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224章 這次總算熬過去了
許家老爺子心中暗松一個口氣,這樣一來是件好事,畢竟不是隻有許家裁撤護衛,其他家族也一樣。
“老前輩說的是,我們許家将會全力配合。”
許家老爺子一臉嚴肅,如果說之前還想着保留更多護衛,現在心裡這種念頭煙消雲散。
對許家而言,隻要有安全上的保障,他們并不需要太多人員。
沒有護衛的話,一切都需要在律法的框架内行事,這樣許家節省一大筆開支。
不過在商業上,不能采用野蠻的方式了,需要用競争來獲得優勢,有得有失。
不過對許家這種家族而言,他們的财富不會有本質上的改變,但是話語權将會喪失一部分。
不過這是滔滔大勢,不是許家所謂阻擾,許老爺子很清楚,面對時局的改變,許家隻能順應,不能去阻撓。
葉峰點了點頭道:“許家主,你非常的明事理,也懂得順應形勢,以後你們許家在港城的地位,不會有很大的改變。這一點老夫可以給你承諾。”
許老爺子欣然大喜,他需要的就是這句話,誰不想着富貴長存?
而在這之前,許家在李家的打壓下,事實上已經頹态盡顯,能夠獲得這種結果,對他而言已經非常好。
“老前輩,許家以後還請您照拂,有什麼事情我們許家全力以赴。”
許家老爺子知道,此時是表示自己立場的時候,要想有所得,就必得要站對立場,否則許家面臨的将是一場生死危機。
事實上他的選擇是正确的,在葉峰眼裡面,不遵循法律的家族不是好家族,在神州衛的打擊範疇之内。
許家若是順應還好,若是跟其餘勢力一樣,拒不順從神州衛的要求,仍然我行我素,他也會毫不猶豫出手,将其擊潰。
看着爺爺與老前輩的交談,許玉成顫顫巍巍,不敢插嘴半句。
他很清楚,這種級别的交談,不是他可以胡亂插話,老老實實的待在一邊。
馬陽德面色平靜,雖然隻是簡短的交談,但是他非常清楚,以後的武者日子不好過了。
沒有大家族的重用,那些實力不怎麼樣的武者,沒有了尋求富貴的地方。
“許家主,你們以後直接跟神州衛統領将軍夏正平交涉即可,他會踐行老夫給你們的承諾。”
葉峰說完後,沒有繼續留在許家,跟許家老爺子告辭後轉身離開。
許家衆人也知道,他們留不住這位老前輩,跟上去送到門外。
此時許家院子内的天道宗門人已然被徹底制服,恢複了秩序。
看着葉峰跟陸天雄漸漸遠離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滿是褶皺的臉龐一片平和。
“爺爺,這次總算是熬過去了。”
許玉成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整個人仿佛脫力一般蔫了下來,像是打霜的茄子。
之前的局勢,确實令他精神高度緊張,每一根神經都緊繃着。
要不是神州衛前來,整個許家在天道宗的進攻下,覆滅就在眼前。
要知道天道宗的門人,都已經沖進自己所在别墅的一樓,這種感覺他這輩子都難以忘記。
“對啊,許家經曆過這麼多次風浪,這次算是最大的一次。”
許家老爺子心有餘悸,剛才的局勢讓他血壓飙升,差點沒暈倒。
即便是久經風浪的他,在面對剛剛那種局勢,也感到心驚肉跳。
若是有選擇,許家老爺子不會讓許家再次陷入這種危機之中。
“爺爺,我們回去再說,這裡太冷了。”
冬季的陰雨冷得入骨,不知道是因為驚懼還是受不了陰冷,身體禁不住的打顫。
許家老爺子點了點頭道:“記住,一會招待好神州衛的軍士。”
這個天氣非常惡劣,神州衛的軍士頂着寒冷在院落中出入,處理現場的後續事宜。
他們一個個面容堅毅,動作利索,絲毫不受這種天氣影響。
随着夜色漸漸深了,天色沒有好轉,蒙蒙細雨落下,在地上彙聚成流,沖刷着地上的血迹,仿佛要抹去今晚發生的一切。
葉峰頂着寒冷上車,對駕駛位上的陸陸天雄道:“走,帶上俞墨和那兩名宗師,直接前往神州衛。”
陸天雄點了點頭,發出命令之後,帶着兩輛押送俞墨的車輛沖破雨幕呼嘯而去。
就在許家這邊激戰的同時,遠處的郭家也陷入天道宗的圍攻之中。
天道宗對港城的大家族動手是同時進行,他們想要一舉屈服各大家族。
圍攻郭家的天道宗力量同樣不小,有宗師武者帶領,夏正平帶領神州衛的軍士馳援,内外夾擊之下,天道宗的人潰敗下來,跟俞墨這邊一般,以失敗告終。
神州衛獲得了勝利,天道宗的主要人物也被緝拿羁押,成為階下囚。
針對天道宗的行動不僅僅限于許郭兩家,天道宗在港城各地的據點都遭到嚴厲的打擊。
天道宗這次可謂是損失慘重,要知道為了港城的這次行動,天道宗調集了控制在神州的三四成武者前來,卻被神州衛給一窩端了。
天道宗在神州控制的勢力非常複雜,之前有方魏然和各個宗門,還有一些家族。
方魏然和各大宗門上次京都的事件中,被葉峰給連根拔起了,折損了六成實力。
四爺這些年來拉攏的神州家族勢力,現在調集了三四成人員前來,又一次被一網打盡。
甚至連天道宗在外行走的代表,也被葉峰給廢掉,成了階下囚,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随着天道宗的勢力被緝拿,整個港城的局勢開始趨于平靜。
神州衛也借着這次機會,徹底整頓了港城的所有家族勢力。
港城上百年的曆史中,家族的勢力被真正意義上的削弱,用律法鉗制起來。
這便是葉峰的目的,不管是在嶺南還是魔都,或者是在港城,葉峰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削弱世家的勢力,不能任其胡作非為。
天色陰沉,細雨綿綿,葉峰坐在車内,身上衣衫被雨水打濕,一股陰寒從體表逼入身體裡面。
他面色平靜,悍刀橫在大腿上,這點寒意對他而言不算什麼,畢竟他當年可是在西北幾年時間,那邊的天氣更加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