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蘇文的話,手持金色黃紙的苦無大師微微蹙眉,他深邃的目光打量蘇文兩眼,然後面不改色問道,“你也是風水先生?
”
“苦無大師,你别理這小醜,他根本不是風水先生,而是山裡來的鄉巴佬!
方才他信誓旦旦說給我表姐驅邪,還撕了我奶奶從秋先生府上求來的鎮邪黃紙,結果呢?
他轉頭就把我表姐打暈了,簡直是有病!
”
陸宣儀走過來怨聲道。
“什麼?
蘇文,你他媽敢打我老婆?
”
周子陵聽到這話,他頓時勃然大怒。
怪不得。
劉雯彤方才那麼安靜,沒有鬼哭狼嚎,原來是被蘇文給打的不省人事了。
“蘇文,你給我等着!
”指着蘇文,周子陵狠狠地威脅,“打我女人,老子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
“我打劉雯彤,是為了她好。
”看着樣子氣急的周子陵,蘇文隻耐人尋味道。
“我去你媽的為了她好。
有本事你滾出來單挑啊!
打我女人算什麼本事?
信不信老子等下把陸晚風也打了!
”
周子陵暴躁大吼。
“你動陸晚風一根頭發,我就要你命。
”
蘇文冷眸看着周子陵。
“來啊,老子是吓大的?
我......”
周子陵正說着,陸老太太卻沉聲打斷兩人,“吵什麼吵?
再吵都給我滾出去,沒看到苦無大師還在驅邪麼?
”
“......”聞言,周子陵頓時不吭聲了。
就連陸晚風也走到蘇文身旁小聲道,“老公,不要再說啦,就讓苦無大師給雯彤表姐驅邪吧。
”
“他驅不走劉雯彤的邪。
”
蘇文隻搖了搖頭。
“年輕人,你是在質疑我麼?
”苦無大師聽到蘇文這話,他面色漸冷,“劉小姐中的邪,我已經有所頭緒,應該是人間煞的一種。
這種邪,過去在江南,我已經驅了不下白遍。
隻需要給我十分鐘,我就可以讓劉小姐痊愈。
”
“誰告訴你,劉雯彤中了人間煞?
”
蘇文不緊不慢道,“劉雯彤中的邪,名為九煞燭龍劫。
這種邪,不是你一個小小風水先生能擺平的。
”
“九煞燭龍劫?
”
聽到這五個字,苦無大師先是一愣,跟着他冷笑連連,“真是一派胡言,什麼九煞燭龍劫?
我在江南風水界混迹數十年,就沒聽說過這種邪。
怪不得陸宣儀小姐說你根本不懂驅邪,如今看來,你果然是嘩衆取寵的小醜!
”
“蘇文,你快閉嘴吧。
苦無大師什麼身份?
需要你教他怎麼驅邪?
我告訴你,整個江南,就沒有苦無大師驅不了的邪!
人家在欽天監學習過,你個鄉巴佬知道欽天監是什麼地方麼?
那可是九州皇室培養風水大師的正統學府。
像你這種看了幾本風水雜書的小醜,一輩子都不可能明白欽天監學生的含金量!
”
陸宣儀見蘇文還在指點苦無大事,她頓時尖酸刻薄地譏笑。
“沒錯,蘇文,苦無大師都說了,隻需要十分鐘便能治好我女兒,你最好給我安靜點!
要是你打擾到苦無大師給我女兒驅邪,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
劉雯彤的母親也狠狠瞪了眼蘇文。
正所謂人得名,樹得影。
在江南。
苦無大師已經算是風水屆的泰鬥了。
連江南四大家族都經常請苦無大師鎮宅。
陸琴心自然是相信苦無大師,不相信蘇文。
“既然你們不信,那便算了。
”
見陸家人都在恭維苦無大師,蘇文也懶得再言,他反而冷眼旁觀地站在一旁。
“苦無大師,蘇文那跳梁小醜已經閉嘴了,您繼續給我妻子驅邪吧。
”