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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逐鹿天下 第758章 決賽奪冠

  經過三方商議,馬球決賽的規則出來了。
決賽是連着進行的,三方球隊各打兩場,決出名次。

  什麼比了一場之後,休息過後再進行第二場,不存在的,管你累不累呢,要的就是絕對的勝利。

  決賽這日,三州自由交易區,觀衆席上,座無虛席。

  “要入場了!
入場了!
”隻見平州馬球隊的入場,并不是馬球球員們騎着馬兒飛馳帥氣地入場,而是兩個小隊。

  他們一左一右舉着平州工兵鏟開始翻地。
翻地之餘,邊上的人舉着一個大圓盤,開始在泥塊上方不斷地吸啊吸。

  這一幕将場上的人都搞懵了。

  “平州的工兵這是在幹什麼?
”平州的工兵鏟挺出名的,在場的人有見識的可不少,一眼就認出來了。

  更加見多識廣的人出現了,

  “我知道!
平州工兵舉着的那個圓盤是磁石,磁石對鐵質的玩意兒有強烈的吸引力。

  “等等,那些磁石上面一根根亮閃閃的是什麼?
”有眼尖的觀衆發現了異常。

  “針啊!
這都沒看清?

  “我眼神不好。

  “嘶,不是,是誰在平州馬隊出場的路上埋了針,好陰險啊!

  “不是大黎的人就是鮮卑的人啊,還用說嗎?

  “我覺得幕後指使一定是鮮卑鞑子,大黎的馬球隊不是他們的對手,隻要把平州馬球隊的馬兒給廢掉,他們的赢面就非常大了。

  “好卑鄙啊。

  “幸虧平州發現得早,不然後果難說。
”拓跋金的臉色都很難看,平州工兵的舉動他看到了,周圍的議論他也聽到了。

  說起來,這一招還是跟平州學的呢。
平州幾次三番在路上埋伏他們鮮卑的騎兵,每次都讓他們損失慘重。

  怎麼,就不許他們以彼之道還彼之身了?
拓跋金是沒搞清楚,此一時彼一時。

  當時兩軍交戰,不管用什麼手段,都是被允許的。
現在是停戰期,馬球競技,講的又是公平公正,他用這手段就顯得下作了。

  主席台上,呂德勝看着王允和拓跋金,意有所指地道,

  “咱們這三州自由交易區的監管不行啊。
”王允和拓跋金:……呂德勝這話是啪啪啪地打他們的臉呢,說是三州自由交易區的監管,其實何嘗不是在說他們大黎和鮮卑呢,平州的監管總不能自已害自已吧?

  這不是指着和尚罵秃驢嗎?

  “那現在這決賽是比還是不比了?
”王允黑着臉問。
呂德勝瞟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巴不得不比了。

  故而呂德勝故意說道,

  “比啊怎麼不比?
必須比!
”王允、拓跋金:“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既然要比,就不要再瞎逼逼!

  平州的工兵隊将路段收拾幹淨之後,就輪到平州的馬球隊出場了。
當以秦晟為首的平州隊亮相時,所有人都眼睛一亮。

  平州隊的每一匹馬都用上了馬鞍,蹄子也用上了馬蹄鐵。
馬鞍的使用,讓平州的馬球隊員更加穩當地坐在馬上,或者說控馬。

  能進入決賽的隊伍,隊員們本就是在已方勢力裡優中選優的存在。
就拿平州隊而言,他們對戰術的動用爐火純青,相互間的配合也是極默契的。

  這會他們坐在這樣的駿馬上,更顯鐵騎铮铮。
秦晟胯下的追風更是朝大黎參賽的馬匹挑釁地嘶鳴了一聲。

  大黎球隊這邊,在得知對戰平州隊之後就派出了一名叫張猛的小将做為球隊指揮,其以勇猛稱著。

  面對一匹馬的挑釁,他的臉都是黑沉的。
并且在比賽前,大黎隊的成員都得了命令,他們此戰主要是襲擾消耗平州隊成員為主,輸赢無所謂。

  面對大黎和鮮卑的車輪戰,秦晟和平州的小将或者精英們對視一眼,按照計劃展開了行動。

  比賽開始,大黎隊就連進兩球。
這讓以張猛為首的大黎隊很懵逼,然後張猛一咬牙,就改變了策略,已經領先兩個球了,他想帶着大黎隊赢下這場比賽!

  上場之前的初衷全被他抛至腦後……大黎其他的隊員也都聽從張猛的指揮,從馬球比賽開始至今,大黎在這方面一直是墊底的存在,被鮮卑和平州壓着打,都憋着一股氣呢。

  這會在決賽時,竟然領先兩球,那必須拼啊!
一雪前恥,就看今朝!
大黎隊改變策略之後,王允和拓跋金等人一下就意識到了。

  “你們大黎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好了,你們這一場以消耗平州隊員為主的嗎?
”拓跋金低吼。

  王允低語,

  “糟糕,中計了!

  “你們派的什麼蠢貨上場指揮的?
”拓跋金質問。
王允也是一臉凝重,如果張猛不臨時改變策略,消耗戰,他是最好的。

  “平州隊很明顯在保存實力。
你們大黎隊那個指揮看不出來?
以為領先兩個球就有莫大的優勢,就能赢了?
信不信,這樣的優勢,平州隊能讓你們一直保持,到尾聲才反殺你們?
”拓跋金的眼光還是有的,大黎隊和平州隊的這場比賽結果正如他所料那般,平州隊在最後一刻鐘的時候反殺,直接拿下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這樣的結果,說什麼都晚了。
緊接着,第二場開始,平州隊對戰鮮卑隊。

  這是一場無比血腥刺激的比賽,不僅有力量的碰撞,還有團隊與團隊的作戰拼殺。

  至緊張處,觀衆們無一不捂緊了自已的口鼻,強忍住内心的尖叫聲。
至比賽結束時,鮮卑隊員無一站立之人,全都躺下了。

  平州這邊,也倒下了一半兒。
看着賽場上英勇拼殺至脫力的平州隊員,張獻輕聲說道,

  “王大人,拓跋二王子,我們平州赢了。
”鮮卑隊輸了,拓跋金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指着他們馬背上的馬鞍和馬蹄鐵,

  “慢着,你們這是作弊!
”呂德勝一睨,

  “怎麼,你們想賴賬?
比賽有規定不能裝扮馬匹嗎?
”拓跋金一噎,

  “這倒沒有。
”呂德勝白眼一翻,

  “那不就行了?
你們鮮卑不也在馬匹上動了點手腳嗎?
況且那馬鞍和馬蹄鐵明晃晃的,比賽一開始的時候你們怎麼沒意見?
”現在輸了比賽就有意見了?

  就算有意見也得給他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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