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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的小白臉是京圈太子爺

第一卷:默認 第400章 婚宴

  姜辭憂也沒有想到沈憶白和薛沁的婚期安排的如此緊鑼密鼓。

  但是她的心裡還抱着一絲希望。

  薄婉華和薛家現在簡直就在風口浪尖。

  媒體大肆在報道薛家偷竊薄氏造夢系統的事情。

  薄婉華為了篡位,背刺薄氏,也上了頭版頭條。

  她一下子從一個人人敬畏的女企業家,變成了一個為了錢權不擇手段,手足相殘的毒娘子。

  當然媒體也有其他的聲音。

  說這種豪門之間的鬥争博弈稀松平常。

  吃瓜群衆也隻能感慨帝王之家多薄情。

  當然不管是什麼樣的聲音,都無法阻止薄婉華私人公司京華超媒的暴跌。

  薄婉華的京華超媒已經和薄氏做了切割。

  現在她薄氏的股份已經轉讓。

  她手裡的資本,就隻剩下京華超媒。

  還有薛氏集團,不僅僅是旗下科技公司,連同其他産業甚至母公司,所有的股票,全線跌停。

  其股東也開始恐慌。

  開始大肆抛售手裡的股票。

  這對于薛氏來說,也是一次史無前例的巨大金融危機。

  相反,薄氏以及旗下造夢公司股票瘋漲。

  姜辭憂本來以為薄婉華和薛家如此火燒眉毛的境地,薛沁和沈憶白的訂婚大概率會取消。

  即便不取消,也一定會推遲。

  但是事實上,并沒有。

  訂婚宴如期舉行。

  請帖也早就發出去了。

  訂婚宴的地點就設置在薄家的老宅。

  當天晚上,整個老宅燈火通明,喜慶洋洋。

  老爺子從不管子女婚姻之事。

  但是老太太對這段婚事其實是不太滿意的。

  畢竟沈憶白是她最疼愛的孫子。

  但是沈憶白自己願意,她也沒有幹涉。

  兒孫的婚姻,她是一點都不敢插手了。

  當初就是因為反對薄婉華和白清洹的婚事,才釀出後面的大禍。

  每每想到這件事情,老太太就覺得心如刀絞,悔恨不已。

  當晚,賓客雲集。

  京都權貴悉數到場。

  宴客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庭院。

  周圍張燈結彩,加上這裡本就是王府改造。

  像極了古時候大家族娶親的婚宴。

  周圍還有假山,竹林,亭台樓榭,流水潺潺。

  景色更是美不勝收。

  姜辭憂攜着薄靳修的手臂出場。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金色旗袍,配着雪白的貂絨披肩,頭發也盤了起來。

  倒是一副長輩模樣。

  但是那張臉,哪怕她妝容淺淺,卻依舊傾城明媚,讓人移不開目光。

  一路走來。

  姜辭憂并沒有看到今天的主角薛沁和沈憶白。

  倒是薄婉華和薛源,站在一起和賓客談笑風生。

  姜辭憂和薄靳修站在一處廊檐之下。

  姜辭憂問道:“我原本以為經過這件事情,薛源會跟你大姐分道揚镳,沒想到他非但沒計較薛家被她拖累,反而還肯将薛沁嫁給沈憶白,他們之間,倒也算得上真摯了。

  姜辭憂有些惋惜的說道:“沒有借着這個機會砍斷薄婉華的羽翼,真是可惜。

  薄靳修的目光落在薄婉華的身上。

  “薛源喜歡了我大姐一輩子,這點危機自然不足以讓他們之間崩裂,但是薛家這個爪牙,我遲早會拔掉。

  姜辭憂非常意外:“薛源喜歡你大姐?

  薄靳修點了點頭:“年少時候的執念罷了,當然除此之外,他還贊成這樁婚事,也是因為知道憶白将來定是沈家的家主,他是個精明的生意人,無論如何,是不會虧本的。

  姜辭憂歎了一口氣:“他們考慮了許多,利益,人情,前途,卻沒有考慮一對新人的感受,當人徹底淪為資本的工具,人生還有什麼快樂可言。

  姜辭憂心裡是極其替兩個人惋惜的。

  薛沁雖然驕縱跋扈,但是卻不是玩陰險手段的那種人。

  姜辭憂并不讨厭她。

  至于沈憶白。

  姜辭憂的心裡深深的歎惋。

  兩個人正在聊天的時候。

  突然察覺到門口熱鬧起來。

  似乎有人吵起來了。

  似乎是有人将客人攔在門外,不讓他進來,他就在門口大喊大叫。

  “薄婉華,你什麼意思,兒子不是你一個人的,憑什麼訂婚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不通知我們沈家?

  “薄婉華,你給我出來!

  薄靳修蹙眉:“是沈自山的聲音。

  沈自山?

  沈自山是薄婉華的前夫,是沈憶白和沈輕輕同父異母的父親。

  姜辭憂的心裡倒是生了幾分八卦之心。

  “走,去看看。

  沈自山站在門口大聲斥責薄婉華。

  而此時薄婉華也已經走到門口。

  她眉眼冷厲:“沈自山,你來做什麼?

  “薄婉華,憶白的婚事你怎麼能擅自做主,竟還是跟薛家聯姻,身為父親我不同意這門婚事。

  薛沁害的沈輕輕丢了一條腿,可一眨眼就變成了沈輕輕的嫂子。

  這不是在往沈輕輕的心口紮刀子。

  衆人赫然發現,此刻,沈輕輕也在沈自山的後面。

  不過今天的沈輕輕并沒有坐輪椅。

  她裝了機械假肢,顯然比上次更先進一些。

  走路都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今天的她一身黑色長風衣和長筒靴子。

  徹底将她的假肢隐藏其中,看上去完全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

  薄婉華出口諷刺:“憶白的婚事根本輪不到你來做主,沈自山,你現在膽子變大了,敢主動來挑釁我。

  沈自山看着薄婉華的模樣,内心條件反射的還是有些怵。

  這個瘋女人,正常的時候,是世家大族出來的高門貴女。

  一旦發起瘋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若是以前,他必定是不敢來的。

  但是薄婉華最近連連吃敗仗,丢了薄氏總公司的副總職位,股份也被收回去了。

  手上就隻剩下一個被薄氏趕出家門的京華超媒。

  他現在手上的資本都比她多。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現在的重心是對付薄靳修,肯定分不出精力來找他的麻煩。

  沈自山開口:“怎麼說,我也是憶白的親生父親,我兒子訂婚典禮,我不能來看一眼嗎?

  沈自山看到薄婉華之後已經慫了。

  其實他當然知道他這個名義上的父親的反對壓根不起什麼作用。

  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沈輕輕非要過來。

  說這是她出國之前最後一個願望。

  她想過來再看薄靳修一眼,做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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