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她毫不掩飾的放松自己的身體,眯著眼睛打量著兩個等待著她判決的女人看:“你們兩個人,可以選擇放一定的鮮血進那裡的容器中,贏的人,我就放她一馬,如何?
如果是輸了,呵呵呵呵呵,那就抱歉了!
”
說完,她看兩個女人一臉麻木的樣子,又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贏的人可以由我做主,我會向這裡的主人說明,將你們其中一個放出去!
”
這樣的話引得兩個原本絕望的女人突然間眼睛都一亮,進了這裡其實與死無異了,可是誰都不會甘心等死的,尤其是在這個可怕的地方,以極度痛苦的方式死去。
如果能有機會可以逃出這裡,對於兩個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福音了。
不止是兩個女人激動得渾身哆嗦,鐵籠中的許多人聽到這話,都吃力的轉動脖子朝這邊看了過來。
不少籠子中的人之前還慶幸著不是自己被帶了出去,可此時聽到一旦贏了的人有機會離開這裡,都拚命的拍打起鐵籠來。
“我是這裡的常客,我可以作主的,當然,你們出去的人得發誓不將這裡的一切說出去。
”‘瑪麗夫人’勾著嘴角,仿佛沒聽到籠子中許多人都在喊‘我願意’,隻是盯著兩個一臉激動的女人看:“怎麽樣,你們喜歡這個遊戲嗎?
”
“喜歡,喜歡!
”兩個女人臉頰湧出兩團紅暈來,拚命的點著頭。
這會兒幾乎要向‘瑪麗夫人’下跪叩頭了。
百合在籠子中看到這一幕,心裡歎息了一聲。
事實上進了這裡的人,又怎麽可能真的出得去?
這‘瑪麗夫人’擺明了是在耍弄著這兩個人玩,可是這些人陷在絕望之中太久了。
連這樣明顯的謊言都聽不出來,反倒當成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著。
這個女人既然自稱是小島的常客,就證明她已經殺過了不止一個人,她既然殺過人。
又怎麽可能會放了這裡的人出去?
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女人的心根本不可能對於這些人生出憐憫之心的,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瑪麗夫人’確實不愧是常客,輕易的幾句假話便調起了這兩個女人的求生存之心,使這兩個女人不再像剛剛一般死氣沉沉,讓她可以玩耍得更盡興。
果不其然,下一刻‘瑪麗夫人’眼中便閃過譏諷之色。
聽到兩個女人這話之話,舔了舔嘴皮:
“既然喜歡,難道還不動?
”她擡了擡手腕,可惜她全身上下卻並沒有戴多少首飾,‘瑪麗夫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伸出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太陽穴:“忘了沒帶手表了。
這樣,我數一百聲的時間。
哪個孩子能夠給我更多的更大份量的鮮血,就算她贏,如何?
”
說完,她嘴裡開始數起了數。
兩個女人突然發了瘋一般的朝天平跑去,二人腳上都帶著沉重的腳鏈,在此之前兩人都並沒有吃什麽東西,可此時二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拚命的朝天平靠近,中途過程時相互想要給對方下絆子。
‘瑪麗夫人’仿佛極喜歡這樣的場面,她有些興奮的數著數。
看兩個女人為了爭先恐後的自殘討她歡心而相互殘殺。
這兩人為了生存也是拚了。
下手絲毫沒有輕重,完全是將對方往死裡打的情景,直到‘瑪麗夫人’數到了二十之後,兩人已經滾成一團。
但她卻仿佛有些看膩了這樣的情景,皺了皺眉:
“好了。
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可並不希望你們到最後都讓我不太滿意。
”這話一說出口,兩個女人都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遠處的天平之中各放著一個乾淨的不鏽鋼面盆,裡面各放了一把精緻的匕首,旁邊還配了砍刀與鋸子等物。
兩個女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都分別拿起了匕首。
與之前那些動輒被開膛剖腹並遭到肢解後的人相比,如今隻是用匕首割開放血相對來說無疑是要好了許多,兩個女人一邊哭著,一邊拿起匕首狠了心往自己的手腕上劃去,二人強忍的痛苦哽咽聲中,手腕間的血管被劃破,溫熱的鮮血‘噗嗤’一聲便噴濺了出來。
坐在位置上的女人看到這一幕,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嘴唇。
她數到七十,有些不滿的皺眉:“看來你們之間是沒有輸贏的。
”
這話一說出口,兩個女人哭得更大聲了一些。
二人開始拚命的自殘,那天平搖搖晃晃的,一會兒往這邊,一會兒往那邊,在這樣的情況下,兩個女人提心吊膽的尖叫哭喊,到最終一百聲數完分出勝負後,輸掉的女人不甘心的戴上了一個如同鯊魚的嘴一般,全是鐵鋸齒的頭套,不知‘瑪麗夫人’按了什麽開頭。
隻聽那頭套如同咀嚼食物一般,一開一合中,女人很快失去聲音倒在地上。
勝餘的一個女人已經搖搖晃晃,以為自己已經贏了。
她氣若遊絲的盯著‘瑪麗夫人’看,卻見這位夫人優雅的將這些鮮血倒入一旁乾淨的浴池之中,浴池染了鮮紅的顏色,她泡了進去。
女人一臉的哀求,拖著鐵鏈朝她走了過去:“求求您,您不是說放了我嗎?
”
泡在浴池裡的女人舒坦的眯了眯眼睛:“我隻說饒了你,可沒說放了你。
如果你能走,你就跟著我走唄。
可是你腳上有鐵鏈,好像走不了,如果你有辦法可以弄下這鐵鏈,我是可以放了你的。
”
原本以為贏了的女人,直到此時才是真正面臨了考驗。
這個‘瑪麗夫人’確實是個中老手,她自己並不動手,卻由這兩人自己將自己淩虐了個夠。
鐵鏈的鑰匙並不在這女人手中,那鐵鏈極粗,將腳踝卡的緊緊的,另一端則是系在這間密室裡。
最終她仍是沒能走得出這間密室,玩得盡興的‘瑪麗夫人’離開時,這個可憐的女人氣若遊絲的被扔在了密室中,被幾個大漢拖了出去,密室重新被打掃過,一切又陷入了沉靜裡。
百合卻開始想起那個兔女郎所提過的‘隨意先生’,這些人既然是島上的常客,估計也是會玩的人物,這一次躲了過去,下一次估計就要輪到她了。
中間籠子中又送來了三個人,這三人開始才被送來時,如同原主一群人般,應該是被弄暈了,直到醒來之後一直尖叫哭喊,拍打著鐵籠。
籠裡的人麻木而又安靜,三人每天都在拍打著喊‘華棟明’的名字,要求他放三人出去,可想而知這幾人應該也是被同一個人騙來的。
密室門再次打開時,這一次來的人應該並不是‘隨意先生’,而是挑選了三人之中的一人拖出去。
在見識過這是個什麽樣的地方之後,活下來的兩人都學乖了,不敢再吭聲,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上次兔女郎口中所說的‘隨意先生’終於來了。
這個‘隨意先生’大約三十來歲,是個身材健壯如熊的中年人,一張臉上塗滿了油彩,看不出來他本身的模樣。
他一來百合就被拽出了籠子之中,照規矩來說,一般情況下‘獵物’會先被兩個壯漢清洗乾淨之後再交給客人享受,可是這個‘隨意先生’好像並不喜歡人家碰觸自己的‘獵物’,兔女郎與服務生等仿佛早就知道他的性格,恭敬的退出了房間去,這樣一來正好如了百合心意。
‘隨意先生’盯著百合看,眼裡露出興奮之色。
島上的人說得沒錯,這個女人確實跟之前他玩過的女人不太一樣,對於他好像並不如何害怕,那些人走了之後門關上時,她甚至活動了一下手腳的樣子。
男人越發激動,跟著轉動了一下頭顱,他常年練習格鬥,身體素質極佳,並且因為喜歡有挑戰性,所以百合腳上並沒有像之前‘瑪麗夫人’來時被送出籠子的兩個女人一樣套了腳鏈,這無疑是大大增加了她的行動力。
“好像你很迫不及待等著我到來。
”男人上下打量了百合兩眼,她身體並不像是其他被關進這個籠子中的男女一般瘦弱,並且她不需要有人攙扶,目光清亮冷漠,此時‘隨意先生’甚至有種錯覺,仿佛她並不是自己的獵物,而自己在她眼中卻成了獵物一般,他咧了咧嘴角,這話一說出口,就見到百合點了點頭:
“確實是等了一段時間了。
”
也多虧了當初要等著‘隨意先生’前來,所以這裡的人額外多給了她一些時間,練體術修煉後,隨著武力值的提高,此時讓她更多了幾分自保之心:
“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些的。
”
這話一說出口,不止是‘隨意先生’有些意外,就連籠子中的其他人都轉過了頭來,有些吃驚的盯著百合看。
大家都認為百合是發了瘋了,進入這裡的‘獵物’很少有能跟‘獵人’交談的時候,大多數時間哪怕籠子裡的人都是沉默,哪怕是會開口,不是求饒便幾乎是慘叫哭嚎了。
可此時的百合冷靜而鎮定,並沒有像之前被拉出籠子中的人一般絕望哀嚎,可她不止沒哭,反倒是說要將眼前這個壯碩的男人乾掉!
(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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