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1893章沒什麼卵用
“底蘊深厚?
”
葉峰眉頭微皺,沉聲道:“這就是你們在港城包庇内陸罪犯的底氣?
”
對于四爺這種掮客,葉峰覺得對方是在跟官方作對。
畢竟他所庇護的那些人,都是在内陸有問題的人。
常振還想說什麼,葉峰卻不給他任何機會,道:“你無需多話,你今日的罪行,必将得到嚴懲,而你背後的所謂四爺,也必須要伏法。
”
“葉峰,别以為你實力強悍就無所畏懼,你在四爺背後宗門面前,什麼都不是。
”
“連六合會的人我都一樣拿下,還會畏懼你們區區一個宗門?
”
葉峰轉身回到之前那個塑料箱子坐下,目光掃視四周。
常振見到葉峰面色不好看,心裡驚駭,不敢繼續再說下去,生怕觸怒對方。
畢竟有熊德業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他不敢造次。
袁鵬濤等人直接被吓傻了,顫顫巍巍的蹲在地上,看着前方的葉峰,神色複雜。
他心裡叫苦不疊,本來已經準備離開港城,沒曾想發生這種事情。
現在不僅不能離開,甚至生死還落在他人手中。
四周的血腥味随着海風彌漫,觸動了脆弱的神經,被強烈的恐懼所籠罩。
想了想之後,他小心翼翼的走到葉峰面前,讨好道:“這位葉先生,我們都是被常振所蒙蔽,這裡的事情跟我們沒關系,隻要你放我離開,我可以給你一個億。
”
此時的他哪裡還能顧及錢财,隻要能夠安然離開港城,散财對他來說都不是事情。
畢竟對這種富商而言,這點錢不算什麼,能夠保住性命很劃算了。
這種人已經是山窮水盡,沒有任何路走,所以四爺這位掮客才能在這些人身上炸出最大的油水。
“一億?
”
葉峰問道。
“對,就是一億,隻要你放了我們,立刻給錢。
”
袁鵬濤認真道。
“我也願意給一億,隻要你饒了我。
”
眼看袁鵬濤在争取機會,齊文曜夜忍不住,上前來表示能夠用錢賣命。
“我們也願意......”
有了兩人先例,其他人也紛紛開口,都想着用錢擺平葉峰。
葉峰面色凝重道:“真是佩服四爺,你們的錢真好掙,不過你們的金錢在我這裡不太靈驗。
”
鷹隼般的目光掃視着衆人,最後鎖定齊文曜,葉峰走過去,沉聲道:“尤其是你,你這種人渣也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葉峰說罷,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忽地五指用力捏掐。
咔嚓.....
"啊......"
骨頭的碎裂聲,摻雜着撕心裂肺的慘叫,迅速在碼頭蕩開。
齊文曜身體僵直,仰天長嘯,眼睛高高鼓起,渾身都在顫抖。
之前見到他的時候,陸天雄特意點名此人在神州衛所犯下的罪行。
葉峰為那些受到他禍害女孩子的感到憤怒,這種人根本不配稱之為人。
所以他絕對不會放這樣的人離開,這種人必須要收到審判,給那些受害者一個公道。
這些灰色的世界或許很渾濁,但是公道不應該沉墜,總有人要去托舉。
齊文曜被葉峰直接捏碎肩胛骨,痛得齊文曜直冒冷汗,眼鏡都掉落在地上。
葉峰一腳将他踹飛出去,重重地砸到遠處,随後掃視一眼衆人道:“就你們這些垃圾,還想着拿錢賣命?
”
這群豬仔錯愕當場,眼神内滿是驚懼,彷佛看着惡魔一般。
袁鵬濤嘴唇動了動,急忙縮回腦袋,不敢再提給錢的事情。
他們這些人在内陸也算是叱咤一方的人物,但是現在卻成了待宰的羔羊。
葉峰冷冷道:“不要抱着僥幸心理,你們的事情自然有人處理。
”
六合會那邊的傷殘見此,一個個被吓得瑟瑟發抖。
連這些豬仔都如此,他們很難想象自己的下場。
此時的熊德業躺在遠處的地面上,身上沾滿腥臭的泥漿。
他的四肢筋脈盡斷,就算想要逃跑也無能為力。
他扭過腦袋,朝着葉峰大喊道:“姓葉的,你不得好死。
”
葉峰不以為然道:“你不是第一個說這句話的人,不過他們都死了,你們肯定也死得比我早。
”
對于這種威脅的言論,葉峰不知道已經聽過多少次。
不過肩負着神州衛的職責,他對死亡不能畏懼,更不能畏懼來自惡勢力的威脅,更不能畏懼得罪人。
他在神州對那些家族勢力是這樣,對六合會是這樣,對境外勢力同樣是這樣。
作為一個軍人,就注定不能将生死看得太重,否則對不住自己身上的職責。
這麼多年來,葉峰一直都是這樣嚴格要求自己,也嚴格要求神州衛所有軍士。
當然,熊德業不會意識到這一點,他現在已經是豁出去了,大吼道:“姓葉的,就算你殺了老子,以後六合會也不可能放過你。
”
陸天雄沉着一張臉,麻溜的跑過去,将他給拎起來,一腳踹到葉峰面前,冷聲道:“還敢口出狂言?
”
作為神州衛的人,陸天雄嫉惡如仇,最是痛恨六合會這種人。
對方不僅不知道忏悔,竟然還敢威脅總教頭,簡直是狂傲至極。
被陸天雄一頓收拾之後,熊德業最後一絲力氣也被耗盡,現在的人弱得跟條死狗似得,躺在地上話都說不出來。
葉峰對此視若無睹,對付這種兇殘的人,就必須用更為兇殘的手段。
四周的人看着這一幕,形成巨大的心理壓力,全被吓得哆哆嗦嗦,幾乎窒息,不敢動彈半分。
尤其是常振,全程目睹葉峰将熊德業折磨的過程,心裡驚駭萬分。
要知道,熊德業是六合會元老之一,屬于六合會高層,這是将六合會往死裡得罪。
此時的他也不敢再搬出四爺背後的宗門威脅對方,沒什麼卵用。
莫名之間,他們全部感到海風帶來的寒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港城的冬天雖然不冷,但是他們此刻的感受如同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
過了十餘分鐘後,一聲聲汽車的轟鳴聲撕裂寂靜的碼頭。
而一束束車燈的強光也驅散黑暗,照得四周恍如白晝。
這一幕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帶着驚疑的目光望着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