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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的小白臉是京圈太子爺

第一卷:默認 第76章 粉色的長命鎖

  嚴楓暗戳戳的小心思還沒有成型,就這樣被薄靳修揪出來暴露在陽光之下鞭屍。

  他的眼底流出尴尬,心虛,羞恥的情緒。

  但也不過是一瞬便迅速被清冷掩去。

  “薄總,我和小憂青梅竹馬,二十幾年的感情,不是你一個外人能夠理解的,我們之間的事情,薄總還是不要插手。

  薄靳修卻毫不猶豫的勾住姜辭憂的肩膀:“我想,我不是外人。

  空氣中都是火藥味。

  仿佛一觸即發。

  兩個男人對視。

  嚴楓一臉冰冷,明顯的緊繃和敵意,像是一隻受到侵犯豹子。

  相反,薄靳修是極其放松的,甚至是不屑的。

  他雖面色清冷,但眼底卻有笑意,似是嘲笑,似是鄙夷,絲毫沒有将嚴楓放在眼底。

  這讓嚴楓更加憤怒。

  姜辭憂卻率先起身:“爸,媽,爺爺,時間也不早了,我和阿修就先走了。

  馮玉平突然開口:“小憂,你跟我來一下,我有樣東西要給你。

  姜辭憂點了點頭。

  她站着,薄靳修坐着。

  此刻,她一隻手很自然的搭上薄靳修的肩頭,微微傾下身子,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你先去車裡等我,我馬上就出來。

  薄靳修擡頭,拍了拍她纖細的腰肢,淡然一笑:“好。

  他們兩個人的動作皆是随性慵懶,親昵而自然。

  完全不像是裝的,倒像是多年朝夕相處的默契。

  但是,怎麼可能?

  姜辭憂跟着馮玉平離開餐廳。

  薄靳修也告辭先行離開。

  嚴父和嚴老爺子也離開了。

  嚴楓在餐廳裡枯坐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追了出去。

  “薄先生,請留步。

  嚴楓追上薄靳修的時候,正好别墅的院子裡。

  薄靳修轉過身來,長身立于院中的一棵廣玉蘭之下。

  今年的廣玉蘭樹開花尤為晚,八月底才徹底盛放,往年這個時候,樹上已經結滿了果子。

  巨大潔白的花朵在地燈的照耀下,顯得清冷矜貴,遺世獨立。

  就像此刻站在樹下的人一樣。

  長身玉立,哪怕僅僅是站在那裡,便自成一道風景。

  不得不承認,薄靳修身上便是有一種高冷矜貴的氣質。

  雖說他們都生來養尊處優,但即便都在金字塔尖,這裡的人也分三六九等。

  而薄靳修便是那一等一站在雲端,睥睨衆生之人。

  薄靳修淡冷的掃了他一眼,聲音淡漠疏冷,卻壓迫感十足。

  “嚴公子,有何貴幹?

  嚴楓也在心底鼓足了勇氣與他平視:“薄先生,我和辭憂自出生就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感情笃深,三年前,我們舉辦了婚禮,當年,也是不少人見證過的。

  “的确,當初因為一些誤會,在領證那天,我臨時爽約,我們原本是要領結婚證的。

  薄靳修淡淡的笑了一聲:“那還真要感謝老天爺開眼。

  嚴楓的表情冷了一些:“薄先生,那一紙離婚證并不能說明什麼,在我心裡,我和辭憂就是夫妻,至少曾經是,我想辭憂的心裡也是這麼認為的。

  薄靳修的眉頭微微蹙起。

  姜辭憂的确跟他說過,她和嚴楓青梅竹馬的感情,旁人無法理解,并且當時她還在等嚴楓回頭。

  薄靳修眼底閃過一絲不為察覺的淩厲。

  但表面卻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那又如何,嚴公子也知道那是曾經。

  嚴楓索性明說:“我是不會放棄辭憂的,往日我是被夏靈設計,挑撥離間,如今真相大白了,我不會再放棄辭憂,對她的虧欠,我也會用餘生去彌補。

  “薄先生你家世顯赫,天下最優秀最美麗的女人都會任君挑選,你并非非她不可,但我不一樣,我們兩個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早就勝似一家人,我希望薄先生不要介入我們之間。

  薄靳修淡笑:“嚴公子真是又蠢又自信,蠢的是二十年的感情卻能被外人随便幾句挑撥,你跟我說,這叫感情笃深?

  “但你的自信真是叫我自愧不如,你憑什麼覺得自己回頭的時候,别人就應該站在原地等你,有些時候,錯過便是過錯,餘生隻會相行漸遠。

  薄靳修的眸子幽深,平靜的像是夜幕之下的大海,但仔細看,卻又暗流湧動,仿佛随時能掀起滔天巨浪。

  他頓了頓,盯着嚴楓的眼睛,薄唇輕啟,卻字字堅定:

  “還有,你怎知,我不是非她不可?

  夏日的晚風。

  帶着一股悶熱的氣息。

  像是一雙手一樣,扼住了嚴楓的脖子,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另一邊。

  姜辭憂随着馮玉平回到房間。

  馮玉平當着姜辭憂的面直接打開了保險櫃。

  然後從裡面拿出一個黑色絲絨的小盒子。

  她走到姜辭憂的跟前打開。

  裡面是一塊翡翠長命鎖。

  但是令人詫異的是,是極其罕見的粉色翡翠。

  這種料子在市場上并不常見,哪怕是有,大多品質都不算太高。

  但是這塊長命鎖通體透明如玻璃,透着淡淡的粉色,種水是十成十的極品。

  而且雕刻成長命鎖的形狀,一氣呵成,渾然大氣。

  姜辭憂不太懂玉,但看一眼,便也知道價值連城。

  姜辭憂似乎猜中了馮玉平的意思。

  未等其開口,就推拒:“媽,這個我不能要。

  馮玉平說道:“這不是給你的,這本來就是你的。

  姜辭憂有些詫異。

  “這塊玉是當初姜家和嚴家定娃娃親的時候,彼此交換的信物,姜家給了這塊粉翡翠長命鎖,嚴家給了一塊和田玉玉如意。

  “不過這長命鎖大有來頭,并不是姜家定制的,而是你出生那天……一個大人物送的,說起來,這也是一場天大的機緣,但是具體的事情,你父親并沒有多說,隻說,有這塊玉,便可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

  “姜錦輝當這塊玉是傳家寶,想要一代一代的傳下去,所以當成了你和嚴楓的定親信物,想着等你們生了孩子,再傳給下一代。

  “嚴楓現在是沒有這個福氣了,既然你跟嚴楓已經分手,那這塊玉就交給你保管了。

  姜辭憂微微蹙了蹙眉:“我和姜家已經斷了關系,如果要還還是還給姜家吧。

  既然姜笑笑才是姜家的親生女兒。

  那這個長命鎖的玉佩本來就是屬于姜笑笑的。

  姜辭憂并不貪心。

  “傻孩子,若是我想還給姜家,早就還了,這玉佩我就想給你,姜錦輝說過,當初給玉的大人物是看了你一眼之後,覺得跟你有緣才給了這價值連城的玉佩,若是當時你跟姜笑笑沒有被調換,興許人家就不給了,你别傻了,孩子被調換,又不是你的錯,這玉我當珍寶一樣保存了二十幾年,你就得拿着,不準給姜笑笑,不然我會生氣。

  姜辭憂笑了笑,接過盒子:“好,我拿着,不給姜笑笑,哪怕她以後要,也不給她。

  聽到姜辭憂這樣說,馮玉平才高興了:“這才是我的好女兒,好東西,咱要自己留着,你呀,就是太清高,這世道,沒事别當聖母,咱可以什麼都吃,就是不能吃虧。

  姜辭憂笑的開懷:“我記住了,媽。

  姜辭憂從别墅出去,便看到薄靳修和嚴楓站在院子裡一棵廣玉蘭樹下。

  “阿修,你們在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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