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儀?
你,你方才說,昌安去蜀州省給祝文竹小姐當過陪練?
”
聽陸宣儀提及陸昌安。
陸老太太眼眶微微一紅。
在她的諸多子女中,陸昌安是最具有習武資質的。
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六品武者。
可惜。
卻死在了蜀州省,至今死因都是未知。
“不錯,奶奶,這是祝文竹小姐親口說的。
”
陸宣儀點了點頭。
“那祝文竹小姐有沒有提過,昌安是怎麼死的?
”
陸老太太哽咽地再問。
“沒有。
”
陸宣儀聲音帶着遺憾。
聽到陸宣儀的說辭,一瞬間,陸晚風竟也覺得對方的話有幾分道理。
或許?
祝文竹小姐真是同情自己,所以才讓她負責‘國際音樂學校’的合作?
畢竟如果蘇文有祝家的人脈,隻怕他也不會娶自己一個平凡女人吧?
......
離開陸家後。
陸晚風帶着蘇文來到了紫陽湖畔的月季别墅。
“我......終于又回來了。
”
當打開别墅大門的一刻,陸晚風眼眶一紅,她竟是開心的哭了出來。
“晚風,之前聽陸宣儀說你父親死了......”
看着眼眸中泛着淚花的妻子,蘇文好奇詢問。
“嗯,我父親在我十六歲那年,他就死在了蜀州省。
”
陸晚風落寞道。
但旋即,她臉上又擠出一抹笑容,“不過我相信,終有一天,我父親會回來找我的。
”
“找你?
”
蘇文面露異色。
“嗯,那是我和父親的約定。
隻要我在月季别墅等他,他就一定會回來找我。
”
陸晚風目光閃爍着認真。
但蘇文卻沉默了。
因為據他所知,死人想要複活,難度比登天還難。
至少......
他做不到将一個死去十年的人複活。
“晚風,你過來一下,媽和你說幾句話。
”這時,身旁的李桂芳突然喊走了陸晚風。
莫約過去十五分鐘後。
陸晚風一個人回到了蘇文面前,但李桂芳卻不見人影。
“媽呢?
”
蘇文下意識問道。
“我媽說,她這些年習慣了住在小房子裡,不想搬到月季别墅。
”
陸晚風說着,她俏臉一紅,整個人突然害羞道,“以後就我們兩個人住在這。
”
“你和我?
”
看着夜幕下傾國動人的陸晚風,蘇文心中小鹿亂撞。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萬一陸晚風勾引自己,那......
“蘇文,你想什麼呢?
怎麼臉這麼紅?
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
看着蘇文紅的發燙的臉,陸晚風正要把手放在他額頭上,結果身體卻沒站穩,整個人一下撲在了蘇文懷裡。
一瞬間。
兩人鼻尖緊挨。
雙唇之間的距離更薄如蠶紙。
甚至這一刻。
蘇文還能感受到陸晚風緊張的呼吸和心疼。
“蘇、蘇文,我,我累了,先去睡了。
”
從蘇文懷裡起身後。
陸晚風仿佛驚慌的小兔子,她埋着頭,如逃一般離開。
而陸晚風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