請隨咱家來。
」
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康福祿躬身帶著兩人往正陽宮走去。
正陽宮裡的兩位其實相當氣憤,按規矩,新婚後第二日,新王妃便要入宮向皇上皇後請安。
可昨天傍晚,戰王府才有人入宮傳信兒,說戰王妃身子不適,明日再入宮請安。
皇上皇後那個氣啊,不入宮就不能早點派人來說一聲嗎?
知不知道他們一天啥都沒幹,就擱宮裡巴巴等著呢?
夏侯襄也忒過分了些,若不是他們打不過,早就收拾他了!
無奈,皇上皇後隻能第二日繼續等,夏侯贊心想,一國的君王當成他這樣,應該也是頭一份吧。
被個王爺牽著鼻子走,他之主的面子往哪兒擱?
他收拾不了夏侯襄還收拾不了容離了?
等她入宮,看他如何刁難。
皇後也是如此想,她看容離不順眼很久了,往日沒由頭動她,今日犯了錯處,她一國之母,管理皇家女主的權力還是有的。
皇上與皇後撤足了氣等待容離入宮,沒多久康福祿弓著身子進來,跪在地上,「啟稟皇上、皇後娘娘,戰王爺、戰王妃到。
」
「戰王也來了?
」夏侯贊皺著眉頭看向康福祿,他來做什麼?
「回皇上,正是。
」
夏侯贊與皇後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頭疼而已。
王妃入宮請個安,稀鬆平常的一件事,也沒見哪個王爺想陪的啊?
本來要難為容離的二人,不得不歇了那等心思,當著夏侯襄難為他的人,他們自認還沒那個膽子。
現在他們二人即便再不願,也得召見,夏侯贊沉聲道,「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